2月9日,我正上早班的時候,大約10點多鐘,大姐夫打來電話,說岳父不在了。這令人難以置信的噩耗,猶如晴天霹靂,實在是不可思議了。2月2日,岳父在二姐家感到心慌,2月3日早上來到縣城住院部,看了原來的病歷,輸了液,感到些許好轉。晚上,妻子陪同二姐夫婦和友平去街上買手機、炒玉米,岳父躺在我家的沙發上似睡非睡,小女新月在看電視。我休息了一會兒,起來去上夜班,二姐夫和友平坐在沙發上一邊玩新買來的手機,一邊看電視,岳父關着門休息了。2月4日,我下夜班回來,岳父已經起床,小女新月買回來米線。吃過早點,妻子、二姐夫婦和友平陪岳父去住院部輸液。二姐夫婦見岳父的病並不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便買了些年華回去了,留下友平陪岳父。妻子回來,我們去金海岸吃酒。輸完液,岳父沒來我們家,徑直去板橋吃酒,友平回來在我們家等着次日拿岳父的心電圖。岳父在板橋大姐家坐到2月8日才回去。不想2月9日,叫其吃飯時,才得知,不知何時,岳父已悄然離開了人世,去遙遠的天堂陪岳母去了。岳父的去,猶如岳母昏迷至死,沒有給兒孫們留下片言寸語遺囑的話,便痛苦而安然地離開了他的兒孫和悲戚的媽——我們的奶奶。岳父這一去,使我想到2月3日岳父輸完液,來到我的集資房。晚上11點多鐘,我起床準備去上夜班,二姐夫說,起來了,我說,你們來。岳父坐在沙發上朝我裂嘴笑了笑。不想,這一笑,便是岳父永別的笑了。近年,岳父腿腳僵硬,行走沒有多少知覺,天一步地一步的走,加之心臟和肺上的老毛病,導致岳父等不到過年,便撒手人世,永遠地離開了他的兒女們。岳父享年6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