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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貓東西”之由來問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人魚最近在她的《你知道女人為什麼叫女人嗎》(佳人6月8日發)的文章里,開篇有這樣一段話:

  “上帝造人,先創造了男人Man,取名叫亞當,由他管理地上萬物,上帝把所有的動物帶到他面前,讓他來命名。所以那時侯如果亞當管dog叫cat,那麼今天我在罵慕容和齋主的時候,就不能罵這兩個狗東西,只能說這兩個貓東西了”云云。

  我們倆是“東西”么?我們倆不是“東西”么?究竟是不是,我以為是次要的,但為什麼又弄出個“貓”來呢?

  “貓東西”?這算不算罵人呢?總之,不能算表揚,我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好像還不如狗東西好聽”,原因大概也就是貓不如狗有用和可愛什麼的。只有小邊兒說“確有曖昧的跡象”,但我兩宿沒睡,也終究沒想出什麼曖昧來。

  罵人也是曖昧,有時也是有的,婚前的“缺大德的”以及婚後的“挨千刀的”都屬於這一類,但這“貓東西”未必是吧?“狗東西”恐怕也不沾邊兒,何況還是公開地說給兩個人?同時曖昧兩個人?我想,對人魚來說,目前以及今後一個時期可能是有的,但決不能如此公開,我知道她不傻。

  因此,我對十分信任的小邊兒的話,仍不免再側了頭想一想。

  我倒無所謂了,我和人魚的關係,不怎麼能夠說得清楚已是20年,可我想,慕容這小子也許可能是絕對冤枉的。

  其實說這話並不遠,就是高考的前一天下午,我和慕容都在壇里。他突然在跟貼中說“想喝酒!”我說“那就整唄!要不再找倆人?”慕容斬釘截鐵地說“不用!”我說“要不,找人魚”?他說“那你找吧,我找不來”(可參看6月6日我的酒貼)。

  於是我便給人魚發了一條短信(我們倆聯繫一向用這種方式,她說她怕聽到我的聲音),她回言說:“要喝咱倆喝,別跟他喝,他最近心情不好”(可參看我手機)。

  我當然沒聽人魚的,咱不能重色輕友不是?況且她不喝酒,也不懂酒,更不懂男人的心。我想:“哥們兒心情不好,肯定是遇着啥事了,讓你陪着喝點酒,那你還裝啥啊”?於是,我沒告訴人魚,就和慕容約定了時間,晚5點30分,我便大義凜然地去了原味齋,哥們兒嘛,就得想着;男人么,奏得這樣。

  酒桌上,說實話,我沒看出慕容心情不好,但從喝酒的氣勢上看,我想,這小子的心情不是特好,就是特壞,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說好他請我,我也就跟着他喝,倆人你來我往也,你追我趕,大約不到一個小時,就拿下了12支啤酒。這時有人來了電話,是打給慕容的,從他在興奮表情中,我猜測可能人魚要來(一般這種場合人魚不直接打電話給我)。

  果不其然,20分鐘后,人魚便駕着那款紅色轎車(也不知道誰給買的)就到了,我一看,這大熱天怎麼披個斗篷來的?女人的事兒不便多問(我因類似的事沒少挨耳光子),我立刻站起來,把我已經坐熱了的椅子讓給了她,她便坐在了慕容的對面。慕容要點菜,人魚說“不用了,我氣飽了,家裡壇里不省心”!

  服務員給人魚倒了一杯水。

  人魚呷了口水,便大罵論壇上拿她開涮的這幫小子,我一向不習慣聽女人罵人,特別是罵男人,可能是小時在農村聽膩了。又一想,就當是人家是壇里的領導在商量事兒吧,咱在場不好,便借故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彷彿聽到什麼“老玉米”的幾個字,聲音特別的大。

  服務員過來說:“太太,我們這裡沒有老玉米那破玩藝兒,苞米面行不?”。我的媽呀,人家竟然以為是點主食呢,還給人魚叫“太太”,嘿?

  人魚白了服務員一眼:“奏是有那破玩藝兒,鵝也不要”!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城裡人不是挺愛吃我們農村人餵豬這破玩藝的么?另外,這飯店也沒有“鵝”呀!

  見我回來,人魚氣便平靜了一些,我又給她續了點水。“這是什麼?”人魚用筷子指着慕容正狼吞虎咽的一盤菜。“這是烤鴨頭”,慕容囫圇吞棗地說。

  “烤丫頭?烤哪個丫頭?”她頭轉向我,鳳眼倒豎。“哦,你沒來之前我們就烤了這鴨頭”,我一本正經地解釋。慕容好象明白了什麼:“這是已經讓我們倆啃得差不多了的丫頭!”;“還丫,還頭兒?在論壇里,你們都是丫,只有我----”沒人打斷她,但她卻沒有說下去,以我多年的經驗看,人魚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我們?都是丫還是鴨?我搞不懂。如果她說的是丫,難道佳人能改變人的性別?我這大老爺們兒也成了丫了?如果她說的是鴨,那就更嚴重了,佳人能把人弄成異類?我來這裡時間不長,但偶爾有一兩個畜牲在走動,似乎也是看到過的。但這與貓又有什麼關聯呢?

  那麼這個呢?人魚指着另一盤菜。“這個,這個不是我點的”,慕容用眼睛看着我,“這是齋主點的”。“那你說這是什麼?”,人魚扔了斗篷轉向我。

  “這是銀魚,本店的特色,鹵銀魚,你嘗嘗,好吃得很,這在本市特有名,大多數---我們倆奏是沖介個來的,你不信?你-----”,我說。

  人魚打斷了我的話:“那麼,你說在論壇里,銀,銀是什麼?”人魚有些生氣地看着我。“銀是什麼”?我不懂網絡語言,“銀?在論壇里就不是銀了么,那大、大約指白色吧”,我一頭霧水。

  人魚有些憤怒了,站了起來,用手指着慕容:“他不懂,你還不懂么?你這板豬怎麼當的,是不是不想幹了,啊?”說完,摔下筷子,拽起斗篷,揚長而去。臨走時丟下一句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這“你”究竟是誰?是慕容還是我,還是鳥語里的You,我到現在也沒明白。

  對於人魚的走,慕容好像沒感覺。隔一會兒,他醉眼朦朧地問我:“丫呢”?我說:“不是鴨,是鴨頭”,“對,是丫頭,丫頭呢”?我說:“這不讓你給啃沒了么,就剩頭蓋骨了”;他搖搖頭,嘆了口氣:“銀魚呢”?我說“這不吃了么,你看這剌兒”?慕容沖我大吼:“我說的是人魚這丫頭”!“走了!你吐字不清還賴我”!我也來氣了。

  生氣歸生氣,我是懂得“解道君當恕醉人”的理兒的,我便哄他回家。慕容就拉着我的手這個搖哇:“老哥,我,我容易嗎我---”!我看他實在喝多了,但我又不知道勸他什麼好,就端起了杯,“兄弟,啥也別說了,都在這酒里呢,來,干!”

  又陪他喝了多少酒,我也記不清了,此時的慕容,已明顯地喝得不能自理了,服務員過來結帳時,他只是一個勁地說“這鴨頭不是那丫頭”、“什麼銀吶”這樣的兩句話,反反覆復,喋喋不休,但就是不掏錢。服務員便瞅着我,我摸遍了所有的兜,只摸到了一個打火機和十元錢,一跺腳便把桌上的手機給了服務員:“丫的,押也行;爹的,抵也行”!

  咱喝酒人不能丟這個份兒,另外咱也不能重錢輕友不是?

  服務員和我一起硬把慕容拖上出租車,替他付了僅有的十塊錢,他還是不停地叨咕那兩句話“這丫頭---,什麼銀吶”?(慕容之醉,可參看人魚6月7日跟我的酒貼)。

  回頭我又一屁股坐在原位上,桌子已收拾乾淨,只有一杯水和一個打火機,我喝乾了水,點着了一支煙-----

  “服務員,把我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我喊了一嗓子。一看,已經是下半夜3點多了,打電話一個也沒通,就人魚的通了,但奏是不接,這酒喝地,鬱悶。那就走吧,把我的手機又還給了人家。到門口,服務員說:“歡迎您再來”,我瞅了這丫一眼沒吱聲。

  邊走邊說:“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四十不容易”!這一夜,我走了兩小時才到家。

  早市魚販子的叫賣聲特別的刺耳---

  但是,有四點我至今還是沒明白:一是人魚罵我倆“貓東西”是不是因為她屬鼠,還是因為她是魚?二是與這頓飯是不是有關係?三是慕容這酒前的所謂“心情不好”是跟誰?四是這“鴨頭”和“銀魚”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我有生以來喝得最糊塗的一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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