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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討論班的發言稿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時事討論班的發言稿

  每一代人都有青春,就是每一代都有青春文學。天真的少女們喜歡白馬王子情結的言情小說;熱血男孩們讀武俠玄幻,彷彿都是仗劍走天涯的豪氣俠客;就算你睥睨世界,也肯定希望能夠有一個年輕人和你共鳴,把你的不滿一"書"為快。當我們聊青春文學的時候,並不能拋開網絡文學不談,因為網絡文學的創作者和受眾最大組成部分正是誕生和成長在互聯網時代的80-90后青年,他們在互聯網提供的扁平化且相對自由的新舞台宣洩激情,展示自我。可是當代青年文化所表現這種偏向物質慾望宣洩也飽受詬病,今年1月人民日報有一篇題為《是"青春文化",不是"青年文化"》文章,把百年來中國青年表現的對社會進步和創造未來的文化稱之為"青年文化",而把現如今青年表現出來的偏向青春消費和青春話題的文化稱為青春文化。並總結說:青年文化的核心為理想,青春文化的核心為"慾望".也常有人把青春文化總結為拜倒在物質慾望的亞文化,更有人在這裡讀出了犬儒主義。還有人說消費文化蒙蔽了我們的青春,彷彿我們就該浮躁,就該忘卻了理想,臣服了慾望。我今天想從網絡文學的發展歷程出發,分析當代青年在不同階段文化的形變,最後斗膽展望所謂被消費文化蒙蔽的青春文化在網絡層面的映射將向何處去。

  傳統的農業中國的運作通常是依賴於經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人的經驗使他們備受尊敬,而後生小子"辦事不牢",通常是沒有發言權的。80年代成長起來的那一輩們愛讀瓊瑤、席慕蓉、周國平,我們這些90後讀的是鄭淵潔和楊紅櫻,但是因為代際差異他們無法書寫出我們當下的感受,我們又急切希望表達自我,在這種情況下,網絡文學乘着互聯網的東風誕生了。僅就中文網絡文學而言,互聯網技術發展程度較高的美國以及台灣的網絡文學早於祖國大陸萌芽,上個世紀80年代在世界各地的留學生就已經互聯網上留下大量的文學作品。而今天我們通常把1999年台灣作家痞子蔡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在大陸風靡當做中國網絡文學起點,而那年8月成立的榕樹下中文原創文學網站則成為之後網絡文學很長時間的主陣地。榕樹下的時代可以看做是網絡文學的開創時代,李尋歡、寧財神、邢育森這三駕馬車以及寫出《告別薇安》的安妮寶貝可稱為是網絡文學的初代,在那之後相繼嶄露頭角的還有《悟空傳》的作者今何在,《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的慕容雪村,懸疑作家蔡駿,這個階段真是網絡文學如愛情火花一般的初戀時期,而從那以後直到2006年則是一個精品頻出的黃金時代,既有《誅仙》一時風頭無倆,也有十年之約的《盜墓筆記》,休閑讀歷史的《明朝那些事》。這個階段的以榕樹下為代表的部分網絡文學網站從最初拉攏作者聚集人氣,提高網站點擊率以獲得廣告收入到買斷作者版權出版實體書籍,與傳統出版行業雄峙。然而並未看到傳統文學的式微,反而因為起點中文網VIP付費閱讀制度引入,網絡文學創作進入了一個蓬勃發展的產業化時代。網絡文學的題材從最初校園言情、盜墓、武俠等少數幾種類型,發展到架空、同人、穿越、靈異、網游、仙俠、奇幻等眾多門類,而且還根據受眾做垂直劃分。今年起點白金作家富豪榜唐家三少以5000萬高居榜首,榜眼探花也都有2500萬的高額版稅。這也像一個正循環,吸引更多的人加入這個群體。

  網絡文學如此迎合青年人群,我總結了3條原因:

  (1)互聯網是一個扁平化的社區,任何人都能表達自己的想法,網絡文學也就沒有掛着作家頭銜才敢動筆的高門檻,很多作品大都是我們身邊的人寫的,苦悶、喜悅、不滿無處抒發的年輕人把自己或身邊人的經歷或隱去姓名或以之為素材改成小說放在網上,如《杜拉拉升職記》的那個平凡少女通過努力從一名普通員工蛻變到管理層的勵志經歷,寫的就是普通白領的生活,引起的也正是網友們情感上的共鳴。還有對美好愛情嚮往,現實中應該不會碰到一個霸道總裁來為你承包魚塘,也難有富家公子拋棄分分鐘千萬的產業和你私奔。像《山楂樹之戀》里那種乾淨得只有藍天白雲,平凡得彷彿就是你和那個ta初戀時的悸動,最能打動少男少女的心。

  (2)滿足年輕人對未知的事物的好奇。《斗破蒼穹》中斗者為尊的鬥氣世界,《盤龍》里神界版王子復仇記,《鏡》中空桑人與鮫人的世代恩怨。讀到這些文字,彷彿看到了一個新奇的世界,那種奇幻的世界是書上枯燥的公式,老師每天的念念叨叨是完全不同的。我突然想起賈樟柯講小時候跟着鄰居哥哥用收音機偷偷聽台灣歌手鄧麗君的流行音樂那種感覺。

  (3)書寫了對以老師家長為代表的權威抗拒。網絡文學里的愛情,類似《惡作劇之吻》、《泡沫之夏》這類校園言情小說不單單是青春荷爾蒙的宣洩,痴心少男與純情少女之間擦出的愛情火花也悄悄表達了我們在家長學校"防早戀"的嚴打之下的對戀愛的美好幻想。而更典型的以韓寒為代表的作家們對應試教育以及各種以分數論英雄的老師對少年天性壓抑的揭露和批判,引起大量的共鳴甚至爭論。這就是我們這一代的個性的張揚。

  網絡文學可以看做是傳統文學向互聯網媒介的一次遷移,這些作品中的精品表現出的豐富知識儲備,以及對人性的反思也使它們受到了主流文學群體的關注,有的作品正式出版后海成為圖書出版行業的神話。以何馬的《藏地密碼》,在新浪讀書首發5天即突破100萬點擊率,正式上市不到一周,首印20萬冊一搶而空,藏族文化學博士周愛明將其評價為"一部罕見的藏地傳奇".所以我們大膽想象也許傳統文學將網絡文學招安,會扶植其走上一條向優質精品化的發展道路。但是商業化這條腿在網絡傳播媒介的助力下大步向前,悄悄革命了青年文化與網絡文學。以起點中文網為代表的原創文學網站引入VIP付費制度的確繁榮了網絡原創文學的市場,吸引了大量來自各行各業優秀的作家,然而這種重賞吸引來的萬千勇夫難免良莠不齊。一方面網絡作家中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的青年群體不願意複製傳統文學的複雜文體結構,更偏好語言淺白、缺乏深度的小白文;另一方面,為了追求快速產出,網絡文學已經步入一種套路化創作的時代,有網友就總結了玄幻小說套路就是升級打怪撿寶貝,山洞學院拍賣會。網絡文學在商業化掙快錢思想指揮下就很難有作家願意沉下心花時間做創新創作。而從受眾的角度,網絡文學快餐肯定比厚重的文學著作好吃,也容易吃,再加上在碎片化的時間也難靜下心來思考大部頭文學著作。商人、作家、受眾有意無意合謀將網絡文學帶到了一個看似繁榮卻無比浮躁的低質閱讀時代。

  可是我們的青春就此埋葬在消費文化里嗎?我認為不是的,而是我們這一代的網絡文學正隨着我們年齡的不斷增長,以及自媒體時代的到來悄悄發生着第二次變革,也就是網絡文學將以自媒體形式出現。自媒體包含了兩種形式:一種是以微信、微博為主的私人化傳播平台。根據騰訊發布的2015微信使用報告,微信每月活躍用戶達到5.49億, 55.2%的微信用戶每天打開微信超過10次。因此創作者在高用戶粘度的微信平台開通公眾號,讀者根據興趣訂閱推送,形成了良好的互動,同時微信支付構建的打賞機制加上靈活私密的微信群又可以構成一種垂直小眾的交流圈。另一種是以豆瓣、知乎這種新網絡社區大V開設專欄再由網站結集出版為電子書籍,比如知乎的鹽系列。這和中國創新中的要求版權的呼聲也   是相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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