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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褒禪山記讀後感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篇一:游褒禪山記讀後感

  學過《游褒禪山記》,王安石的形象在我眼前久久揮之不去。作為一位文人,他有着卓越的成就;作為一個改革者,他犯下了太多不可饒恕的錯誤。或許提到改革,多數國人會以為是歷史的進步,但王安石所締造的“新法”,卻永遠被歷史所唾棄。選定了錯誤的方向,還打着“盡吾志”的招牌不懈地追求,這必然會為社會帶來深重的災難。

  王安石的那番“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言論,無疑閃耀着“變革的光輝。而他“盡吾志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諄諄教誨,亦映照着王安石闊達的胸懷。但王安石真的可以問心無愧嗎?我想,後人對王安石的評價大抵是言過其實了。

  讀罷《游褒禪山記》,憶及《宋史》中對他和新法的種種惡劣評價,我掩卷沉思良久。忽然我發現王安石竟是那樣虛偽。

  縱觀王安石的變法,條條皆是對百姓的壓榨甚至於是對百姓的勒索。至於興修水利,開墾農田,則是勞民傷財的面子工程。神宗時,有一年天下大旱,餓殍遍地。有御史將百姓的飢苦稟明皇上,痛陳賦稅之重,王安石不顧眾人反對,將那位御史發配從軍,並借堯舜之事鼓勵皇帝以保全新法,敢問王安石,這就是您所說的“天變不足畏嗎?”一位合格的政治家,進退榮辱,皆當有范公“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胸襟,安能為了個人的得失而忘卻天下百姓,懲創正直之人?司馬光掌握大權之時,尚能為王安石求得一謚號;而新黨掌權之後,盡想對司馬光等人開棺戮屍,由此可見王安石的狹隘自私。

  以王安石的觀點,新法不成,是因為他“盡吾志而不能至。”但在變法之前,他卻三番五次拒絕朝廷任命;在罷相之後,他又多次辭職,這實在不能算是竭盡全力啊!

  沒有范文正公的胸襟;沒有林則徐的正直;沒有譚嗣同的英勇,王安石註定只是一個禍亂國家的小人,而非萬民景仰的賢者。

  篇二:游褒禪山記讀後感

  北宋文學家王安石有一篇遊記,叫《游褒禪山記》。這篇文章我很早以前就讀過,是講作者游褒禪山的所見、所聞、所想。前半部是記錄當地的一些風景和山的來歷,後半段講自己游該山的經歷和感想。這次讀後仍有啟發,尤其是後半段。

  前兩天跟一個搞攝影的朋友聊天,聊起他們一行自駕西藏的經歷,聽來有點意思。

  十幾年前,國內旅遊還不發達,旅行社很少,也沒那麼多人旅遊。更沒有開西藏旅遊線路。

  我這個朋友和另外幾個人湊錢買了三輛舊北京212吉普,經過一番拾掇,基本能跑,一行人準備好行裝自駕上路了。他們從格爾木走青藏公路,一路走走停停,遇山爬山,遇河過河,還算順利,總算安全到達拉薩。那時,走青藏公路進藏比川藏公路路況好點兒。

  到達拉薩后經短暫休整,他們驅車前往某地。在返回拉薩的途中,他們要經過一段像汶川地形結構那樣的碎石山路。天已近黑,有人建議第二天天亮再走,也有人執意連夜趕回去。他們最終還是走上了夜路。

  山路狹窄,一邊是山石鬆動峭壁,另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和峽谷里湍急的河流。汽車走在漆黑的山路上,車燈的光線像螢火蟲一般。事後他聽當地人說,那條路經常塌方並山石滑坡,白天也時常有車翻下山澗,夜晚當地人更是不敢開車走這條路。當時,車上除了司機全神貫注地緊握着汽車的方向盤,其他人都處於緊張狀態,大氣不敢出,只想儘快安全到達目的地。

  我問他,你作為一個攝影工作者,為什麼不把當時的情況記錄下來,他說:“嗨,哪還顧得上啊!”

  我由此想到,做任何事都需要有點獻身精神,攝影工作者也是如此,沒有這種精神,是拍不出好照片的。新華社記者在巴格達,頭頂“飛毛腿”,泰然自若。假如我的這位朋友當時能拿起相機把那段經歷記錄下來,現在看看,一定會覺得非常珍貴,因為他拍到了別人拍不到的東西。

  王安石寫道:“古人觀之於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要想拍到常人所拍不到的東西,除了要有超長的觀察力,還要付出比常人更大的勞動的忍受更大的痛苦,要去常人去不了的地方。我這個朋友所走的路連當地人都不敢走,別人就更必說了,可堪稱險遠。達到了險遠,沒能有記錄下來,於人為可譏,而在已為有悔,落俗了。

  讀點古人的東西,還是有收穫的。

  篇三:游褒禪山記讀後感

  最近剛學習了王安石的《游褒禪山記》,讀後第一感想是哪個怠而欲出者很冤枉。首先想為大家解釋一下:怠,懈怠之意也。這懈怠在現代漢語詞典中的解釋為鬆懈懶惰。

  或許那位先輩是膽小了一些,鬆懈了一些,懶惰了一些,但他一人說如果不出去火把就滅了。結果一起遊玩的人都出來了。而出來的人又有人責備這位先輩。連作者王安石也感覺後悔聽了這位先輩的話。但這一切都應讓這位先輩來承擔嗎?

  非也,非也。這位先輩只是一句意見性、提示性的話,又沒讓其他人非得跟着出來不可。其他三位完全可以不跟着出來嘛。是擔心他一人出來有危險嗎?那可以由一人陪同,其餘二人繼續自己的遊玩嘛。是因為給怠而欲出者面子,所以不好意思回絕而跟着出來嘛?本人估計其他三位也有些擔心也有些怠,只是因為面子不好意思說罷了。有敢說的了,也就有了個台階下了。但最後敢說出心裡想法的人卻因為火未滅未發生危險而成了被責備的對象了,成了背黑鍋的人了。

  我們假設一下,如果那四位先輩們聽了怠而欲出者的話后,都沒有採納而沒出來繼續往前探索,而火把真的滅了。他們很難出來,他們就又會說還不如聽某某某的意見早出來呢!然後再責備第一個提議繼續往前走的人。如果由於前面氧氣含量低,或遇到一隻生活在洞里的猛獸而生命遇到威脅的話,那麼他們可能會非常之痛恨那提議繼續往前走的人。

  我發現他們缺乏一種自我批評的精神,只學會了批評。尤其作者王安石,不止缺乏自我批評的精神。他遊玩完了,也領會了志、力、物三者的關係。為何不重遊一次呢?而是去後悔聽了別人的話當時三十四歲的他不會力不足吧?你發了一大堆感慨。感覺你啥也明白了。你不會沒有志氣吧?當時人舒州通判的你不會沒有外力吧?不會買不起火把找不到人和你再做伴吧?既然照你所說。你力志、物都有為何不重新遊玩一次,游到不悔呢?你或許會說當時天色已經晚,或許這是一篇追記,寫的時候早已經離開那了。噢,停,想不做理由很多。我就感覺奇怪了。你——王安石!為何只會發感慨,講道理?為何自己不去堅持不懈?為何自己去後悔去悲哀?難道你做的非常好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當時不就應該實驗一次,憑何去教育他人呢?

  你——王安石,應該當時就得準備重遊一次。游到不悔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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