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蔚藍蔚藍的星球上,生長着大片大片茂密的森林。大森林廣袤無垠它的四周還有無邊無際的大草原,森林和草原上幾萬萬年來,生活着不計其數的兇猛和飛禽走獸,鮮艷多彩的花花草草,柔弱活潑的小魚小蝦小蟲。雖然它們都能自食其力,互相照應,但是弱肉強食的事件經常發生。為了和睦共處,居住在森林和草原上的大大小小的動物們一直提議,選一位雄健威武、公平能幹的國王,統領森林王國,替芸芸生靈操心。
選誰呢?大家思考沉默了好幾天。小巧機靈的草鼠首先推薦了它們的大管家——草鼠王。大動物太高大瞅不着草鼠王,小點的動物因為被大動物的腿腳和花草樹木的莖遮住了視線,也沒有瞧見草鼠王的形象,草鼠王就這樣被落選了;偶蹄類動物異口同聲地舉薦自己的頭領老黃牛為森林王國的國王,理由是它體格健壯威武,公平善良,又能吃苦耐勞。一時間內成千上萬的動物選民們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這位腳踏實地,常識忠厚的老黃牛,同時還擔心它的這中優勢會轉化為是一種劣勢,它的眼睛大,可缺乏識別忠臣和姦臣的慧光,聽從指揮的雙耳,辨別不出忠言良藥還是花言巧語……選來選去,結果老虎被為森林王國的第一任國王。
老虎被選為國王后,無論是森林還是草原上都出現了空前安寧和平的景象。起初國王也“勤於國政”。首先決定讓一頭大耳朵白肚皮的犟驢,給老弱病殘的動物們馱運飲用水,贏得了眾多動物的擁戴。就這樣過來好幾年。動物們漸漸發現那頭犟驢除了馱運水,每天還要馱着“國王”到處巡查國事,而且國王的頭習慣性的枕着驢的屁股上,旅在緩步行進,國王悠閑自得的在綠屁股上閉目養神呢。頑皮的小動物卻觀察到“國王”家族非常的興旺發達,他有好幾房太太。一大堆兒子,漫山遍野的虎孫虎女,那些傢伙從來不把一些弱小的動物當回事,吞噬和共餐一隻小動物,視為品嘗一碟家常便飯。小鳥和小兔集聚起來小老虎反映了虎子虎孫們的所作所為。“國王”聽了小鳥和小兔門七嘴八舌的彙報,四平八穩、不慌不忙地安撫大家,並表揚了大家敢於揭露不良現象,維護和平平等的生活環境的精神,讓大家安心回家,相信以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接下來的幾年裡,風調雨順。山上的樹木更加鬱鬱蔥蔥,樹上的葉子蔥蔥蘢蘢、遮天蔽日,臨近河流、溪水旁的樹木特別的高大粗壯;野地里漫山遍野的山花爭相開放,香氣襲人,那五艷六色的花朵向著太陽,展露出一張張燦爛的笑容。勤勞的小蜜蜂唱着“采蜜歌”,跳着“八字舞”忙着去釀蜜;一骨堆一骨堆的黃蘑菇,像一把把撐開的太陽傘,螞蟻、七星瓢蟲、蚱蜢、毛毛蟲都把蘑菇當作“新型娛樂場”。有一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森林裡的許多大象用長鼻子捲起一根根又粗又大的原木,浩浩蕩蕩地朝“國王”居住地走去。一打聽才知道:國王正在大興土木,要修一座豪華舒適、溫暖明亮的住宅,像人類那樣定居下來,風吹不着,雨淋不着,那多好阿!於是國王就下令選最原始、最優質的木料,因此森林深處、原野上到處是伐木聲、吆喝聲、馱運聲,尤其是叮叮噹噹修建的聲音刺耳極了。每到收工后特被是大象們個個累得疲憊不堪,倒頭就睡,呼嚕——呼嚕的鼾聲此起彼伏。燕子和喜鵲擔任這項工程的總設計師,不分白天黑夜,廢寢忘食地周密設計規劃着新的建築,眼圈都紅了,羽毛也變成花白的了,經過幾年的風斗,國王的“宮殿”巍然屹立在虎山上,取名叫“威虎廳”。
國王的虎子虎孫們乘着大叔好乘涼,趁這大好的時機,坐享其成為所欲為。國王也被成就感熏的昏昏庸庸,居功自傲,目中無人。如果發現誰有一點兒不滿的舉動或者對立的言語,就命令虎兒們一起出動,群起而攻擊甚致於死地。用那獠牙的力量,將試題拖運到“威虎廳”,虎門上下飽餐一頓算為平息了叛逆事件。巨蜥和眼鏡蛇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搖頭擺尾無可奈何地說“看來小鳥、小兔們的開儀是無效了!”國王對自家的兒女所犯過的錯誤,採取包庇、遷就的態度,從不過問。就這樣過了好多年,虎在森林和草原上稱王稱霸。可國王已進入老眼昏花的年齡,加上它自己自負自傲,領導能力和威信悄然消退,對虎子虎孫的狂妄無能為力。鸚鵡、黃鸝天天蹲在威虎廳門前的大樹上不停地諷刺、挖苦、甚至是辱罵虎家的那群敗家子和國王“管得了天下的家家戶戶,管不了自家的婆娘娃娃。……”
一天下午,天邊起了大塊大塊的雲層,不一會兒,烏雲滾滾,電光閃閃雷鳴聲震耳欲聾,。大海和大地也好象發怒了,天地間一種無形的力量相互呼應。國王不但聽到了外面的辱罵聲,還感到這雷雨聲大有山崩地裂之勢。大自然這種地動山搖的響動震撼了國王顆心有餘悸的魂魄,它瞬間覺得毛骨悚然,國王即刻唇亡齒寒,口眼歪斜,一翻白眼,一登腿咽氣了。從地縫裡冒出來的、從山頂上衝下來的泥漿、沙石摧毀了樹木,淹沒了草地,填埋了河道,也沖毀了“威虎廳”。
可是許多許多小動物死裡逃生躲過了這場災難,許多許多植物把新村下來的種子,憑藉風的力量,藉助的動物皮毛及自身的能力將種子傳播開來。森林和草原不多久又恢復了往日的景象。真是大難不四適者生存。可這蔚藍的星球,茂密的森林,水草肥美的草原,強大和弱小的生存者由誰來當家做主呢?
二
東西事,南北事,事事誰當家?僧林和草原的動物們非常重視這個問題。他們認真的思索,積極主動地去觀察,虛心地聽取山川、河流、樹木、花草的建議,舉薦了一匹慈祥和藹、睿智文雅的雌性“梅花鹿”為新的森林之王。梅花鹿百般退讓,不肯接受這副重擔,並而誠懇地告訴大家自己的缺點,可大家以及傾倒在梅花鹿的謙遜自明的言行舉止中,歡呼聲、擁戴聲響徹整個森林草原。
梅花鹿國王走馬上任了,首先宣布了兩條禁令:一、不許相互蠶食;二、不許亂伐草木。這禁令對獅子、老虎、豹子、禿鷲、狐狸、貓、寄生蟲、笨熊和狼無意是個致命的消息,它們迅速聯合起來向梅花鹿國王提出抗議。理由是晡乳動物一定要吃肉來補充能量,吃肉才能抵禦冬季的寒冷……,國王對這種無理又自私的理由理都不理睬。然而那些野牛、野馬、羚羊、駱駝、大象、斑馬、草鼠、小兔……都願意跟隨國王食草為生,大熊貓說:“我只吃竹子行嗎?”國王點點頭。猴子、松鼠要求食用幾種植物的種子,國王也答應了。
從此,森林草原沙鍋的子民們仿效國王的品行,強者幫助弱者,打算的照顧小的。鄰里和睦團結。若一處有難有災,動物們主動伸處援助之手,它們遵循國王的指令,聆聽國王的教誨,為了水源和草原植被保持優質,為了日子過得平安,必須練好自身的本領。如:奔跑、游水、跳躍、飛翔……等。梅花鹿國王的庶民們,每天苦練從不間斷。
國王選擇了天高雲淡,秋色迷人的季節,來視察動物們的鍛煉的成效。就地舉行了一次小小的運動會。會上鹿的後裔,羚羊的子孫達到了奔跑的要求,岩羊攀緣的本領最強,草鼠只會”竄”,可它的速度還算可以。小兔生來前腿就短,上坡的速度較慢,可下坡時它如箭出弓,輕巧地如羽飛馳。國王看了小兔的奔跑能力后,還要求小兔不要在自己家的窩邊食草,把自己家的洞口隱蔽好。孩子和松鼠卻練習了在樹冠上跳躍、攀緣的本領。國王也很滿意。其他動物群體肌肉鍛煉的相當發達,速度卻不合要求,國王說:“為了自己的種群不受到侵害,自我保護和逃生的本領還要加強練習!”
於是梅花鹿國王別出心裁的安排了森林草原上動物們利用自身的條件,練好一個拿手的節目,到來年的春季,選一處山清水秀、開滿鮮花的地方進行一次比賽。大家聽了歡呼雀躍。
日月輪迴,村回大地,萬物蘇醒,山山水水換上了新裝各類果樹綻放出新生命的花朵:紅的、白的、粉的、黃的、,五顏六色,色彩繽紛。嫩綠的草叢中也悄然伸出了多彩的小腦袋,半大地裝扮成了錦緞一般的畫卷。脫了冬裝換了新毛的大大小小的動物們,接到了國王的邀請,用新的姿態、愉悅的心情蜂擁而來,各個精神飽滿,神采飛揚。國王的頭頂插滿了各色的鮮花,滿面春風微笑着頻頻點頭。緊接着節目一個一個的進行,歌聲嘹亮,舞姿豪放。精彩的節目表演了幾天幾夜。最後,天鵝的“水中交頸展翅舞”,大雁的“引吭高歌舞”為最佳舞蹈獎;猴子的“背孩摘桃舞”被評為最佳滑稽舞,梅花鹿、斑馬、畫眉、金魚、蝸牛、烏龜、水獺、鱷魚被評為“最時髦、最美麗的時裝獎”。黃鶯、百靈鳥被評為最佳歌手。
正當大伙兒興高采烈、樂意位金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幾位與梅花鹿國王的禁令有抵觸情緒的勢不兩立的動物群體,飢餓難耐,忍無可忍撲向了毫無防備的表演者,,老虎輕鬆地撲捉到了一隻綿羊,獅子拿出了全部的力量來了個“獅子搏兔”,禿鷲猛撲下來逮住了步履蹣跚的小鴨子,詭計多端的狐狸和貪得無厭的老狼,從兩面夾擊把一隻剛出生不久的“鹿羔子”拖走了……國王對突然發生的事件作出了果斷的決策。一聲令下,立即組織全體子民扶老攜幼、各自為陣,逃脫魔掌。虎狼豺豹們用撲捉到的獵物充饑后,積蓄了一點力量,就瞪起血紅的洋井叫囂:我們不能半途而廢要群起而攻之,半鹿王——鹿婆子收拾了,我們才不會餓肚子。窮形盡相的傢伙們立刻響應,毫不怠慢,直逼國王而去。國王在一處陡峭的山巒的孑口和助手犀牛、大象、錦雞大義凜然,堵截住了窮凶極惡的來犯者。國王把敵人引誘到懸崖峭壁頂上,讓這些瘋狂的、不識相的傢伙失足墜落山谷;錦雞乘機啄瞎了黑熊的眼睛;犀牛用鋒利的犀角對付兇猛的獅子、老虎;大象煽動着兩隻大耳朵,跺着柱子般的腿腳,用力甩着能蜷曲伸縮的長鼻子,齜着外露的一對又長又堅硬的門牙,對準狐狸、兇殘的狼、狽、鱷,發出怒吼。這些平日里狐假虎威、狼狽為奸的傢伙,在眾志成城面前,不戰而逃。森林王國在國王和助手們的英勇無畏、同仇敵愾的出擊下躲過了一劫,取得了勝利,但是國王卻受了重傷。
為了防範虎狼豺豹的再次反撲,犀牛、大象、錦雞嚴密地封鎖了國王受傷的這一不幸的消息。國王煤核路沉痛地總結了這次教訓:謀害他人之心不可有,防範敵人之心不可無。然而梅花鹿國王受傷后,因身體欠佳,無力顧及國事,怎麼辦呢?
三
斗轉星移,暑去寒來,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可國王的傷勢仍不見好轉。她決然宣布了自己的“詔書”,任命體格健壯,忠厚樸實,做事吃苦耐勞、待事無怨無悔的黃牛,來接替她的國王之職。
“黃牛”上任的這一天,煤核路帶病主持了大會,各個動物族都派代表參加了黃牛就職大會。這天天氣有點涼,落葉鋪滿了大地,像金黃金黃的地毯,被山上楓葉掛滿了鮮紅鮮紅的葉子,像一面面祝賀的小旗子,一群群大雁帶着孩子往南飛,一邊咕嚕咕嚕地叫喚,一邊變換着隊列和飛行的姿勢。骯髒的蒼蠅、毒蛇和青蛙都已經尋找冬眠的洞穴去了。沒有來參加大會。大會上前任國王梅花鹿:一、我辭去國王職務。二、由黃牛擔任森林王國的國王。三、一切規章制度照舊。接着黃牛國王以自己的名義告知僧林草原上的動物們新的條列內容:要根據自己的喜好特點,飲食、起居要尊守劃分的有關相應的領地,互不干涉,互不侵擾。若有小範圍的冒犯,由該領地的居住者自行處理,若有大範圍的、大規模肆意踐踏他人領地的有黃河牛來處置。
新上任的領袖、新的臨到方法、新的面貌。僧林草原恢復了往日的安寧。因為猛獸老虎、獅子等被劃歸到了高山密林當中,魚蝦貝類等劃歸到了小溪、河流和海洋里,鳥類被劃分到了山崖、樹冠和草叢之中,,大想、金絲猴、犀牛被劃歸到了熱帶地區,氂牛、藏羚羊,還有雪蓮花和部分草藥都劃分到了高寒地帶,梅花鹿忽然黃牛的親屬都劃歸到了西部遼闊的草原,一些偶蹄類、奇蹄類哺乳動物都分到了水草肥美、景色如畫的地段。
黃牛和梅花鹿的這個舉措、這個規劃,給森林草原,山川河流、給這蔚藍的星球營造了一個和平繁榮的氣氛。這種和平和繁榮維持了很久很久。幾乎讓所有的動物失去了戒備心理,甚至沒有了警惕性,也給那寫不法分子、投機鑽營者提供了可乘之機。
你看,綠腦袋的蒼蠅夜伏晝出,無孔不入,不論貧福貴賤到處去亂竄,哪裡骯髒就在哪裡就餐,然後把它的病毒偷運到這兒、那兒;蒼蠅還詭計多端,鼓起兩隻賊眼,專門找“國王和國民們”忽略的地方作案,有時一能明目張胆地在你眼皮底下,在你的飯桌上賊撣包天地搜索、干擾一下又一下,趁機把那髒兮兮的卵產到適合它的卵生存的地方,有時它甚至和你一起品嘗美餐,逍遙夠了還哼着幸災樂禍的小調,洋洋自得,不亦樂乎的飛走了。尤其是到了盛夏,它的那種猖狂無處不在,投機倒把,瘋狂繁殖,把那難聽的聲音和黑糊糊的身子帶到所有的空間。動物們實在拿它沒辦法,只能用尾巴或抖動絨毛驅趕;還有那種冷血冷心腸狠毒心眼的蛇類,狡猾和兇殘是出了名的。黃牛國王的指令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詩歌和聖經也不能把它感化,它經常脫皮二不換骨他的內心深處隱藏着對其他動物無限的敵視。時時用邪惡的思路無端地攻擊對方,。干盡了壞事從不懺悔。
一天黃牛國王率領他的牛子們去耕種一塊新開墾的土地,一直小貓和小狗做了妯娌,整天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吵得不可開交。黃牛國王當機立斷半少言寡語的貓判為正確無罪,把忠守職責卻巧言善辯的狗貶為看家護院的。國王忙於國事根本沒注意到腳底下眼睛蛇射出來的毒液,國王立刻昏厥過去。問訊趕來的動物們,有的手忙腳亂,有的目瞪口呆,一點解救的辦法也沒有,只好抬着國王回家。
年富力強的黃牛國王經搶救無效與世長辭了。森林草原沉浸在悲痛之中。並在當天森林王國舉行了隆重的葬禮,,為這為英年早逝的國王禱告:天愛你地也愛你,你把和平播進了森林,太陽愛你月亮愛你,你把生命溶進了草原,宇宙把金牛座賜給了你,願你閃閃爍爍永放光芒。;森林草原上的子民們是這樣沉痛哀悼的:因為你有能蠅蟲嫉妒你,因為你有才,蛇蠍不容你。但你是森林裡的一首詩,你是草原上的一段歌。你在時平平仄仄,你走了形象燦爛輝煌……
安葬了黃牛國王,森林草原又面臨著新的煩惱。
四
森林王國經理了一次次的曲曲折折、坎坎坷坷、起起落落的磨難,萬物黯然失色,眾心浮躁。過翌日不能無主,年老體衰的梅花鹿國王整天六神無主,長吁短嘆。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月有陰晴圓缺。”就在梅花鹿身陷困境時,一個毛遂自薦傢伙竄到了國王的寶座上,大家頂睛一看,大吃一驚,真可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自從猴子商人後的很短的時間內,邊很自然的顯露出這位首領不但腐儒無能,還荒唐可笑的事兒來。第一件事是:猴子發現森林和草原上庶民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待它、鄙視它。他想改善一下自己居住的條件和其他面貌,博得森林草原的眾生們另眼看待它。她就三番五次的去請喜鵲、燕子、海狸等幾位建築專家做工程師,。可工程師們等了好些天就是不見不見猴子的規劃和原材料及勞動工,工程師們去問猴子,它卻說:“那些條件,要工程師們準備。”工程師們聽了悻悻地飛走了。
第二件事是:為樂趣的動王國裡子民們的信任,猴子想不能單身匹馬,要娶妻生子,才能穩坐天下,傳承皇位。於是它就看上了白天鵝的女兒,但是天鵝家族裡誰都看不上它。猴子國王卻痴心痴情地、自覺自愿地苦苦等了七、八年時間,也只能是望梅止渴。眼看着美若天仙的白天鵝飛向它鄉成了人家的妻子,猴子急得抓耳撓腮,上竄下跳,千方百計煽陰風、點野火,說人家的壞話,敗人家的威信。以上猴子的那些愚蠢的、幼稚地舉動在芸芸眾生嘴裡成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笑柄。猴子國王面對着周圍嘲諷的神態,故意腆着肚子,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悠閑自得的樣子,事事處處以“國事”為重,親自保護花草樹木,嚴令禁止踐踏自己生存的環境,還限制糟蹋果實,裝摸作樣的關心弱小,給他們梳理事例毛髮,寬容寬容同類的過錯,和不喜歡它的動物共同進餐,和他們比比攀登技巧,站在樹梢上跟黃鸝學習唱歌……贏得了一位雌性猴子的青睞,並結為伉儷。可是好花不長開,好景不長在,這位自以為是無德無能無功高傲的傢伙,見異思遷廢后哪妃,這山看着那山高。森林草原的居民們對“國王“從看不起晉陞到不信任。用百姓的角度,大眾的目光權衡着這位自鳴得意、自作聰明的“猴子國王”。私下裡一致誅心之論:連自己的手足骨肉都不不負責、不疼愛的東西,還能有幾分讓大家信賴呢?本來嘛,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地。
第三件事是:猴子國王和新納進的嬪妃,花天酒地不說,還別出心裁的去白虎山、鱉鰲湖,豺狼溝着着實實地旅遊觀光了一番。這次的遊山玩水,厚望和嬪妃把沒到一處的歪門邪道、她自己感到新奇的東西學習了不少,而且學得心領神會,津津樂道。一天,國王自治州自治州政治在森林和草原的交接處主持召開了“引進雷雲電技術宣傳大會。”會場上成千上萬雙眼睛盯着“猴王”手裡拿着的那兩根白色的、一米來長的、酷似木棍一樣的東西。還聽到了“猴王”聲嘶力竭的說:“我們森林草原上,亘古以來,晚上靠月光、星光、螢火蟲屁股後面的那點光亮,實在是有點委屈。從今往後我們用先進的雷雲電電燈照明,請大家選擇以下,我左手裡拿着的是叫“電棒”,右手裡拿着的叫“日光燈”,我們用哪一種好呢?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大的小的,愚蠢的、聰明的,健康的、殘疾的都大眼瞪小眼,瞠目結舌,誰都沒有當面戳穿“猴王”的無知。瞬間哄堂大笑,四處逃散把猴子國王弄得莫名其妙。
第四件事是:自告奮勇當“國王”的猴子在實際當中事事、時時暴露出無才無能的馬腳,無德無知的嘴臉。除了給猴望溜須拍馬的幾位,森林裡草原上下那種心照不宣——不理財猴子國王指令的氣氛悄然形成。動物們各自為陣,各行其事。猴子國王為了控制住眼前的局面,為了消除歷史的譴責、後人的唾罵,他採納了嬪妃的意見,名里實行了一整套的獎優罰劣、獎勤罰懶的制度,暗地裡卻是一本糊塗帳,是非不明亂獎亂罰,陰差陽措。就國王而言,貪婪自私的他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嘴,控制不了它那堆皇親國戚的爪子、目光,竊、拿、占、賭、嫖的行為中,肆意揮霍着森林草原的財富。猴王還時不時的大擺筵席,盛情款待他惹不起的那些個狂妄之徒——老虎、獅子、狐狸、黃鼠狼、鸚鵡、眼鏡蛇、螳螂、洞穴蠍、沙漠魍魎和沼澤鱷。於是森林王國又出現了公開的弱肉強食的事件,猴子國王把此類事件稱為“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一時間蚊蠅蛇蠍肆虐。瘟疫猖獗,猴子國王卻說這是自然現象,甚至把“鱷魚眼淚”的事件比喻成“慈悲為懷”的菩薩心腸……森林王國的百姓們一片怨聲載道。
國難當頭,民不聊生。在這危難之際,大象、犀牛、禿鷲、藍鯨、百靈、兔子、率領多災多難的森林民眾,同舟共濟,祈求上蒼保佑,呼籲安寧、公道、和平,夜以繼日,廢寢忘食地作禱告,期盼祥和的心境不在黑夜裡痛苦和煎熬,希望的曙光在焦渴中點亮藍色星球的眼睛。他們那一顆顆虔誠的心愿,感動了其他星球,太陽把愛的溫暖送到了森林草原的每一個角落,月亮讓智慧的火花閃爍在萬物的眼睛里金星把善良仁義的情愫灑在了殘暴者的子宮裡,水星讓真誠、大美的漣漪蕩漾在花草樹木、鳥魚蟲獸的肌膚和骨骼里,木星把勤奮向上的品行、互助互愛的真情無聲無息地溶進了動植物生命的血液里,火星托起全部的力量,燒毀了一切發霉發臭的、假仁假義的、偽善的、偽裝的面具和靈魂,土星用巨大的能量埋葬了那些醜陋的、惡劣的東西——惡棍、惡疾、惡習、惡意、惡性以及惡霸。
故事的尾聲:幾多滄桑,幾多風雨,時光穿透藍天,穿過了沙漠,越過了高山、河道,歲月給森林王國帶來了幾分安詳,幾分悠然。森林王國繫上了新紀元的花環。九洲同慶,八方吉祥,五湖四海歡聚一堂,為森林王國迎來一個摧殘、強盛、輝煌、日新月異、欣欣向榮的明天而慶賀。太陽月亮聯手舉杯,五星連珠躍出東方,顯出一派天降福瑞,萬象更新的新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