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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艾滋病女人的故事/11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一個艾滋病女人的故事/12

  有人說陌生的男女在沒有肉體接觸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朦朧和無所謂的,一旦男女有了肉體的接觸,男女雙方就會有一種視對方為親人的親近感,尤其是女人,男人一旦進入女人的身體,女人就會有一種把所有的花房都打開一樣,從此以後,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種依戀,沒有發生肉體關係之前,女人會有很多看不慣或者不喜歡對方的地方,這些有很多是道聽途說的,突破那層神秘的防線后,女人會用一種親近的心理去理解容許對方以前許多不好的印象,而且如果女人和男人發生了肉體關係,不管開始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以後的身體會隨時隨地為這個男人開放,也就是很多女人的性心理一次和一萬次沒有什麼區別。

  張小花的老公住進監獄三年了,在監獄里有一種很普遍的說法,就是說一個男人如果住進了監獄,女人的心理就是:一年人等比也等,二年人等比不等,三年人比都不等,這些話雖然有點粗糙,可是卻是一個非常真實的現象,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一個經歷過男人耕耘過的女人,在突然沒有了男人後,首先是一種心理情感上的不習慣,然後才是一種生理上的饑渴感,女人的性器官好像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在沒有人開發之前,是一片原始的靜美,一旦被男人耕耘過,就會隨時隨地的綻開着,渴望犁鏵的深入,渴望雨露的滋潤,如果長時間沒有人耕耘,這片美麗肥沃的土地就會風化結鹼老化甚至死去。

  張小花的婆婆一星期後回來了,臉上洋溢着一種從來沒有的開心,她首先屋前屋后巡視了一遍,然後又去豬圈給豬餵了食物,然後喜滋滋的對正在洗頭的張小花說,那個親戚的朋友在那邊非常吃得開,他接了錢,保證小賴最多八九年就可以出來,現在已經三年多了,剩下一半時間了,張小花沒有接話,她不敢看婆婆那喜滋滋的面孔,因為她心裡有鬼,她發現婆婆看她的目光與平時不一樣,其實是她自己做賊心虛而已。

  張小花告訴婆婆去市裡看病,婆婆說怎麼了,張小花低着頭說來那個的時候疼的要命,婆婆說每個女人都一樣,那也算病,不過她想媳婦年紀輕輕就活守寡,平常也從來沒有出過遠門,自己也是女人,就回屋裡拿出來幾十塊錢,去吧,去看看,女人那個地方的病年輕時候就得注意,張小花沒有接婆婆的錢,她知道婆婆的錢都是一分一分積攢起來的,她說前幾天她娘給了她一些錢,讓她給爹爹捎腰,爹爹老喝酒,胃痛的厲害,婆婆不由分說把錢塞進了張小花鼓漲的胸罩里,你是出了門的女人,是俺老王家的媳婦,娘就是再窮,也不能看不起病啊,然後婆婆問怎麼去,從她們村子一直往南三十里就是市區,張小花說做公交車吧,一塊錢,婆婆一直目送張小花走出村口,後面的聲音飄過來,早點回來啊。

  張小花出了村口,應該往北走,因為去市區的公交車在北邊的集市口,張小花這時候心裡怦怦直跳,她做賊一樣 左顧右盼,這是應一個暮秋的上午,村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代銷店裡面幾個老頭老太太在打麻將,嘩啦啦的麻將聲把小賣部門口的陽光撞擊的一片迷離,張小花看看左右沒有人,就轉身往南走,而且專門走小路,還不時的往後看看,總覺得婆婆在後面跟着她,穿過一片荒涼落葉覆蓋的墳地的時候,張小花感到頭皮發緊,因為那些荒草萋萋覆蓋的墳塋,好像有無數雙陰涼的眼睛在窺視她,過了那座墳塋,村子就消失在視線里,前面就是一大片碧綠的麥野,厚實的陽光均勻的鋪開,那麥苗好像一個個美麗的小精靈一樣在風中起舞,她看看手腕上明晃晃的上海女坤表,這是那個人前兩天和她在溝渠里做愛后親手帶上她細嫩的胳膊上的,她告訴那個人,以後不能見他了,他也不能晚上去她家了,婆婆回來了,那個人去她家兩次,在她和老公躺了六七年的床上覆雨翻雲,一開始她還有點不好意思,總是覺得好像小賴在門口站着一樣,搞得她下面乾乾的,後來那個人又添又吸,不一會張小花就陷入了一種欲仙欲死的迷離里,而且覺得非常刺激。

  張小花和很多農村女人一樣,長期的婦道和三從四德的文化熏陶,讓張小花有一種犯罪感,可是她又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需要,天天出門下意識的往那個人的紅薯地走,天天晚上盼望那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在屋后響起,現在連她家的狗也和她一樣喜歡上了那個人,看見那個人就搖頭擺尾,因為那個人每次來,都是弄來許多肉菜和骨頭,兩個人喝酒吃肉,狗蹲在一邊快樂的嚼 骨頭,兩個人在床上顛鸞倒鳳,狗就卧在一邊津津有味的欣賞,時不時的自己舔自己自娛自樂。

  一個女人越軌后,首先就是一種犯罪感,這是與自己的道德羞恥觀念的博弈,這時候女人總是自己問自己,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然後女人就在一種欲罷不能的痛苦裡找出來很多理由為自己辯解,再然後就是在一種偷情的快樂里忘記一切,時間長了,自己的道德羞恥就變成了一種習慣性的無所謂,其實這時候女人已經陷入情慾的泥潭不能自拔,索性破罐子破摔,其實這是一個女人非常危險的心理臨界狀態,女人一旦突破了這個臨界,就開始變得瘋狂,徹底墮落。

  那個人昨天晚上和她說好去市裡領着她逛街買衣服逛公園,張小花也就是結婚的時候和老公買結婚用品去了幾趟市區,雖然近在咫尺,但是平常沒有什麼事情,再說了,一個人去也沒有多大意思,本來張小花不想去的,婆婆回來了,很多不方便,再說了,又害怕碰見熟人,畢竟她和這個人是一門子,有點亂倫,還有這個人名聲太壞,但是那個人跪下哀求她,看着這個在村子里人人害怕的男人跪在自己腳下,張小花有一種女人的虛榮心滿足的快樂,就答應了他,而且說10點在村外溝渠那三棵大桐樹下等他。

  現在已經是九點45,張小花看着通往村子里的路上空蕩蕩的,只有瀰漫的陽光,心裡就有點發緊,她害怕他又喝酒忘記了她們的約定,那個人早上起來對着酒瓶子就是半瓶,張小花曾經勸他,酒就那麼好喝,你天天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那個人大大咧咧的說,不喝酒不舒服,再說了,喝死比驢踢死強。

  過了十點,那個人仍然沒有出現,這時候幾個認識她的人騎着自行車經過,看見張小花魂不守舍的站在那裡就問張小花等誰哩,張小花臉立馬紅了,說誰也不等,到地里轉轉,那幾個人走好遠 還狐疑的回過頭看她,張小花嘴裡罵著,然後決定不等他了,以後不理他了,就在這時候那個人騎着一輛三輪車搖搖晃晃的從村口出現了。

  張小花用紗巾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坐在三輪車前面的木板上,放眼望去,田野里是一片映眼的碧綠,她們走的是一個僅僅容下一輛車的田間小徑,路有點崎嶇不平,那個人弓着腰在陽光下拚命的蹬着,張小花被透明溫暖的陽光照耀的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不一會她竟然真的睡著了。

  兩個人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夕陽西下,那濃雲一樣的陽光把熟悉的村子籠罩在一種陌生的氛圍里,她們在商場給張小花買了一身衣服,一套化妝品,然後兩個人去了一個酒店開房,看着那個人對這個豪華的酒店那麼輕車熟路,張小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覺得這個人沒少領女人來,張小花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潔白的馬桶,雪白的床單,柔軟的席夢思,小巧玲瓏的壁燈,張小花洗澡,竟然不知道怎麼打開熱水開關,那一天她們兩個人做了兩次,張小花還想要,那個人說你真是喂不飽的貓,哥老了,已經儘力了。

  幾天後,張小花同婆婆又一次發生了衝突,原因就是婆婆聽到了風言風語,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俗語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村子里關於他倆的風流韻事早就在村子里傳開了,只不過躡於那個人的淫威,沒有人敢對她婆婆說而已,但是有些風言風語還是飄進了婆婆的耳朵,婆婆吃飯的時候就說,你男人在監獄里生不如死啊,一個女人應該守婦道啊,做女人最要緊的是名聲啊,說的張小花的淚水刷的就出來了,然後對婆婆說,你不要聽別人嚼舌頭,沒有根據的話你也相信,你兒子在監獄三年了,我在家裡吃的什麼,穿的什麼,乾的什麼,你比誰都清楚,婆媳兩個你一句我一語斗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婆婆哭着說,俺可憐的兒啊,俺早死的親人啊里哭聲里兩個人各自回屋睡覺。

  幾天後,婆婆把他們兩個赤身裸體的堵在了床上,婆婆拿木棒狠命的砸那個人,那個人飛起一腳把婆婆跺倒在地,然後騎着婆婆左右開弓,把婆婆的牙都打掉了,而後那個人惡向膽邊生怒罵道,你個該死的老婆子,上一次你插我幾個窟窿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今天非弄死你不可,然後惡狠狠的掐着婆婆瘦骨嶙峋的脖子,婆婆花白的頭髮在月光下飛舞,兩隻手拚命的掙扎,把那個人臉上挖出來一道道血痕,張小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人喊張小花,去趙根繩子,我勒死這個老東西,婆婆的舌頭伸出來了,張小花害怕了,忙去掰那個人的手,那個人罵一聲,娘那筆,你幫誰啊,一拳把張小花打到在地上,張小花的頭撞到了牆上,頭破血流,一下子暈了過去,這時候門外響起來一大群人的腳步聲,然後是一大幫拿着棍棒鐵叉的一門的年輕人,照着那個人就是一頓猛打,直到那個人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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