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有真誠
絕不學脆弱的百合、借你的筆墨炫耀潔白:
我如果有良心
絕不學粘糊的澱粉、為病人送去生命的哀曲:
我如果正直
也不學新衣服、常年掛在櫃架修飾形體的慰藉:
我如果清高
也不學金銀、增加你的分量、襯托你的闊綽。
甚至濫竽充數。
甚至鍍金求貴。
你吃喝拉撒睡、我無微不至、
然後形象大師輕輕把我聚集、悄悄將我轉移。
我接受你的不屑一顧、
甚至蹂躪、
甚至唾棄。
我在我的工房裡、
我在我的角落裡。
只為你身體健康、環境舒適、沁人心脾、
忠誠做你生活的被遺忘的老子。
我的胸懷沼氣洋溢、
我的骨子還能再生、
請不要在乎我的不雅外衣。
我不喜歡光鮮的來去、
請不要把我隨便仍在公共場地........
我來、坦然;
我走、安然;
只為一片清新、
帶走一派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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