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怎麼了!至從你們走後這裡的天就沒有一日的晴朗,總是灰濛濛的。所見的僅有的那一點點天空,分佈着左右兩邊的小雨。伴着這每日必唱的歌曲,似乎我就是一個患上了差時症的孩子。
一切都變化了,我似乎能夠看清雨滴劃下的軌跡,慢慢的慢慢的,從我的瞳孔面前路過。透過這一滴雨所見的景色是那樣的別緻。環視了一圈的草坪竟沒有發現有人類的足跡,包括這一條小路和這一棟宿舍。
布滿鐵鏽的老式水龍頭,這時又恐嚇起敲打的人。滴答,滴答,聲音無限的放大回蕩在這漆黑的走廊里像一位怨婦。歌聲為什麼總是這樣的婉轉凄涼。拉開窗帘聞聲而去看看聲音傳來的方向。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現,一顆心卻是真正的冰涼。
慌張,悲涼,跺着腳毫無方向。難道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他讓我這一顆神往的心勾勒出最原始的圖像,以此祭奠!
僅有的一點點天空下是一個面積不大的草坪。無數對少男少女在這裡分分合合,人們都叫做“情侶坡”一年前的現在上面坐着幾位爺們兒。
在那裡我們抽着煙看着你吐出去的煙圈,慢慢的變大慢慢的消散在拂面的微風中。你望着它心情有些低落我們都安慰你。煙圈本來就是飄渺的更何況你還附加了多少不必要的想象,它承載不了你太多破碎的夢。
只有她沒有上前來,猶如一個沉思者,打着坐。一本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書籍平坦在兩腿之間,她注視書上的文字顯得漠不關心,然而卻騙不了聰明的我,看那詭異而又多動的眼珠子,那是一種饑渴!她想把這些文字印刷在自己的腦海里,不是黑白是彩色的。
還有一個他,他是這樣的“可愛”可愛的有些讓人費解。他把我們都趕了起來說這裡是情侶的專場,在我們的面前大膽的對情侶門的愛情指指點點。然而已經記不得他當時說過些什麼只知道我們聽完他的話就無趣的離開了。
我獨自在這裡又會是誰在敲打我的窗。又會是誰在拍打我的肩膀。“累了吧,喝杯咖啡如何。”聽見在杯中翻滾的水我興奮的抬起頭來。沒有看見剛剛看見的一切。原來雨已經大了起來。我才發現這些爺們兒已經統統遠離了我,沒有道別都怕我難受。
眨眼間就多了好多色彩斑斕的雨傘,她的雨傘下多了一個人,比他高大比我偉岸的許多。
隨着小路的延長傘里的人經常變換着模樣,這樣的節奏已經不再適應緩慢的我。放棄吧!但我還是對你揮揮手說聲不見。你沒有回頭那是我預料之中的事情。
他無奈的看着我對我尷尬的傻笑。我走在這條路上不斷的變換着的走法,人們都在笑話我,指指點點。我想到了以前的他為我們講述愛情故事的他。
就在我的後面走着,彼此沒有搭話,這些年來他總是沿着小路的最左邊小心翼翼的行走,重來沒有看見他踏着大步自信的在行走在小路的中間,即便這裡很少人經過。
你就不同了,還是耍着自己的招牌動作,夾着自己的那本破書。遠遠的向我閃過一個眼神,這時我才明白相處了幾年的兄弟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有一個代號而已,也許我們本就是陌生的人,本就是只用眼神交流的人。每每的說起這麼多的他和她卻少了好多你。沒有太多的語言,憋屈着自己。寫滿了一臉的怨言。
其實我們都應該放下一些東西。不要活的這樣的沉重。我們害怕失去,在沒有了解彼此的時候就相信了自己的眼神,就像人們脫口而出的上帝。相信他不需要理由!
但是現在我卻發現這一切都是錯誤的,上帝不是我的信仰,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了我。他叫我畫一個圈子。我以為會吸引很多的人,然而人來人往沒有一個把這裡當成了家園哪怕是一個驛站。人來人往最後才發現有一個叫畫地為牢的成語。是我自己畫的圈囚禁了自己。
當夢想不再照進現實的時候,我算是清醒了。人都走了就像屋頂上飄飛的白鴿,悠然的向北方滑翔。鴿子是念家的主兒他還會回家,而你們這些北漂怕是永遠不會再見。
五月的天是萬物復蘇的時節,而那顆春天裡的榕樹灑落着自己的黃葉。這是真實的事情,你在用落葉寄託相思嗎?我把它們一片片踩碎了。
下吧!這一場雨。淋濕我的身體淋去我除身體之外的一切。誰都沒有犯錯是小路開出了太多的岔路。
新生的我們再來一次偶然的相遇!
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