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流淌,七年之後,不再流浪。——題記
彈指一揮間,灰不飛、煙不滅,我還是迷戀着某某的樣子。
七年煙雲如晃,也晃完了青春里應領風流的時光,我不怨,不悔,不恨,不慌張,只是認為上帝真太荒唐。每年的冬天我都想回到那個天堂,那裡有心靈深處最痛最美的樂章,我不想藏,不想賞,不想念,不想弄髒,只求有個詩人幫我吟唱,以安慰我那不足道的殤。
那個冬天我離開后,就一直沿着鐵軌南北流浪,流浪着尋找下一個屬於我的理想,可是我太愚鈍就是找不到方向,一路上不停地頭破血流直到滿心悲涼。我懷疑這個世界有沒有那個地方,每天都能看到朝氣蓬勃的太陽。懷疑沒有讓我放棄,放棄尋找曾經美好的信仰。尋找着,我繼續流浪。
如今某某就在我不想回去的家鄉,蓋起了溫馨漂亮的新房。而家鄉的人對我卻不太亮敞,那裡總是有人嫉妒我與生俱來的聰良,還有人貶低我不可一世的囂張,更有人嘲笑我中途落敗的盛昌。後來我就漸漸遺忘了家鄉是不是也叫天堂?如果是天堂,為什麼我覺得它只有荒涼。於是,我就一直流浪。
流浪啊流浪,流得那麼安詳。
流浪啊流浪,流得那麼堂皇。
流浪啊流浪,流得那麼瘋狂。
流浪啊流浪,流到最後只剩一具皮囊。
突然有一天,某某對我說:“親愛的,對不起,請你不要再流浪,那樣我會心疼,別讓我為你哭壞了妝,我還要嫁給別人做新娘。”
我笑了,我告訴她:“為了你的妝,我可以不再流浪,但下輩子只能我做你的新郎。”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倉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