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拂過臉龐,微涼,只能嘆息風不定,人初靜,可明日會落紅滿徑嗎?
風雨兼程,我孑身走來,在沒有人給予溫暖和祝福的青澀歲月,荏苒的不是韶華,而是那江河日下的鬥志和激情。
憐惜着微不足道的小感傷,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曾經年少輕狂,敢罵天地不仁,不知你是否曾覺得很可笑,但你,也唯有你,能讀懂我這個無解的大傻瓜。
很想看你嫣然莞爾,只能怪我,那時太衝動。
很想請你原諒我,可屢次提筆卻無從着落。
或許是緣盡,或許是我懵懂,或許是你還對他依戀。
每每瞥見你暗中心傷,一人哽咽於小角落,我多麼想安慰你,可旁人的那些刻薄諷刺令我無法…唉!後悔是上帝手中的毒蛇,撕裂我的一切。
有時候,我很想對你說,我內心深處的不是她,就是你!但我不知如何開口,只想用行動來證明。可你總是誤解,只想撮合我與她。現在追憶,可笑可憎可悲。
這麼多年來,我經歷了許多,錯過了很多,到頭來才發現,點點滴滴,還是你…
經常臆想那個場景,請不要怪我延續那一幕: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的夜晚…守得雲開見月明,迷離的月色撫慰着守望已千年的海岩,你便獨倚那海岩,纖細的玉指撥動着手中的月琴弦,琅琅的琴聲交雜着海浪拍岸聲氤氳在朦朧的月海景色中,我無聲地來到你身旁,向你傾訴着於塵世的一切一切。
六部曲的創作中,知水的原型便是你,她便是那隻笨兔子。我想這些事實我不想再埋藏於只屬於你我的《心靈筆記本》。近兩年來,我一直將它封在一角,我害怕再閱讀它,又渴望閱讀。昨夜我按捺主情緒,從頭至尾粗略地翻閱后,我才發現你是有如何的耐心和細心,連我本人都無法識別百分之四十的文字,唉!
有些事就寧其付與流觴東去吧!痛苦的根源是回憶。我很壞,對不起你的太多,還是衷心希望你能諒解。
忽然覺得我傻得不可理喻,不知你是否還喜歡吃“顫抖”,也許你已經忘了我對你的承諾,但我會永遠銘記的,只要,我還活着。
那個“我”已經死了,但記憶卻無法泯滅。或許吧!一切只是過眼雲煙,若白雲蒼狗,只餘下飛花夢影,但不會變的是那份初衷。
守望,於塵世的一岸,任風沙侵我體無完膚,等待你的再現。
——月明臆安
2014年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