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做完作業,和往常一樣,鋪好宣紙,準備好筆墨,正準備練毛筆書法。忽然,聽見毛筆和墨汁吵吵嚷嚷的吵起架來了。
怎麼?我這一對好夥伴,平時可是很要好的一對,今天怎麼吵起架來了?
我正在納悶。忽然聽見毛筆在筆架上一蹦一跳地說:“黑傢伙,你別爭功勞,這次李斌書法競賽能獲得鑽石獎,這全是我的功勞。”
墨汁在碗里蹦得老高,氣呼呼地說:“你自誇自大,真不害羞!人家是把我拿去參賽,評委們看到的是我,有誰能看到你?你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毛筆把頭一仰,傲氣十足地說:“我能寫字,能畫畫。我不但會寫楷體,還會寫隸體和篆體;我還會畫出五顏六色的畫。而你,黑不溜秋的,死水一潭,什麼也不會。”
墨汁氣得在碗里直發抖,委屈得簡直要哭出聲來了:“你…你…你這個大言不慚的傢伙!我們比一比,看看離了我,你到底還能幹什麼?”
毛筆挑戰似的說:“比就比,我還怕你不成?”
看到這一切,我急忙走上前,笑嘻嘻的說:“好啦!好啦!別吵啦!你們打算怎麼個比法呀?”
毛筆搶着說:“我和它比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