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提起“爺爺”這個稱呼,我眼前便會浮現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響起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回憶起那雙站滿泥土的不知穿了多少年的就軍鞋。
我的爺爺已年過七旬,每當我回到家鄉,爺爺總會站在村口的小土坡上遠遠地遙望我的身影。每當我離開時,爺爺也總會站在那兒看着那個背影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有一次,我回家時正好趕上家鄉紅薯成熟的幾季節,我哭着喊着要吃紅薯。離別的前一天早上,天還沒亮您就不見了蹤影,汽車快要走了,遠處有一位老人背着麻袋一路小跑而來,顯得那樣吃力!啊!是您!爸爸打開麻袋一看是一袋剛挖出來的紅薯!臨走前,您只對我說了一句話:家鄉的紅薯甜!望着那個逐漸消失的背影,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涌了出來。
爺爺,您用您的寬容包容我的任性,用您的勞動換取我的開心,我能做些什麼?只有努力學習罷了!
那一袋家鄉的紅薯將永遠留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