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媽媽帶我去醫院驗血。Bad luck!(倒霉)
填了挂號單,繳了化驗費,便來到了醫院的化驗室。只見那個負責抽血的胖阿姨正歪坐在化驗桌前,翹着二郎腿,休閑地嗑着瓜子,搖晃着身子哼着流行歌曲。
媽媽走到她面前,輕輕地喊了一聲:“醫生”。過了好半天,那胖阿姨才轉過身,眯着又細又小的眼睛,不耐煩地問:“什麼事?”
“醫生,給這孩子驗一下血。”媽媽說。
“哦——知道了。”她冷冷地答道,緩緩地站起來,把瓜子皮隨手扔到地上,取了注射器,示意我坐到凳子上。然後麻利地用一根橡膠管扎在我的臂上,在我的臂彎上抹了一點酒精,將注射器又長又細的針頭毫不猶豫地插進我的臂彎。
“好疼呀!”我大叫起來。
“嚎什麼嚎?忍着點!”她吼道。
我緊咬着牙,一聲也不敢吭。可針頭偏偏和我作對,總是抽不出血來。曾經是鄉村醫生的媽媽提醒她:“是不是針頭插得太深了?”胖阿姨瞅了媽媽一眼,生氣地說:“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伴着時鐘“答、答”的跳動聲,過了三分多鐘,終於抽出血來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胖阿姨把橡膠管解開,隨手一扔,從鼻孔里拋出一句話:“明天下午來拿化驗結果。”又回到座位上,一邊嗑瓜子,一邊哼起了任賢齊的《心太軟》:“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天呀!她還心太軟?我大叫:“Help!”(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