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友情不知從什麼時便開始,或許是一出生就認識了她。別人都很羨慕我們,因為彼此的母親就是閨蜜曾住在一個寢室的。這種友情維持了五年之久,但再好的友誼也難免會出現一些裂縫。
一次,她在我家玩時,把我最心愛的玻璃天鵝打碎了,我看她那委屈的樣子也就原諒了她。午飯過後,我莫明奇妙就被母親訓了一頓,說我太不小心把玻璃天鵝打碎了。什麼,我怎麼可能把自己最愛的東西打破還不哭不鬧?我望向了遠處的她,此時此刻她在“咯咯”地偷笑。我很快明白就是她嫁禍給我,她以為自己在開玩笑,我可不認為。於是我們的友情在那天就破裂了,整整半年沒有見面。
當時的我心裡有怨,只要有人提到她的名字我扭頭就走。每當夜幕降臨,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想:只要她某天向我道歉我就原諒她。因為那次被母親訓慘了,每天一閉眼我彷彿又置身於那個場景,聽到母親訓斥我,腦海里浮現她躲在牆角旁不停地笑的情景。我緊緊拽着拳頭,抓着被角,恨不得把她揍一頓。當然此刻我也盼望着與她和好,但我不會屈服,她沒向我道歉,我又沒錯……或許此刻她也想與我和好,只不過不想道歉而已……當初我們的關係是多麼親密啊……隨着時間流逝,,我漸漸有些淡忘她了,因為跟班裡的一位女生的友誼比較深。每當我再次想起這件事時,已經不再憤恨,反而有些思念過去的美好時光,想與她重歸與好。或許幾天後她主動道歉和好,這樣不是更好嗎?我仍抱有一絲希望。
我們在半個月前的一天見面了,母親說要和她們家出去玩,聽到這消息我本能有些抗拒,但還是接受了。我有些激動又夾雜着害怕。相見后我們有些尷尬,但能感覺到互相的心是相同的,不再計較過去的事,但誰也沒有主動開口。我們沉默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我們去爬瀑布。我倆都戴着帽子壓低帽檐,從帽子底下偷偷窺視對方。有一個項目必須小孩兒獨立完成,大人不允許進去。爬瀑布前端比較順利,可到後端她遇到困難了,她輕聲問我,“能幫幫我嗎?”我想想便扶了她一把。那時起,心中的梗突然間消夫了。一路上我們敞開心扉,我們重拾友誼,同以前一般親密無間了。
友誼路上兩人難免會有紛爭,但這之後的複合或許會使我們的友誼更牢固。因為我們彼此會懂對方,珍惜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