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流擁擠的車站上,我下車后,一個人往前走着,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還沒看清是誰,就聞到了一股香味,然後,我就昏過去了。
……
待到我醒來,眼前是一堵白牆,牆上掛着日曆,正對頭是一個大窗戶。左面是四個正在打麻將的三十多歲的男的年輕人和一個女孩。
一個嘴裡叼着煙穿紅色襯衣;第二個人頭髮很耀眼;第三個人是個健壯的男人。本來我是要去嘉峪關的舅舅家的,可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
其中一個說:“小夥子,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幹嘛吧。快給你爸媽打電話,讓送錢來。”
“你們是綁架我的人?”我邊問邊試圖站起來,但我的手腳被綁在椅子上,還用很粗的麻繩,再加上昏迷之後的軟弱無力,根本站不起來。
“去把電話給他。”另一個健壯的男子邊玩邊對一個一旁正在上網的女生說,她比我大不了五歲。
我拿到電話,她解開我的手,讓我撥號。我試圖想解開腳,可那女的一把把我摁下了,勁也挺大。我撥了老爸的號碼,向老爸說明緣由,老爸立刻緊張起來,讓我不要害怕,我聽着爸爸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便裝起生了怪病的樣子,哎呦聲不止,在那五個人疑惑之時我讓爸爸先稍等等。便掛了電話,然後給那些人說:“治我的病首先要一些白醋,買白醋的時候順便買張紙,我給爸爸寫封信。”
我趕緊喝了口買來的白醋,然後示意讓他們不要看我寫信,其實我把墨水換成了白醋,在紙的邊上寫了我的地點(你們知道我是怎麼發現劫匪的藏身之處嗎?我是把窗戶外面的建築物的名字寫上了。),然後用墨水在紙上寫了幾句無關癢痛的話,最後一句是“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白醋么?它有隱身的作用”。綁匪搞不懂是什麼意思,只好寄去。
爸爸知道是什麼意思,因此兩天之後警察端了綁匪的老窩,我獲救了。所以,還是老舍先生的那句話:“多學些知識絕不是壞事。”
甘肅武威涼州區會館巷小學六年級:陌紫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