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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以窮人的名義出走故鄉

白雲飄飄作文網 字數:1600字

2006以窮人的名義出走故鄉 

  張玉學 

  2006年的秋季晨鳴,好像註定我要走入另一種生命。在反覆咀嚼著名詩人谷和的《黑白照片》“誰聽到我靈魂深處一聲低低的哀吟/像一朵黑色的白色的火焰,不斷地燃燒着/我一生所能承受的秘密的灰燼……”之後,久積的情感與煩燥心緒終於可以在一瞬間剎那綻放或是渲泄。從他那裡,“灰燼”明顯地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中心意象。一首詩,對於一個背井離鄉的孩子來說,是可以覓得到某種需要的東西的。那時,我剛初中畢業不大時間,家境的墮落,變故與起合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困擾加懷念。於此讀書寫作,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個內容,我也明白學習和寫作的兩種衝突,不可間或共存的矛盾。但當詩歌和散文同時現身,散文成了承載我命運的媒介,幸運與不幸也由此而降生,所幸的是,在冥學苦想的做作中,我想象着命運的旅行,詩歌又以另種形式表現的更為恰當。出走故鄉,我是坐在文字織就的舞帶之上的,是一次實實在在的身體之旅,超越想象和幻景,附體隨攜現實的感覺和認證。 

  自始至終,我沒有擺脫過窮人的身份和名譽,晃頭搖身,走向城市街道的另一種境地。當時,讀書佔據着絕大部分流浪,思想猶如一條曲折迴環的溪流,瞬間可以被遺憾斷。“缺書”與“貧窮”是同一個時代兩種不同的代名詞。前者離不開渴望的身影,後者愁緒萬千,直觀卻又水火不容。接下來,在不知不覺的印象中,我的頭腦保持的很清醒了。經過一段時間的關注與憂慮之後,我逐漸避開文字,苦悶,空腹填充排斥着內心的寂寞。幾經環繞,峰迴路轉,最終還不是因人類生病鬧騰的。“自從學生打開飯盒后,人類由於貪心自利,做下了多少錯事,他們為利為生存而拼搏掙扎,煎熬傾軋於精疲力竭的痛苦自責中,得意忘形的形單影隻成了他的作為之果。學生的身體或垮或癱弱等等。”城市生病了,現實狀況越來越另我不為安立。“過去都說人類的現代化進程就是不斷城市化的進程”可我覺得生活在城市實在可憐。數不清多少次遠離土地,日漸喪失高天闊土的視野,回鄉又會湧現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的感慨,城市確實是在遠離土地,可究竟生長在土地的孩子,記憶有沒有停止過?我暗自覺得,我們作學生的遠走高飛慣了,所有的形體和思想正在變得矮小短淺! 

  近兩個月時日後,冬雪裡的几絲春訊輕叩了我的心靈之窗。12月份大雪肆意飄飛的時候,一位自居寧夏的甘肅著名詩人的到來〔之前從未預料到,有那麼一位佛善者一直伴我左右〕,為我始終處於“兩種病態”的傷口塗上一絲安慰與溫暖。而同時另我喜憂交夾心煩意亂的是:喜,學校剛建校不久,便迎來了著名詩人的踏青訪柳,讓更多的文學少年有所醒悟,少走些彎路,多些文字旅途的盛會;憂,學校的領導者對文學發展的冷漠與文學社團的短命促成了寫作道路中的永遠停滯。可是這唯一能使我的情緒達到穩定狀態的鎮靜劑,又調和着錯失良緣的遺憾。這種結果一直是保持到2009年的高考結束之後才知道的。12月中旬,憑着對文學的一點初始認知,加上學校唯一一次邀請作家開展講座與學生面對面的交流體驗,第一份參賽稿件是投給由山西省《小品文選刊》雜誌社舉辦的“恆山杯”作文大賽組委會的。然而不幾日收到的決賽通知書讓人為之驚喜和感動,所有的努力終於有了豐收。誰知,那一刻的喜劇正在上演一場悲如山倒的悲劇。也只有一次經濟投入〔60元〕的場合,冷落了我的熱愛飽滿之心,那麼另一面的極度憤悶則又兆示了今後走向成功的開端。騙局者精心構造的夢想書屋應該是我理想中的靜地。不言而愉,無疑這一路上的參賽歷程為我今後的創作線路的正確性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任何極端與虛擬的言論都要成為魚腹之食。當然,一切的策劃和謀略也只是適應一些人的手段。為文者本來就有心存善意的本領,而面對生存問題的時候,“文”還會依然被推崇至藝術界高高在上的位置嗎? 

  出了風花雪月的12月,就應該快到一片祥和熱鬧的元旦佳節。但也正是在一向消極,創作未能達到狀態的無奈彷徨態度之下,一直氣喘噓噓的外公在經長久的生活重壓之後,身體逐漸潺弱到了無法自料必然要來縣城治療的狀況。聽到這個消息,我之前的那種緊掩的心扉頓然開闊,畢竟可以有個機會一見一向親如生父的至愛。不過,剛才能夠撫平創傷而且又起波瀾的時間不會持續很久。相應的,心理上的反差與外公的病態卻凝結在了一起。散文創作讓我生病,親人的到來又讓我的病體得到慰藉。但更可喜的是,幾經有效的治療,外公的身體基本上還算可以康復到“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律動中。回頭想想,幾個外孫中,只有我是最受疼愛和好評的一個,不僅僅是乖巧,還有那麼一份略帶稚嫩的年少秀氣有為之勢,說來也深感欣慰。難怪在四歲時就有幸和親愛的外公在他老人家有生之年會在一起生活兩年之久。現如今,外公確實是不在了,我又用如此少得可憐的筆墨簡單的記述他老人家對我的恩寵,甚至有些不近乎人情。遺憾,終歸是我的心病,我在逐漸的用“貧窮”的文字記錄點滴生活,希望可以以此作為我的一片心意敬上孝心。 

  有人說,出走是為了將來更好的回歸,貧窮只是暫時的外衣,脫掉可以重新梳妝。而似乎我只有在讀過王宗仁先生的《一把臧刀》“……拉薩通火車了,今年或明年我肯定還會走一趟西藏。火車與我無關。我仍然坐汽車進臧,這樣才能一路走,一路停,一路問。不過,八廓街我是不想去了。那地方會讓我勾起好些人,勾起來就傷感,如今他們都離開這個世界了,想起來,疼!我還是把那些名字都藏起來,藏在八廓街很深的巷裡,積蓄一生的同情、感恩與無悔。那麼多年後,我仍然惦記着那把藏刀,我說該物歸原主了。你還是那句話:你留着吧。我不能作證了,藏刀就是見證。”之後,才會真正明白,出走就意味着歸來。所以我終於可以欣喜的再看看故鄉的一切,當年,她是用多麼寬容和博大的胸襟包容我,也包容這些落地無眠的文字啊! 

  元旦一過,就是下一個新年的開始。一年多的時間,我忘卻了很多值得留戀的事情,現在想想,是應該給寫作一個理由,甚至是對生活。我不想辯解,反而面對校園同志對寫作的冷淡和不屑一顧,我表現的尤為樂觀豁達,以至在這一種荒淡情形下,“校園小作家”的“榮譽”毫無保留的落在了我的頭上,一些人虛偽的讚賞與樂於奉承態度就更加加劇了我在寫作道路中的思維的改變。因了此,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時常會想起,當初,我是以怎樣的形式出走,又如何只身前往陌生的給我“有一種狀態叫寫作”的小縣城。要說這種寫作狀態的來源,還真得從長計議。也許看到這,讀者可能會問,“寫作”與生活狀態又有多大關係。我可以這麼說,校園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唯一接觸的地方,是我們最耳熟能詳的場景。走入了寫作並不意味着寫作是我一輩子的工作。但是,絕對是因為生活,而使我陷入了一種寫作狀態。所以說,文章的題目自然與我的寫作、生活有着一定妙戀關係,這也似乎正在慢慢的形成一種趨勢和優勢。 

  張玉學,90後生人,筆名,雁水。中國青少年作家記者協會陝西分會副主席、甘肅省文學社團聯誼會理事等職,《中學生導報》編輯。榮獲第一屆“華仁杯”全國小作家稱號等30餘項省、國家文學獎。15歲至今南來北往出沒於北京、杭州、長沙、南京、蘭州,嘗試過“缺書”年代的寂寞,打工亦做過記者,好酒好詩好朋友,有百餘篇小文散布各媒體。2010年與同仁創辦並主編《華夏青少年文學》,2008至2010年度《瘋狂作文》《作文升級》《考試指南報》《全國優秀作文選》《中學生導報》《白銀廣播電視報》《同學少年》等報刊專題報道過其事迹。貧窮冷寂的世界,惟願和朋友們一同度過,溫暖後生。 

  觀 點:靠近現實,卻看不清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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