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樹林選擇了房屋,還是房屋選擇了樹林呢?它們的起源,是誰更早一點,誰更晚一點呢?
陰鬱的天氣,烏雲在頭頂醞釀著,這樣的天色,下面有綠色繁茂的樹林,有小小的瓦房坐落着。
很平靜和諧的美好,讓我想到隱居的人們。不是陶淵明他們,不知為什麼,腦中早就形成了一種意識,覺得他們的隱居都是帶有一定的政治目的的。如果真要隱居,就不會再寫那麼多田園詩了,正是因為隱居給別人看,所以才會被後人記住。
可是這不是我喜歡的。
我喜歡那種,純粹的山民生活。看遲子建寫她的漠河北極村,就有一種特別自然和諧的美好。特別是隔着國界與蘇聯的村民遙遙相望,招手的美好。
也像眼前的小小瓦房。有時也會好奇,什麼時候,在一處密林深處,開一方空間,蓋一座小房,想住的時候就來住住。和蝴蝶嬉戲,看花開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