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伴着那揮不散的夕陽,在拉長了所有人的身影之後離開了,渙散的焦距之中,我彷彿看到了那個永遠都無法存在的31日……
——題記
提到這個九月,我居然無從下筆……或許是發生了太多,居然一時難以接受。混沌之中我忽然以為,這個九月,會有31號。明明知道不存在,去偏偏去幻想,幻想31號那天沒有誰離開了誰,沒有眼淚,沒有嘆息,沒有所有藏繞在一起在無奈……
September●驪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一年級的課文里有這樣一句歌詞。
我從來不知道,人生果然是,聚少,離多的呀。
頹廢的暑假,依舊沒心沒肺地笑着,只是心裡隱隱約約有些擔心,卻找不到理由。
返校那天。
剛剛踏進寢室,有人說,郭老師,走了。
我愣住了,不禁一個趔趄,我找不到眼神的焦距,只是機械地扶着門,然後努力控制自己……原來,這就是我所擔心的事的。
我問了很多老師,他們都告訴我,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卻越發地覺得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唯一蒙在鼓裡的,便只剩下我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走。我不知道我在問自己還是其他人。我努力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大家所開的一個玩笑而已呵。
後來,見到了新班主任,哼,走了,是真的走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接下來的日子很忙,讓我來不及想一些事。新班主任幾乎把所有事都交給了我,我開始把我所以的時間都排滿了。所以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可是,每一天每一天,當我躺下來的時候,我心裡依舊空蕩蕩的。
我想時間會讓悲傷沖淡的。
可是,事情沒有想象得那麼輕易呵。
那天是教師節的前一天吧。有一節班會課。
為了45分鐘,我付出了許多時間和心血,是在那天,那45分鐘之前,我知道,這是我們離別前最後一次……
活動“失敗”,打破了我原先所以的計劃,但是我不知道,我竟會笑得如此肆無忌憚,開心得這般無以為繼。是綵帶吧,我全身都是綵帶,黃色的,藍色的……我以為,這是離別前,他們對我的祝福吧……我第一次感覺到,大家的心考得那麼近,也許是最後一次了吧……
下課鈴響了。。。
最後一堂課吧。
給新班主任送了禮物。20隻千紙鶴,20張許願紙。。。還有40顆心。
晚上,分班。我看到了許多晶瑩的液體。我沒有哭,我至今都不明白,那時候我為什麼會笑。不知道怎麼笑的,就是笑了。
以後那幾天,卻哭,一直哭。知道現在的班主任找到我……
我問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以前的我,現在的我,我,快不認識自己了。
我隱約感覺到,這所謂的世俗,就是一次唱響驪歌之後,還沒有調整好自己,驪歌再次響起。於是,有的人開始麻木,變得世俗。
於是,我們一點點長大了……
September●墮落
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我漸漸迷茫,望着成堆的作業,我開始迷茫。我不知道我的選擇是否真得正確。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看來,我的真是個傻子。可是在這個班裡,如果我失去了所有,又有什麼意義呢?我開始猶豫,開始徘徊……我自己明白,我在老師面前的表現欠佳,我或許是無意的,也或許是故意的……
還是會遇到以前的老師,我想如果我沒有選擇離開,現在回事怎樣呢?像以前一樣,很他們逛操場,談心。偶爾和幾個朋友躺在草地上看看雲……現在呢,只有作業了吧。
我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告訴別人,這個世界沒有誰會裡不開誰的。可是我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幾個好朋友吵架了,都哭得很厲害。我說,你們走太在乎友誼這回事了。可是,虛偽的我又何嘗不是呢?
有些東西,我其實很清楚,既然自己已經選擇了離開,就不能再插手了。可是還是插手了。不就是為了友誼么?
朋友問我說,還有幾天回家。
……27.28.29.30.31。沒幾天了。
她笑道,哪來的31號啊。是啊,哪來的31號啊。
如果,有31號,那麼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了。
September●bye
今天,我以為還是九月,可是十月去與我不期而遇了。
世界都變了。從此,很多東西與我無緣。揣起稿紙,寫一些我理解不了,但必須理解的數字。
我藏起了我的日記本,還有隨筆本。Bye,我可愛的文字。
我收起了手中的棒棒糖。Bye ,我散漫的生活。
我封好一年的記憶。Bye ,我的初一。
Bye ,曾經所以的雲淡風輕,歡聲笑語…… bye。
其實,我一直都很清楚,再怎麼猶豫,我都不肯能選擇另外一條路的。但即使明白,卻還是會去猶豫的。
Bye。。。
這個九月,經歷了太多。多事之秋呵。
September,好長的單詞啊。今天終於把r拼完了。好累啊。
September,我背得太艱難。抬頭看到,夕陽已不再,只是晚霞映紅了整片天。
Bye,my love……
有的時候,很無奈,但是我明白,那是青春的味道……
——後記
2008.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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