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噩夢一般醒來,世界還是世界,自己還是自己,或許世界已經改變,只是自己醒在夢中。
有時候自己想要背叛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與這個冰冷和死亡的聖域,同路而行。
我知道上帝左手握着仁慈,右手卻藏着猙獰!緊握左手的幸福,卻發現右手的傷口。
不明白葉子離開,是因為有風的追逐,還是因為樹的不想挽留?
認為記憶象是腐爛的葉子,那些清新那些嫩綠早已埋葬在時間刻度的前段,惟有鋪天蓋地的腐爛氣味留在時間刻度的尾部,突然一陣風,往上飄、往上飄。然後在某一個寂寞的黃昏變成雨,轟轟隆隆地覆蓋每一個看日落的人,而我總是輕易的忘記自己對自己的承諾,日復一日對自己催眠。
也許握緊的雙手裡面什麼也沒有,或許張開雙手就得到了一切。
有時亦會覺得流星的美在於瞬間即失。就像是一場煙花,總在夜間痛楚盛放到夜空,從容優雅的謝幕,帶來幸福的瞬間。
一顆疲倦的,傷痕纍纍的心。無止境的漂泊。繼續着永遠像迷霧般的着的童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