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紅色。鮮艷的紅,赤裸裸的像極了暗涌的鮮血,夾雜着濃烈的血腥味,疼痛啃噬入骨。
假寐。一剎那間偶然喜歡上的算是名詞還是形容詞呢。一個“假”字,代表了世上一切的虛偽矯情,以及那掩飾着的內心真實的意願。另一個“寐”字,是沉睡吧。慢慢閉上雙眼,任憑自己在針尖上小心翼翼的起舞,欲罷不能的輕飲着毒酒,隨着那嘎冉而止的高雅旋律,靜靜的觀摩着凄美絕倫的殺戮故事一幕幕不停上演。
倚靠在龍城的北門,轉過身遙望南門的盡頭,想要直奔而去,卻被牢牢的捆在北橋上,寸步難行。佩帶着的仍舊是笑臉,換上撕殺而來的俠客服,把兩張哭臉和那諷刺的夜行服狠狠的丟棄在倉庫,就算痛,也只能深鎖進倉庫,不見天日。因為:血色妖精不做暗地裡的影子。看不懂有多少脆弱,更加看不懂有多少堅強。其實,早該背道而行,穿越過城外北郊,一路向北,在華山腳下獨自漫步,又該是怎樣的一番人事已非,風景依舊。
我變成風/吹過你的領空/差點失控
回憶在夜裡鬧得很兇/我想我可以明白你所有的痛
想讓你知道我懂/卻擔心言不由衷
誠實得過了頭/不能退後也無法向前走
剩下的那些感動/能記得多久
妖精假寐。穿梭在人群,混淆着視聽。遠離紛擾的街市,遊離在萬山千林,徹底的迷失,乃至被世人所遺忘。
席地而坐,在天之崖,地之角。晴空上的雲兒還在飄蕩,純白的雲霧搖曳着各種姿態。卻始終逃不出去,是結界還是邊緣?哪裡才是出口?默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