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晚九點,一大堆作業已被我消滅了一大半,但還有那麼多在等着我。“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痛苦死了啊……”從我的房間里,又傳出了我的“天籟之音”。媽媽聽見了,踹開房門衝進來,開始了她的“河東獅吼”:“你再給我鬼哭狼嚎,我就把你給扔鍋里煮了!”媽媽氣得七竅生煙,我聲音立刻小了下去,小得跟蚊子叫差不多:“不就是喊了那麼一兩句,用得着扔鍋里去‘洗澡’嗎?再說我作業還沒寫完呢,要‘洗澡’也不是時候吧。您老消消氣,消消氣嗎。”我真有點嬉皮笑臉地說道。媽媽聽完后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火氣馬上消了下去,正準備回房去,我很得意地又添了一句:“請回房繼續做您的‘春秋大夢’吧。不敢再勞您大駕了。”
“什麼?你說我做‘春秋大夢’?”媽媽火氣頓時又燃了起來。我連忙解釋:“不,不不,我不是說您,我怎敢說您呀。您請回房歇息去吧!”“這還差不多。”媽媽反勾着兩手出去了。門關上后,我一臉壞笑地說道:“不是‘春秋大夢’,那就是做‘白日夢’!”話剛說完,媽媽凶神惡煞地從門口探出頭來:“好啊,你小子竟說我做白日夢,看我不打死你!”“沒,沒,沒沒沒,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別人,說別人。祝您做個好夢,晚安。”我賠着笑臉趕快分辨。媽媽砰的把門一關,我的笑臉立刻又垮了下來:“嚇!這‘姑奶奶’怎麼耳朵比兔子還靈?還好本人智商高,應變能力強,不然,今晚就得被她給‘休整’一頓了。總算‘撿’回一條命。”
作業還沒寫完,然而我的頭已昏沉沉的,像喝醉酒一樣,我慢慢地摸到床邊,趁勢倒了下去,就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黏’着床單。動都懶得動一下。手腳酸得要命,比熬完酷刑的人還要慘!
……
第二天早讀後,我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老師差不多是指着我的鼻子說:“姚瑤,你怎麼又沒寫完作業啊?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家,要經常被老師叫到辦公室來是件很可恥的事嗎?你難道就不怕羞嗎?”老師真被我氣得頭上冒‘白煙’了,就差沒在我面前磨牙。經過一番教訓后,最後,老師竟下令要讓我下午帶家長來。
我一聽,慘了,我腦袋“轟”的一聲,不行,那一定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一定不能讓老師的“陰謀”得逞!那該怎麼辦呢?於是急中生智,我終於想出了“磨”的絕招。於是,一直站在老師旁邊,哭喪着臉向老師求饒,答應回家后利用中午時間把缺的作業補起來,並向老師保證,以後決不敢缺作業了。老師這才答應饒恕我,不讓我叫家長來,我好高興。這場作業風波總算這樣平息了。
真希望今後作業能少布置一點,真希望今後這樣的作業風波不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