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居城裡,心中總不時閃現出那青山、那綠水,以及那在青山綠水中揮動硯柴刀的廋小而不屈的身影。大山裡的男孩,你好嗎?
幾年前,我住在爺爺家,那是天台與磐安交界處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對面百米處是聞名遐邇的里石門水庫。每天早晨我站在二樓的平台上遙望水庫對面的青山時,總能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綠樹叢中晃動。他是誰?他在幹什麼?好奇心驅趕我去探個究竟。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當我筋疲力盡地在山路旁的一塊大石上坐下時,就見不遠處走未一位年齡與我相仿的男孩兒,他正是我要尋找的目標。一身破舊的衣服,皮膚黝黑,肩膀杠着一根竹杠,腰間捆着一條麻繩,上面插着把碩柴刀。“他是來碩柴的?”我疑惑了,“這麼小的人,他家裡的大人呢?”
男孩兒來到一處密密的矮樹叢旁,解下麻繩,揮動柴刀,一下一下吃力地碩着,碩下的柴堆成一堆。他用麻繩費力地把柴捆成兩捆,然後拿起竹杠,往柴上插,可是由於力氣太小,怎麼也插不進去。男孩兒累得氣喘吁吁,汗水順着他的臉頰往下滴。“我得幫幫他!”我站起身,向她走去。
他看見了我似乎吃了一驚。我說:“我來幫你吧。”我們齊心協力,終於把竹杠穿進了柴捆中。男孩兒感激的朝我笑笑。我問他:“你怎麼總是一個人上凶碩柴?你爸爸、媽媽呢?”小男孩兒神色黔然:“爸爸不在了,媽媽身體不好。現在放暑假,我來碩柴湊足下學期的學費。”說到這裡,男孩兒抬起頭,堅定地說:“我一定要繼續讀書,將來一切都會好的。”
望着男孩兒堅毅的面容,我的心被強烈地震撼了:我們是同齡人,生活卻奶此地不同。
幾年來,每當我在學習中碰到,困難的時候,腦海中總會浮現出男孩兒那簡易額的面容,耳畔總會響起那堅定的話語。
大山裡的男孩兒,我為你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