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王卿
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下,每一個人的內心都在深藏着不同程度的恐懼。戰爭的空氣中瀰漫著法希斯的罪惡。無辜的猶太人民族眼中充滿了對法希斯的憎恨,還有對自由、快樂生活僅存的一絲希冀。
隨着時間的逝去,猶太人民族失去了最後的一點點希望,徹徹底底地陷入了死寂。受盡了所有能夠忍受或者完全不能夠忍受的生不如死的殘忍折磨。被抓走的,連分分秒秒都可能在完全不仁道的勞役中度過。他們知道自己隨時有可能與死神並肩,在他們眼中生命似乎失去了意義,自己尤如一個玩弄和利用的木偶,就連自己的思想和生命都不能夠控制。而沒被抓走的,心理上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當堅韌的意志被慢慢消磨,當死寂慢慢吞噬他們的心靈,他們的精神就會完全崩潰,黑暗將完全籠罩他們的內心世界。
你相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環境下仍然堅定自己的信念,樂觀面對現實生活嗎?
就是一個花季少女,在黑暗與恐懼縈繞的年代,她和她的心靈知己“吉蒂”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冗長晝夜──這個女孩的名字就是安妮.弗蘭克。他們一家為了躲避法西斯戰爭的迫害,從德國法蘭克福市遷徙到荷蘭阿姆斯特丹避難,和凡•丹先生一家及杜瑟爾先生合住在一個長久被人遺忘的實驗室內。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安妮的父親將一個書櫃檔在實驗室門口,即這個實驗室就成了個“密室”。由於是在非常時期,房間的布置都是十分簡陋而又簡單的,光線條件很不樂觀,往往是陰暗、潮濕的。在這樣令人吊滯的環境里,再加上每個人面對死亡的恐懼和怕被折磨的憂慮,使這個密室的氛圍更加令人窒息。當所有人都陷入人生的低谷時,安妮卻以樂觀的心情面對這一切的不公平,就如同一片黑暗死寂的廢墟中閃爍着唯一一點光亮,在向這個不平等、不公平的黑暗世界述說著生命的倔強。
1944年3月29日。星期三。安妮在她的日記“吉蒂”上述說到“我沒有很多錢,其他世俗財產也不多,我不美麗,智慧不高,也不聰明,可是我快樂,而且立志永遠快樂!我生來快樂,我愛人,我天性信任人,而且希望人人也快樂。”我深刻地感受到一個花季女孩的純真和善良。你可以用心地去體會:在一個充滿恐懼、無奈的地帶,每個人在心靈上遭遇摧殘的時刻,大多數為了躲避法希斯的虐待的人,心靈上背負了極大的緊張包袱,心情一定是失落加極度恐懼的。而會有人在這樣惡劣情景的壓迫下,依然以樂觀、天真的心態綻放笑容,就彷彿是冬天──一切被摧眠的時候──惟獨有寒梅堅強地傲立枝頭一樣,況且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兒。這就是倔強生命的可貴。她還想讓身邊所有的人都快樂,也許這是在實際上做不到的,但在心靈的清澈度來說,是值得我們用心去領悟的。
1944年4月5日。星期三。她說到:“如果我沒有寫書或報紙文章的才氣,總也能夠為自己而寫。我知道我能寫。我必須好好活下去。當個記者,這是我的志向。”我感到無比震憾。安妮在所有人的眼裡也只不過是個小女孩,和我一樣,但她在那個每個人都只想着安安分分活下來的時季,她的腦子裡還能裝得下遠大的理想,這是那個時期同齡人所不能比擬的,甚至連那些大人、明白事理的人都可能不如這個小妮子。這都不是安妮心裡純粹的想象。她在這個“密室”中的這段時間裡,安妮在這本被她視為“朋友吉蒂”的日記本上寫下了一篇又一篇的心情與感受。
她還寫了許多的童話。據她自已的描述中,提到的《伊娃的夢》、《凱蒂的生活》都是她的得意之作。“寫作的時候,我會擺脫所有俗慮,我的衰傷消失無蹤,我的精神鮮活振奮!有一天我能不能寫出個偉大的作品來,我會不會成為記者或作家?”當我讀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和安妮有相似之處。我從認識文字的時候,就對文學有一種深厚的情感,一直有一個願望:自己有一天可以成為一位自由描繪內心世界並引人共鳴的作家。我總覺得寫作就是在和自己的靈魂,和他人的靈魂對話。我也覺得,一個人只要有志願,再加上平時的努力,就一定可以使願望實現。當一個人真正想認真地去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喜歡其過程,認為其是快樂無比的,之後一定可以把事情做好。
“因此,重振精神,往前走,向上看吧!”這是安妮所說過的一句話。在那個昏暗無邊,無奈的世界里,這樂觀積極的心靈是這死寂中的唯一的一點光,它向我們訴說著倔強。雖然安妮在15歲的時候,離開了人世,令人感到惋惜,可是我知道她是帶着微笑離開的。面對逆境,我們應該做的是樂觀,是積極,是倔強。我們能夠向困難挑戰:不是世界黑暗了就一點希望也沒有,自己仍然可以成為那死寂中的一點亮光!
[這是一篇較為成功的讀後感。其特色在於牢牢抓住文章中予己的“共鳴點”,闡發自己的感受,傾訴自己的情感。其實讀一本好書的過程就是和書中的人進行心靈的交流,惟有這樣方可撞擊出心底深處的火花!]
死寂中的一點亮,述說著倔強 標籤:倔強作文 死寂作文 點亮作文 點亮心燈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