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扇門,黑洞洞地開着,她!在那裡守候着
遠遠地;遠遠的他,神秘地,神秘地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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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嗎”她以最低的聲音,低聲的問到。“玩”他一樣地回答,
聲音是那麼的小。也許連他自己都聽不見,就是那麼的一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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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門,她把門拉了一下——關了起來
黑色的一切,成了新的世界,“來吧”她對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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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多的話,他和她在黑暗的世界之路上向前走,沒經過不多彎曲,
又進了一間更加黑的房間,她開了燈,又關了門,到了她們想望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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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了床,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你也脫吧”
“無可奈何花落去”的墮落,他似醒非醒中也脫了,也更加陌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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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活的動作,她擠了一些東西抹在那裡,說“戴套吧”
“這”他沒有什麼話多說,她遊說:“安全一些,你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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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的手,她給他套了進去,最後開了腿,向後倒下去。
他明白着,至少,他是因為這樣耳來的也壓了下去,一切的需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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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的一切,又是明白了的一切,就這樣開始了
兩顆陌生的心,不知道是不是有緣分地結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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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謎語一樣的讓人難以理解,也許是上一輩子遺留下來的愛
也許是上一輩子遺留下來的情,而作這陌生的,相遇,或者是一種平常人所把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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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如幻,又是如同真的一樣的情侶,在床上瘋狂着
如同狂風吹;如同海浪覆蓋翻滾着;又如同暴風砂那樣讓天地昏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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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兩個軀體,燈光,暗暗地照着,她們的世界一樣地黑暗着
——僅僅地是這暗暗地燈光照着,作這剎納的抖動之中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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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
墮落的優勢,在交錯的軀體視乎被那汗誰衝散開,而在快感之中歡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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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剎納,在最快感的抖動之中,結束了一切
軀體,分開了,一切結束了,或許來世也沒有重複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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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來了;她收攏了雙腿,兩個笑了起來,也許也是最後的微笑
她服務到底,取出套子,扔進垃圾桶,擦個乾淨,最後接過她想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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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余情,真的是不應當有的結果,各自穿上了衣着蓋上有罪的軀體之後,
他從兜子里拿出一張幣紙給她,她沒有推辭地接過她應該得到的,也結束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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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開了門,他走了,遠遠地走了——沒有必要的留戀
她又繼續地坐在那門口,靜靜地坐着,也在靜靜地等待着;那門一樣地是黑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