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始終在空中盤旋,飄落,划入乾裂的大地,象生命從此終止,放棄了生存,冰冷,削骨般的刺痛。
夜來了
薄霧沒有在夜的親吻下離散,朦朧,增添了一方淡淡的意念。渙散不了的是夜燈的通明,黃色的光,不遠不近,也不耀眼,直到天明。
寂寞
不是無情的暴怒,只是內心的不安,一如久居樊籠的鳥獸,怎不想掙脫自由的鎖鏈,讓天空因自己而無限寬廣,像湖底無聊的魚,想衝破明凈清澈的湖水,盪一圈圈的波紋,創造一點動蕩而已。
生活耐不住寂寞,卻又滿是寂寞!
寂寞是對生活的一種追求,對自我的完善,一如既往的向前奔跑,看一看阿甘的生活,在寂寞中創造一點扣人心弦的事情,讓他人做笑話,卻為自己打開一扇門,讓屋裡的空氣在我們的行走間飛舞。一呼一吸就時生命的長度,讓新鮮的物質闖進來吧,殺濺出一灘的鮮血,淹沒陳腐的污質。
輕輕地如風,
鈴的音,穿透寂寞的天,
眠蟲被驚起,四處爬行,
像迷失的小孩,
在曠野中尋覓出路。
風起的窗帘,
如幽靈閃動的身影,
浮現可惡,
燈滅了,
瀰漫的香水合著月光,
散在白色的牆壁。
荒蕪的歲月生長在屋子周圍的叢草里,經過多年,長成高高的艾草,無月的夜下,飄渺出令人顫秫的段子,侵染了黑暗。烏鴉早就不在屋旁的古樹上鳴叫,因為屋子裡早就空空如也,它們在許多年前就遷往了遠方,只留下內心的恐懼。貓頭鷹逐漸佔領了烏鴉的駐地,犀利的眼睛常常在寧靜的的夜裡明亮的睜着。屋子周圍布滿的是它們生活的獵物。
隔了五十米遠的竹林有幾處平沓的墳墓,一處與路面幾乎了,但每個人都還是十分清楚的知道它仍然是一座墳墓,不可褻瀆,因為父親曾經對孩子說當年祖父就是這麼跟我說這裡有一座墳墓,孩子相信父親。相信那座墳墓已經很老很老了。有時想知道那長滿野草的泥土之下還殘存些什麼,有一座墳墓的碑塊已經倒塌,露出一個漆黑的小洞,長出奇形怪狀的植物,像一隻渴望的手掌撐開了死亡的棺材。
忽然覺得生活的陽光依然照不到世間的某個角落,也許那些角落早就從現實中遺失了吧!
其實在想,我們托起的希望,會不會哪天也像烏鴉一樣遠走他鄉,會不會被埋葬於荒草的墳墓中,然後再掘一個洞,繼續將希望拖出,但卻長成怪物。
殘蝕的歲月 標籤:歲月神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