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無法入睡的思維與這段時間的寂寞格格不入,以一種近似於沸騰的衝撞,無數次與夜的孤獨排斥認識的不同。終於開始屬於自己的靈魂與滿天繁星共睹夜之精靈,成一格畫幅的意境,卻不能走出夜的氛圍。而自己靈魂深處不斷活躍的思維,卻悄悄激起心的漣漪,成夜深后的小曲,驅散着心底許久的煩燥與無奈。
無法入睡的思維隨一根煙的點燃,讓孤獨的床上已無法安穩的身軀,在雙眸久視窗外的憂鬱中選擇一次身軀的逃離。步入客廳拉燃大燈,吐一口煙霧,望煙霧在燈光里迷漫的真實。活躍的思維便開始引領內心依然的想法,儘管帶着困惑、無奈或者還有等待,但都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思想,在這個人情淡漠,空虛而又無為的塵世里,想法飄浮於微風之中,痛但卻承受着。
活躍的思維,此時的相伴只有那份孤獨的惆悵,望窗外月光灑過的小路,花開花謝,輪迴周復,月光輕滑花瓣露珠滴落的過程,目睹露珠滑滴時的聲音是那樣脆弱的傷情,近似於無聲消失於微風之中,月光仍舊,難道弱小也是一種罪,上天讓罪的消亡都要那樣的暗淡,哭泣的露珠把身軀的濕潤奉獻於黑色的泥土裡。
把身居都市裡疲憊的身軀,再一次讓此時活躍的思維,以夜不易察覺的方式偷渡輕鬆,完全放下的思維可以不再與冰冷的城市親吻出夜的寒意,就讓窗外的寒風與自己無關,活躍的思維在緊閉的小屋裡,跟隨時間的流失,觀花草露珠的憂傷,讓寂寞但不孤獨的思緒,驅散心中那份孤獨的惆悵。
再一次燃起手中的煙,讓寂寞的理由隨煙霧把持活躍的思維,於深處時分不能隨意觸及心靈深處最痛的神經,即使無法入睡的身軀,卻仍由那根神經在此時或者永遠都以安靜的姿勢,與活躍的思維擦肩而過,與花草露珠相關的夜裡,不願憶起的往事,寧願與活躍無關,思維不想面臨痛但卻幸福着的尷尬。
與花草露珠相關的夜裡,活躍的思維還能存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