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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侃文人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文字或許是人類唯一沒有遺憾的創作吧?對於文字,總會又不一樣的詮釋;華夏上下五千年;積累的龐大是那不可複製的文化蘊含。走過了那商的銅、殷的土;春秋戰國的迭起,始皇統六國一,通文字一體,規制度唯一;江山引無數英雄竟折腰,輩出傑仕,更至清末;中國大古積累了無數的文化遺產;不可不說,文字一直在那一刻,扮演着一個傳承的角色。

  從古時候說起,文人總有些輕狂的味兒,不知道那是不是些孤傲的骨子崢嶸;其實,在歷史的舞台上,我覺得中國的文人更像是一個戲子,或者是小丑;記得,在那傳說的秦朝,思想價值的排斥格外地彰顯,以李斯為首的“偽”法家簡直是嬴政焚書抗儒的罪魁吧,當然禍首是嬴政個人統治魅力的需要吧?畢竟,一種征服是在武力的慘厲下屠殺的,就像後來的成吉思汗,在某種暴戾的環境下成長,自然也註定是用鮮血染紅的英雄,鐵馬踐踏了”世界“的寧靜,屠刀下的冤魂遍野;對於嬴政,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政權鐵腕的開始。在這裡,之所以把李斯歸類為“偽法家”,因為他只是統治者的一顆棋子,搖擺的臉譜而已,而法家的代表當歸是商鞅、韓非,商鞅五馬分屍了結他的生涯,秦國的強大我覺得有他的一份功,但是畢竟只是一步棋,命運還是要杯具的;相對韓非,他只是致力於一種思想,而不像商鞅那樣偏向實踐改革,可能因為他們那時的身份扮演不一樣吧?韓非的悲哀自然也要把李斯拉出來鞭屍,要不是李斯的嫉妒,韓非的下場應該沒有歷史記錄的悲劇。也許,正如中國人一向嚮往的一樣:邪是不勝正的,李斯還是死在了趙高太監的算計下;這是他政治家與陰謀家的劣勢吧;我想,商鞅也好,韓非也好,甚至李斯也好;像他們這樣的思想家,(我覺得他們更像是文人)最後的命運,還是逃不過統治者的遺棄。

  如果說孔子是中國的文化大代表,孟子是亞聖;那麼請原諒我對他們的“大為不敬”,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更像是演講家的思想家,其底氣也不過是一個比較有深度見解的文人;孔子確實偉大的,那也是我們一貫給死去的尊稱吧?他一生授徒千計,在他麾下的傑出弟子,我所說的是能充門面的那些,有七十二個;我想那是一個值得肯定的成就,畢竟沒有誤人子弟的污點,要是在現在,最先進教師獎可以頒給他了;一生致力游列各國,極力地“銷售”着他的儒家見地,但我感覺在他那個年代,多部分統治者把他當成了“傳銷”,晚年只能在魯國繼續他的“先生”生涯;孟子在這點比孔子要好點,應該是他傳承了和創新了;像孔子、孟子這樣的思想家(我所說的不只是儒家),試圖通過自身的思想完善來影響統治者們的政治動向,在以後的朝代看來,他們確實成功了;對一些國家的管理也有積極的作用;但它的污點還是清晰地,從社會環境較穩定以來,都是比較傾向以文取材,就像科舉制度、明清的八股文;多少些人倒在那門檻上,這筆賬我願意算在孔子這些人的身上;不說古往,就說今來吧,高考的語文還會傻逼地要求背古文;是怕文化的丟失嗎?那麼,這樣能向我們傳遞的真正的文化蘊含究竟有多少,不禁未免有點不求甚解的味兒吧。他們就像一個戲子,後來的人就像是皮影戲前面的觀眾。

  在歷史的舞台上,文人確實也是不可缺少的配角,要說他們是配角,因為他們一直只是統治者的傀儡;這個時期,我覺得唐宋是最具備文人表演的舞台;在這裡,我覺得有三個人就可以很形象地代表了以後中國的文人的命運;先說李白吧,他的才華是如天文星降生,深得統治者的肯定,自然也是皇帝膝下的愛卿,但我們的李酒仙並不是那種僅是滿足沉浸在曲酒升華的宮廷生活,他就像是那個時代不可玷污的白紙,容不下同流合污,不願意巴結權貴;這也是他俠骨的性格趨向吧,也是他最後遭權貴們排斥的導火線吧;可以說,李白的一生是風流着落魄;我覺得那也是文人先進的開始吧。再說杜哺,相對李白他是比較落色,他沒有得到統治者的寵愛,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要縮小他的形象,要知道他代表不是統治階級,他更多的是為底層社會的人說話;這就是他能在歷史的舞台上留下自己的位置;他就像是無拘無束的鬥士,雖然窮困潦倒,但仍然展現自己的偉大,只是我們應該值得肯定他這樣的文人的;最後說說蘇軾,蘇軾這個文人是比較特殊的,他不僅在才學上有不可逾越的境界,還在政治史有一定的活躍;他代表着文人從政的鬱郁不得志,不過,要說文人從政都鬱郁不得志,那就要算我太過偏激了,畢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是文人佔主導性比較多;但我想說的是,蘇軾確實可以在一定範圍內,代表文人當政要處的尷尬。我願意把他們當成文人的進步,絲毫不遜色孔子之類的。

  大清王朝終究還是落在了工業革命的後面,當他們還在固執地要求外來的黃毛鬼的跪拜時,竟不知道,人家的槍桿大炮已經架在家門口了;能感到欣慰的是一些文人還是願意接受未來的文化,擴大了自己的見解,這也是後來的維新派的前生吧;以康有為為代表的改革派試圖想象日本一樣通過維新而獲得清王朝的第二次,與之前孔子他們的同點是,他們也排除武力的參與,但他們忽略了此時的皇帝是個無權的幌子,慈禧那老姑婆還是把他們牢牢地抓在手裡;最後,康有為、梁啟超在日本人的“人道"救助下,走出了過門;留下了譚復生仰天大笑去就義,用他的鮮血來為這個百日維新的滑稽畫下句號;從此,有了革命的開始;清王朝也徹底走向滅亡;可笑的是,康有為一副老身子還在最後站出來想維護他的清王朝;無論在慈禧那些頑固派、還是康有為一些維新派,他們都願意相信清王朝還會煥發第二春,而他們不同的只是階級利益的不同而已。可笑的文人,文人終究是文人,即使是俠骨也不能掩飾他們最初的”天真“。

  時勢造英雄,不錯的,中國那些年的磨難,確實出了一批出色的文人;就像五四運動那樣,起碼我們中國坐在教室里的學生懂得了遊行示威;魯迅“開始會寫”白話文,一些有過洋味的“海龜”也思想進了一大步;不堪回首的那個十年,多少無辜的文人或是文盲都倒在了文字的胯下;對於乾隆時代的文字獄有過之而不及;文人註定還是會被“虐待”。

  對於歷史的文人,我只能根據歷史以及我個人局限思維來吐訴;而對於近代的文人,我實在找不到讚美的詞語,金庸的武俠小說確實是個出神入化,但當李敖說他的不是,我倒有沒有反對,他想確實只是個不透徹的作家(文人),這樣說吧,他就是個編劇的;而三毛,李敖也有刁難過她,雖然我愛三毛入骨,但我覺得她確實不是個文人作家,她只是荷西的妻子,寫着屬於他們的撒哈拉;要說近代,我覺得海子更像一個徹底的文人,(我更願意說他是個詩人),起碼他有過自己的世界。

  現在的文學,怎說呢,個人感覺一切都在變味;如果非得跟我說韓寒、郭敬明之類的,在賣座方面,我確實是很佩服他們,要知道他們背後有多大的影響力;但那並不代表他們就是算得是個作家、是個文人;對於他們的賣座,我想錢鍾書、季羨林這些國學大師也比不上他們;可你會想着等韓寒、郭敬明為我們中國抱回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嗎;雖然諾貝獎早已變質了,連劉曉波這樣的動物類都可以拿和平獎,這無疑是對中國的恥笑,對考驗世界人民的智力吧。

  對於文學,其實我更喜歡說是文字,但我還是離文字的造詣還有很長很長一段距離;沒有李敖那樣的才學成就,但我還是願意選擇像他一樣去抨擊那些不好的現象;起碼,我還會很挑剔地去看別人的文字之類;我所說的,所寫下的都是無關乎文字的,更多時候是在拼湊一種曲調吧。

  再美的文字,再感動的小說故事;我在乎的只是一份簡單無暇的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