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腐文人喜有美貌嬌妻,且善解人意。或許是做得一手好菜,能滿足嗜酒的老公口腹之慾;或許是珠聯壁合,能為詩興大發的老公做一字之師;仰或是體態婀娜,恍若仙人,每每激發老公的靈感;最不濟也能寫一手好字,替老公抄抄寫寫。人生之快事也。
嗚呼,吾輩獨不樂也。何也?思之有二,一曰身在福中不知福,操持家務之洗衣做飯,贍父育子之苦辣酸甜,獨女人之責乎?非也,視若草芥輕之故。二曰多情反被無情困,有智者言:文人易犯桃花,朵大而頻觸額頭。一朵二朵尚可接受,談落花談流水談孤騖鳴鴻,皆通體舒暢,心槌互擂,或可引為知己。天降桃花若鵝毛雪者,非常人所能受,苦矣。間或一人聒噪抵三台戲者,唾棄而刪之。
篇首用善解人意,其義易解其人難尋之。也許是互相交流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許是相擁看過的一片雲彩、一串流星;也許……醒來吧,哪有那麼多也許。你有很多的煩惱,你有很多的無奈,你有很多說不出的痛,對着自己的臉扇兩巴掌,那只是一場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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