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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埡鄉的紅色歷史和紅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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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雀嶺戰鬥

  一九三三年臘月底,由於紅軍游擊隊長何長舉(梓潼人,后得痢疾死於北山境內)攜槍至北山投敵范紹增部告密,說紅軍有數位高級將領在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一帶視察軍情。(據說就是徐向前,張國燾等親臨本地)而且這一地區當時守軍總共兵力只有一個營,且裝備差,給養嚴重不足,紅軍只能依仗山勢陡峭,利用滾石檑木截斷主要道口,分散布防,營部就在罐子山上,范部遂於二十七日下午派出一股精裝部隊沿着八廟山下的河溝爬上了陽雀嶺(來鳳村一社)意圖偷襲鑵子山紅軍營部,夢想活捉紅軍高級將領。川軍到達陽雀嶺后,卻不敢向前,因為他們知道紅軍歷來戰鬥英勇,所以害怕,只不斷地鳴槍放炮以試探紅軍虛實,紅軍不發一槍,只做璧上觀,時間一久,川軍疲塌加上飢餓,於是在陽雀嶺的空地上開始吃隨身所帶的軍糧,就在這時候,紅軍發起突然進攻,猛衝下山,川軍措不及防,死傷慘重,慌忙退到陽雀嶺下邊的一條河溝里頑固抵抗,不到三個小時,就被紅軍消滅兩百餘人,紅軍傷亡七十餘人,剩下的四十幾個川軍順着河溝狼狽逃竄到達縣北山范紹增司令部。

  印盒寨戰鬥

  一九三四年三月,川軍范紹增部廖開孝旅在佔領北山場,高冠子,印盒寨,龍台寺一帶后便在這一線構築新的陣地。紅軍在金華寺將孟浩然旅擊潰后,即乘戰勝餘威,轉向高冠子,印盒寨廖旅陣地進攻。三月十三日午夜三點鐘,當面紅軍對廖旅饒團發動猛烈攻擊,一部從正面楔入,一部從右後方迂迴包圍,與敵軍展開激烈肉搏。范紹增在北山場見紅軍反攻,形勢不妙,即令廖旅饒團嚴守主陣地帶不得後退,隨即緊急抽調總預備隊包括師部直屬手槍一營,衝鋒槍一連,周執經團快跑增援,黎明時分,紅軍一部從陰陽山茂密林中衝出向前猛攻,逼使廖旅預備隊廖團亦全力投入戰鬥,從次日早晨九點鐘左右開始輪番爭奪護光寨,梅子埡印盒寨一帶,屍山血海,形成拉鋸,戰鬥激烈,交戰雙方多次近戰,徒手肉搏。戰況慘不忍睹。在北山的川軍部隊不斷地炮擊支援,戰鬥持續到十五日午後一時,紅軍見打擊敵軍的目的已達,為了誘敵於紅雲台的戰略目的,節節掩護,逐漸後退。此次戰鬥廖旅傷亡共達一千餘人,紅軍傷亡情況不詳。(據現年九十二歲的李宗龍老人講:戰後,亂屍露野,很長一段時間,幾乎無人敢路過這一帶。)

  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一帶的拉鋸戰

  一九三四年三月十五日午後一時(印盒寨戰鬥結束后),紅軍退至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中部一帶。增加了部分兵力並隔斷主要道口,憑險固守。(據現年九十二歲的李宗龍老人講:其父親李純秀曾經為駐守罐子山的紅軍送過蔬菜,做過飯。並帶着當年年僅12歲的他進過紅軍修建在磚兒墳樑上的炮樓。他知道很多關於當年紅軍的事情。)川軍從北山抽調敢死隊,持梯攜手榴彈,長槍,短炮(山炮)追趕紅軍,紅軍依仗山勢陡險,從山上推下石頭,滾木砸死,開槍打死很多川軍士兵而固守,川軍數次攻奪不下,不斷地增派部隊支援,紅軍在山上升起堆堆煙火以迷惑敵人,敵范部向上級謊報說紅軍從通江調來了大約有兩萬餘人在固守印盒寨,陰陽山,八廟山。並謊稱徐向前在親臨一線指揮,準備反攻,希望增派更多的部隊來支援。[現有紅四方軍戰史資料選編(附卷)中搜集的戰時川軍戰報電文為依據]敵軍於是調來炮火在北山境內支援,不時有炮彈呼嘯着飛落在姚家壩,張家溝一帶,但真正落在紅軍陣地上的卻很少,炮火過後,敵軍又開始攻擊,敵軍幾度攻上陰陽山,但很快又被紅軍趕下山去。曾有一小股敵軍在深夜中經青崗嶺摸入紅岩嵌一帶,但被紅軍哨兵發現,遭到殲滅。敵軍除一度佔領八廟山下段外,雙方在陰陽山,罐子山一帶的拉鋸戰中,紅軍總是占上峰,其中在陰陽山的大,小寨,八廟山的團包梁,牛叉埡,磚兒墳梁(紅軍曾在山上修建過一座高大的炮樓,用於防守和瞭望),罐子山的觀母岩,鶴項頸,均發生過激烈的戰鬥一直堅持到三月十九日,范紹增下令全線進攻,范,廖,孟各旅同時向當面紅軍陣地進犯,自子至酉,連戰二十小時,除遭到不同程度的傷亡打擊外,仍無所進展。(但是在這一天,川軍的左翼周旅劉團抄襲到板廟場,紅雲台的後面,諶團突破白嘴子朝紅雲台進犯,紅軍立即由下老關廟(今雲台)增派了大約三四千人,從兩翼反攻,激戰至午,追使川軍退去,紅軍尾追後主動後撤,這次范軍傷亡五百餘人,被紅軍奪去槍枝二百多條,紅雲台巋然不動,仍被紅軍把守)就在這天晚上,紅軍分四路向周,孟兩旅正面的李家山,卧牛山,護城寨,八廟山陣地終夜襲擊,數次突入,川軍范紹增,羅君彤分赴前線督戰,天亮時,紅軍才開始撤回。三月二十三日拂曉,范部又進攻板廟場,紅雲台。激戰一日無果,退回原陣地,次日午夜二時進襲卧牛山,乾草埡,白嘴子。紅軍節節抵抗,逐步後撤,三月二十五日後,望京山,石城寨一線被川軍封鎖,紅雲台,甲子山(夾山子)遭到川軍進犯,廖旅一部封鎖了何家山(此地為紅軍團部,印盒寨,八廟山,陰陽山,罐子山戰鬥時的紅軍後方醫院)截斷了陰陽山,八廟山,罐子山一帶的紅軍後方支援。紅軍仍然在游擊隊和沒有逃跑的本地老白姓支持下堅持戰鬥,痛殲來犯之敵。給紅軍後方的撤退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四月三日,范部大舉進攻,並有飛機三架助戰,日夜連續攻擊,紅軍主力在紅雲台周邊地帶與被引誘深入的川軍各部進行決戰。大量殲滅了來犯的敵軍。五日,按預訂計劃紅軍後方開始撤退,敵機偵察見紅軍輜重后移,范即以十個團的主力部隊全線出擊,四月六日,泥龍場,土地堡,石龍場被佔領。孟浩然旅佔領石埡場。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一帶被完全包圍。但是紅軍依然和四面來犯的強敵頑強戰鬥,直到四月十四日(另一說是四月十二日)紅雲台失守,這一帶還處於最後的激戰中。紅軍將士除極少數人員在當晚夜色的掩護下衝出重圍,或者在老百姓的掩藏下僥倖活了下來外,余者全部戰死或被捕遭殺害。至此石埡境內的戰事基本結束。(因為罐子山處於陰陽山和八廟山的結合部,中間是視線開闊的張家溝,川軍大部分兵力都要經河溝進來,向兩側山上攻擊,所以紅軍在罐子山上部署了重兵,在戰鬥過程中根據戰況隨時向兩側的陰陽山,八廟山調動兵力,而紅軍在作戰中往往要快跑支援,加之罐子山高便於瞭望北山的敵軍調動情況,所以這裡一直是紅軍的戰時指揮部。)從紅軍與川軍在青石板一帶的作戰態勢來看,印盒寨戰鬥和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地區的拉鋸戰,為紅軍在紅雲台對多路川軍的殲滅性決戰贏得了充分的準備時間,是紅雲台戰鬥取得勝利的關鍵性所在。川軍雖然最後佔領了整個青石板地區,但是紅軍最終實現了戰略性的打擊目的,殲滅了大量的敵軍有生力量,從而有計劃地實現了安全性的撤退。因此可以說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一帶廣大紅軍將士的浴血奮戰精神將永遠功不可沒,彪炳青史,激勵後人。

  紅軍人物

  何文術:男,長林村人,紅軍在石埡鄉的蘇維埃主席,兼任紅軍連長。解放后仍健在。

  趙幫賢::男,向陽村人,任八廟山村主席,其子趙其甚任文書。父子二人為紅軍做了大量

  的動員群眾的工作。

  李純秀:男,向陽村人,紅軍炊事員,解放后健在。

  姚本喜:男,向陽村人,在下老關廟(今雲台)一帶任紅軍連長。解放后健在。

  何正策:男,梓潼人,是紅軍在達縣的地方重要領導人,曾經在陰陽山,罐子山,八廟山參與過紅軍的重要領導工作,被徐向前多次接見,解放后健在。

  胥克尋:男,平昌縣長埡鄉人,任紅軍江口獨立團營長,副團長,曾多次親臨陰陽山,罐子山一帶指導工作,紅雲台戰役后,被川軍殺害於田家壩。

  楊朝舉:男,向陽村人,紅軍連長,追隨紅軍,解放后居萬源青花溪。

  李宗乾男:向陽村人,追隨紅軍在南江作戰時,與部隊走失,定居南江,解放后才與家中有聯繫。

  下列人員參與紅軍後走失,下落不明:

  楊朝興,趙其珍,沈志華,均系向陽村人。

  下列人員因參與紅軍被川軍所殺:

  姚本賢,趙其軍均系向陽村人,在家中被抓,被殺於長林村何家溝。

  姚本資,姚發先均系向陽村人,在家中被抓,被殺於罐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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