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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獲獎感言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文章獲獎感言(一)

  我叫xx,來自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是一名即將畢業的博士研究生。非常高興獲得此次大賽的一等獎,非常感謝各位評審老師,感謝你們對我的散文《沉重的肉身》做出的公正的、獨具慧眼的專業評判;同時,非常感謝本次大賽的主辦單位和協辦單位,感謝你們為我們這些在文學路上執着前行的年青寫作者提供了一個如此高端的、寬闊的平台。

  與其他獲獎的朋友們相比,可能我佔有一點年齡和閱歷上的優勢,儘管我也是正宗的“80后”,儘管直到今天,我還是認為自己只是一個純粹的文學愛好者,一個永遠“在路上”的寫作者。1998年,是我個人寫作史的開端,那一年我剛上大學,在家鄉的報紙上發表了第一篇散文。十五年來,雖然我也寫作發表了五十餘萬字的小說、詩歌、劇本、評論等等,但散文始終是我生命的第一需要,正如文學始終是我精神的第一需要。去年,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散文集,名字叫《紙上還鄉》,這是一本關於故鄉、關於底層人的悲喜憂傷、生老病死的書。在“自序”中,我這樣寫道:“我只能站在現實的此岸,匍匐着進行這樣一種既溫暖又艱難的紙上還鄉的歷程”。可以說,這次獲獎的《沉重的肉身》依然是“紙上還鄉”的產物,與我的祖母、父母和自己有關,與身體、生命、生活有關,與時間、命運、靈魂有關。

  我的導師童慶炳教授曾經說過,“散文對於作家而言,就是你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寫完一篇,那體驗的一部分就被輸出過了,不能再輸出了。”我相信這種判斷。可以說,散文寫作是一種生命寫作,它應當傳遞作者本人的體溫、脈動和心跳,應當表現人們真切的感受、真摯的情感和真誠的意向。對於今天在場的每個人來說,可能我們每天都在過着一種“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式生活,只不過我們不是在用語言寫作,而是在用自己的整個生命寫作。

  作為文學研究者,我深深懂得“散文易學而難工”的道理,明白理論與實踐之間的距離;而作為文學寫作者,我更懂得生活永遠比散文更真實,比小說更虛構,比詩歌更跳躍,比戲劇更衝突。所以,最後我想說的是:

  如果自我是分裂的兩面,如果生活是狡猾的敵人,那麼,就讓我們和敵人擁抱,與自己搏鬥吧;

  文章獲獎感言(二)

  XX年4月17日至21日,我和來自湖北各地的14位同學一起,完成了北京之旅。我們並不是去玩,而是共赴考場,參加第二屆中國中學生作文大賽總決賽。

  我在爸爸的陪同下,先到位於武昌的《少年作家》編輯部集合。在那裡,最先見到的是竇若娜。她的額較窄,臉較寬,個子不是很高,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以為她是初一的,問過之後,才知道她來自咸寧,已經讀初二了。她給我的最深印象就是說話很得體,並很幽默。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她對自己的校長說:“你在學校里老是板着一張臉,別人都不敢接近你。一出校門,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她的話,讓那位姓毛的校長哭笑不得,卻使同行的人樂得哈哈大笑。有時候,她說話很有見地。在人民大會堂頒獎時,我沒有得到特等獎(只得了一等獎),很傷心,不知不覺中眼睛都濕潤了。她對我說:“他們又不是天生的第一名,我們還有機會!”短短的一句話,讓我從悲傷中覺悟過來了。我真佩服她!

  另一個讓我佩服的是熊瓊霞,尤其是她平時文靜,說話大膽,是許多人不及的地方。她一個人從鄂州來到武漢同我們匯合,既沒有老師陪同,又沒有家長跟隨,也是很要勇氣的。她還從來不說一句多餘的話,除非有必要說才說。別看她平時話少,但是在正規的場合,她卻能積極舉手發言,而且說得非常流暢、精彩。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說得這麼好,是多麼有口才啊!此外,她還有一個特點: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放棄。那天晚上,帶隊的黃總讓我們寫第二天在頒獎大會上的發言稿,她睡著了不知道,次日知道后,就連忙寫。我說:“時間不多了,寫不完的。”她說:“只要還有一分鐘,就有機會寫完。”她終於在頒獎大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寫完了。

  對我最有鞭策的,則是來自通山縣的徐陽,因為她只比我大一個月。那天在武漢的會議室里,由於大家剛剛走到一起,黃總就讓我們介紹自己,以便彼此了解。會議開始時,她還沒有來。她來了之後,剛坐下,就臨到她發言了。她馬上站起來,從自己的姓名、愛好說起,一直說到她的學校和老師,而且講得非常好,即形象又生動。我發現她個子很高,說話時臉有點紅。會後聽她的老師說,她的各門功課都很好。而我的英語成績總是不理想,我今後一定要把英語成績補上去!全面發展,才有把握考上一所好大學,才有更多的成功機會。從北京回到武漢時,徐陽還對我說:“高昂,下次北京再見。”她的這句話雖然很短,卻顯示出了她的信心。憑她的冰雪聰明,我也相信她下次還會到北京參賽。我今後一定像她一樣,勇於挑戰自我,使自己更有理由相信自己。

  讓我感到最親切的,則是咸寧的陳威。他是高中組的學生,長得特別帥。在北京,我們同居一室。他始終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什麼時候該吃飯了,什麼時候該集合了,什麼時候該洗澡了,經常對我提個醒。這次來北京,他帶着一部照相機,是那種裝膠捲的。為了幫同學們留下珍貴的紀念,他一有空就拍照。我由於年齡最小的緣故,同大家一起,毫無拘束,偶爾還做出一些搞笑的動作,沒想到都被他偷拍了。黃總見他拍得多,怕給他增加經濟負擔,就把他拍的膠捲都要去,幫他洗。回到家后,我收到黃總寄來的一大疊照片,每一張上面的我,都是怪模怪樣的,看得我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看來,陳威真把我當成了好玩的小弟弟。

  孔子說過這樣一句話:“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我要向這此英才看齊!

  文章獲獎感言(三)

  我這輩子總共獲過二次獎,一是前年獲中國散文學會主辦的新視野杯散文二等獎,再在就是去年夏天獲得《小說選刊》首屆全國筆會徵文短篇小說三等獎。

  我暗自慶幸,象我這樣毫無文學稟賦只配寫寫新聞通訊稿件的笨蛋能獲得這樣的國家級大獎,真是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想來只能是老天爺眷顧提攜使然。

  可我剛接到獲獎通知書的當天,網上許多地方便風雲突變,比如天涯啊,貓撲啊,新浪啊什麼的,一下就冒出了無量數的憤憤不平者,開始在網上嘰嘰渣渣地對大賽主辦方的動機和操作規程進行全面的質疑、批評、指責和謾罵。而且,主辦方打出的招牌越大群起而攻之者便越眾,什麼中國散文學會的領導紅孩兒都說了,新視野徵文另有主辦單位,他們是要以掙錢為目的的,與我們散文學會沒什麼關係。什麼曾經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的《小說選刊》竟也搞起這種下三爛的徵文比賽來了,以李朴為首的選刊老編們是窮瘋了吧。

  三人成虎,這不絕於耳的罵聲,讓我自慚形穢於自己的幼稚和單純。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能去湊這類徵文的熱鬧了,連中國散文學會和中國作協的機關刊物《小說選刊》都靠不住,那全中國所有的各級各類的徵文活動不就更是可以收攤歇菜、壽終正寢了嗎,咱中國的事為何總這樣不着調、不靠譜呢

  也許是主辦方理虧,也許是眾口鑠金、寡不敵眾,徵文的反對者,在主辦方被罵得禁若寒蟬了之後,便轉而對我們這些容易上當受騙的參賽者開罵了。主要罵名是:有些參賽者從來就不是徵文的受騙受害者,他們是主辦方的同謀,他們花錢買名,各取所需,不惜代價不記成本,多多益善。

  我被罵暈了頭,以為自己也變成了同謀,這獲獎通知書放在口袋裡兩星期了,獲獎的光榮已變成了恥辱而羞於拿出來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