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遇到過一個人,於你們而言像上帝般的存在?你們肯定覺得我是故意誇張,但是,於我而言,他就是上帝般的存在,毫不誇張。
大家都說去西藏是為了尋找信仰。其實,我一直相信,上帝只救自救之人,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而我,更享受在路上的感覺,在路上遇到的人和事。就像大家說的“身在地獄,心在天堂”的感覺。從來不懂安分守己,總是自虐般的沒事找事,挑戰自己。像路上的叔叔所言:“你們呀,遠看像逃難,近看像要飯,實際上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幹的。”
當然,為了和大家統一,我一般也會說我是去西藏尋找信仰的,可惜很遺憾,我沒有到那個象徵著信仰的城市,所以我註定找不到我的信仰。但我相信,在大理,在那個上帝一般存在的他那裡,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信仰。
大概是缺乏信仰的關係,從小對一些在我眼中與自己不一樣的東西有一種極端的害怕:佛寺,外國人,少數民族。。。。。。這些都是我敬而遠之的。也大概是上帝普度眾生,所以總也不願放棄我,所以我也總是莫名其妙的會和這些我所害怕的扯上一點關係。如小時很聽話的在中元節各種忙進忙出,再如學校校選課只剩下佛教心理學可供我選,而且居然考了一個大學以來最高分,更如現在讓我遇見他。
正如貞子對我說的那句足以讓我開心兩個世紀的話:“雖然我認識你兩天,但你的樣子我能記住兩個世紀”。我和他也只認識兩天,但覺得他給我的一些東西,我早已深深地刻在骨子裡了,如果真有輪迴的話,我想在骨子裡的東西大概也不會因為輪迴而失去吧,就算暫時的忘記,也總會在那一世的某個時刻重新拾起。又或許他就是在這個世紀來幫我拾起前世丟失的回憶的。
我不相信上帝,但是我相信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其實差不多,於他們相信上帝的人而言,緣分就是上帝在安排的。
本來要去大理學院古城校區的我們,陰差陽錯來到了下關校區;本來要找教學樓安營紮寨的我們卻找到了圖書館;只因他對魯魯的那一瞥,就註定了我們的相遇,相識。本來想問他們教學樓在哪裡以便我們繼續我們的風餐露宿,思量再三,我們卻選擇了再次發揮厚黑學的博大精深,問他是否能給我們提供地方住一晚。沒想到他竟一場爽快的放棄自習,帶我們去他住的地方休息。我還很厚臉皮的霸佔着他的床,而他打地鋪。
晚上聊天,知道了他是回族,他們都是穆斯林,信伊斯蘭教,而以前一般對這些都之遠觀而不褻玩的我卻覺得他還是異常的親切。而且很想奪取了解他們,了解他們民族,他們的信仰。於是知道了他們不吃豬肉(當然這是眾所周知的),不吃動物肚子里的東西,不吸煙,不喝酒,不賭博,不能使用暴力(是不是很符合很多女孩子的擇偶標準呢?其實大家也可以考慮一下哦)。還有很多,總之一切不好的都遠離。
但是最讓我震撼的卻是他們的開齋節,同時也見識到了有信仰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而有信仰的人又是多麼的偉大。
所謂的開齋節,我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們一年一次最重大的節日,一次持續一個月,而在這一個月內,他們每天都要五點半之前吃完第一頓,而要到晚上八點之後才能吃第二頓,之間連水都不能喝。我不知道我認識的人當中有幾個人能做到,最起碼向我這樣的吃貨是鐵定做不到的,一天都足以要了我的命,何況一個月呢?但是那天他不僅讓我見識到了,應該可以說是雙倍見識到了。素不相識,他請我們吃完早餐之後,在知道我們都不知道路的情況下,毅然放棄去圖書館自習而選擇帶我們玩。一路上給我們介紹各種特色小吃,我們吃的各種歡,可是他連水都不能喝。又餓又累卻還帶我們爬蒼山。正如林哥哥說的,真心覺得自己是一個情商很低的人,更可以說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且不說不管年年的身體,明明知道他很餓很累,卻為了滿足自己的玩心沒有選擇留下來讓他休息就已經很自私了。
那天,他陪這我們玩了整整一天,蒼山、洱海、喜洲、天龍八部影視城、大理古城;吃喜洲粑粑、餌絲、自製雪糕、喝白族三道茶,晚上十點多才回去,而我們又再次借住在他家。晚上看他們做禮拜。那天,是我一路走來玩的最開心的一天,而那兩晚,也是我一路走來誰的最舒服,最安心,最香的兩晚,不得不承認林哥哥說的“有神庇佑的地方就是和別處不一樣的。”
第二天離開的時候真的有太多的不舍,我自認為我是一個比較冷血的人,很少會對人和事有過多的不舍,而他,卻讓我真的來了就不想離開,相遇就不想分離。我想我會永遠記得他說有信仰的人其實沒什麼不一樣,只是他們的道德底線比別人高,他們不會做違背道德的事,因為他們有安拉看着他們。他說一快木頭在人的創造下才能成為凳子,而人這麼精妙的東西,怎會沒有一個上帝之手在創造你呢?他說西藏儘管危險,但是上帝自有安排,何必去想太多。
現在,我可以說,我真的相信有上帝的存在了,而且像林哥哥說的永遠要記住:我們是在為神做事不是為人做事,這樣我們大概會更有力量吧。
我想大理這個城市註定在我生命中擁有了不一樣的意義,而這種意義卻是你所賦予他的,正如你賦予了我上帝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