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滴破了千年的沙礫 ,敲穿了百年的座鐘,拉開了新世紀的帷幕,啟動了千年後的輝煌——
人—— 時間組合成的生命。都有一本自己時間書寫的書。生命的暗淡與輝煌是書寫中永恆的主題。天是藍的,雲是白的,生命的花朵是自己塗染的。鮮艷的?灰白的?我曾坐在大地的邊緣上,望着深邃的星空,深深的思考,思考宇宙到底的形狀。是否像橢圓的地球一樣,愚笨的一圈又一圈,又如同白痴般重複着原地打轉卻永不知累。拿什麼標誌時空,所謂人類哲學家所說的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流淌,又是什麼?人和物體本身的價值是否是相因地球的構造相對來評價的?
黑暗吞噬着殘餘的晚霞,凄清游弋着慢慢擁抱了遠山也擁抱了我,迷失的精靈穿透是空的喧囂再度誤導我在萬千的思緒里東衝西突,無奈和痛楚的廉價淚潸然而落,形似露珠卻微帶溫馨,在如墨的曠野里消散——消散——
絲絲縷縷的思念滴入心中,憂傷從眸子里點點滴滴的涌透出來,輕輕顫顫的撫摸曾相擁而執意保存的陶醉,全身涌動着溫暖潮濕曾傾情過的那種無忌的母愛,瀰漫著的傷感漸漸與大地滋生的沁涼搭伴兒,來攜帶這顆傷痕纍纍卻仍有力突奔的心。空氣凝固了,連同我一如既往的回憶,竊竊私語那已泛黃的心語:“想我了嗎?真的,想死了。”我不在乎夜梟凄厲的嘲諷和泣血的悲嘶。雖然其間隱含着警示和勸誡,是以自己親身的悲慘做本體來現身說法。不在乎流星的昭示——一切都會消殞。原本真性情人的痴誠是地磁引力強加給人的,或許地球爆炸時,那這種痴迷和摯愛也將不再永恆,但何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