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雪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題記
快樂與否?我與小秦杯酒相觸,一飲而盡,許久不見的好爽,剎那間就填滿了心胸。
其實,我並不想記得何時醉過,我不喜歡醉的感覺,那種朦朧並非我所原的,但我此刻竟已然醉了,雙眼迷離,我很想問一句,為何而醉,可我不知,不曉。
明天,不知是否會有雪落,今天的雪,讓我逗留了一天,也讓我的心在寒冷與溫暖中走過,我多麼想說,我情願快樂,可我不快樂,是的,我無法快樂,也無法體會快樂,自從我知道愛已經生根的剎那,我就知道,難以快樂,愛與幸福有關,與痛苦有關,但決定與快樂無關,別介意我這樣說,如果你遇到我所遇到的一切,你就會明白愛為何不知快樂,如同一個失去知覺的人,在針刺的剎那,你竟感覺不到痛楚,竟感覺不到那連指的顫抖。
是的,我此刻醉了,醉得厲害,我甚至無法記得我從哪裡過來,又將到哪裡去,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了今天,抑貨是明天,歸路在哪,前路在哪,這始終是我無法識別,無法能深刻理解的。
我竟在胡言亂語嗎,在這子夜,不對,這是凌晨了,外面淅瀝的是小雨,而心一定是無比安靜的,不情願安靜也只能安靜,那死一般的氣息,只在此刻湧上來,剎那就會吞噬你所有的感知,所有的想法。
多想,和蝴蝶一樣,如莊子所說,不過是一場夢,夢裡夢外的都是虛幻,但這不是夢,夢不會如此的清醒,夢不會如此的痛入心扉,夢更不會如此真實,真實到你一閉眼,就會如花開花謝一樣,放滿了你的空間,放滿了你的心靈。
或許你不知,我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當你拉開窗帘,看到那窗外漫天遍地的雪花,填滿了整個空間,那寒冷,可以透過窗欞冰凍你的心,可以越過唯一的溫度僵硬你的軀體,此刻,你有何說法呢?對,沒有任何說法了,所有的企圖都將無足輕重,所有的希望是如此的愚不可及,所有的愛,就是那愛,是如此如此的不經推敲,支離破碎了,和晴朗天空的冰一樣,開始化身入水。
請別責怪我的痴言妄語,你說我是一個瘋子,罷了,瘋就瘋了吧,從第一口酒入腸的瞬間,我就知道,自己不得不瘋癲,也只有如此,我才能以散落的氣勢訴說一切,如江水滔浪一般,是那麼的不知自己的歸途。
多少次了,我不想入眠,我可以努力的擠出眸子的最後一點餘光,去看,去看,去看我那渴望此生永不悔改的愛,或許,它幼稚,或許,它孤獨,或許,它沉默?這重要?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我痛心的背後,也許僅僅是一個故事,也許僅僅是一個誤會,美麗的誤會而已!
不要說我廢話連篇了,而我也累了,累得再也不想在白天醒來,在黑夜入睡,只想,只想着就在此時面對一朵花,寫下感念的一切,毫無猶豫的一切。
(完稿。)漢子筆於上海,與友生日後,感念。
『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