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喜歡透過雲彩看天空,彷彿雲朵的背後是另一方凈土,自古以來,就有類似飛天的傳說,人們樂此不疲。敦煌壁畫的背景,不知是何時的滄海桑田。
別人告訴我,大草原上的天空是最純凈的,或許,那裡的某一處,便是離天最近的地方。那裡的天是那樣的藍,登上高山,又是怎樣的雲霧繚繞?無須在意何處才是天涯海角……
曾幾何時,懷疑世界上是否真的有彼岸?彼岸在哪?遠嗎?……一系列的問題讓我不知所措。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隨着時間的流逝,再也不能放手去追蹤着它們。書中說過,那裡的太陽永遠不會落下,又是否有個人,苦苦的追尋着,卻永遠接近不了。因為,它只是一個凡人,凡人是無法涉及聖地,就好比心中的願景,仔細看來,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一代代華夏子孫用歲月詮釋着它的存在,他們不惜一切地拯救這些美麗的神話。有時候,我真的很讚歎他們的預知能力,因為他們似乎看穿了未來彼岸天都這個唯美的地方會被永遠記載在卷帙中,選擇了永生。
唐代的綰花將彼岸洗沅成了一張張詩水墨畫,歲月的沉澱在這個時代開始前行。這是詩歌的國度,李白,杜甫……他們賦予了彼岸新的含義。從此,彼岸成了詩人謳歌的對象,似乎還象徵著亘古不變的希望。唐詩里的彼岸成了九天,成了日照香爐生紫煙的地方,這裡是世外桃源,這裡是縹緲峰前……
宋代的婉約風暴刮到了錢塘江畔,十里繁華頓時變成了懸崖勒馬。頹靡的酒香縈繞在彼岸之上,不知醉了多少人的心腸。誰欲問鼎九荒,蘇軾?柳永?李清照?他們用徽墨將天空點綴成碧海藍天,或許這就是一種信仰,一種對未知魅惑的信仰。
元代的陌生曲調譜寫出一頁頁載滿淚水的蒼穹。彼岸開始變幻莫測,我行走在這歷史的迴廊,撥開了雲朵,渴望發現另一方凈土。成吉思汗的戰馬在內蒙古大草原上奔跑,世界變得一望無際,沒有盡頭,天空永恆不變的如同一張白紙,彼岸成了湯顯祖筆下的牡丹亭。
彼岸花開開彼岸
奈何橋上可奈何
世界本就是這樣撲朔迷離,又何必因為憧憬而掀開彼岸神秘的面紗。
彼岸天都,只剩下,永恆的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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