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紅顏有夢,那麼君子可解;如果君子有語,那麼紅顏可聽;所有繁華落盡,想必到頭來都成煙雨,隨花謝,隨月彎,霜寒露重,咫尺天涯,我寂寞如煙,你獨坐如蓮,晚風透過窗欞悄悄滲入,留一陣冰清澈骨的痛,裹一身素素淡淡的憂,何時你才能讀懂那一雙多情的眼眸 一段說不清的情愫,百轉千回的寸寸纏綿,所有回不去的,都在記憶中風化,浮浮沉沉,相思已是不等閑,一轉眼天上人間。一地相思兩地涼,尋往昔,繾綣戲夢中。只道是海棠依舊,指尖上捻花,分外妖嬈。。。
一個安靜的女子,寫乾淨的文字,角落裡獨自芬芳,香在無心處,默默怡人,任一些心情流落於文字,淡泊名利,唇邊一抹淺笑,驚散了光陰匆匆.....
人,究竟為誰而活?
夜兮月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人生短暫,如同火花一閃即逝。一切都不過是往事,是過眼雲煙,一切都會過去的,消失的,什麼都不會留下。
人生有三情。愛情,友情,親情。
夜兮月 不聽地反問自己:
活着,是為了冷耀軒?為了這個與她度過八個月的情人?她終於跟着她的丈夫到雲南筑她的愛情小巢去了。雖然是刻骨銘心的,但是分開也是慘痛的,人生的喜劇有時是在青春之樹第一片蒼翠的樹葉時才開始的。
她不願意追憶冷耀軒,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想做夢一樣虛幻。天堂和地獄有事只差一步。
活着是為了寧楚?善良的老公正睡在她的身旁,他醉酒的臉上泛出紅暈,嘴角抽動着,正在幸福地夢囈。
人生就像一本書,傻瓜走馬觀花地翻閱它,聰明的人用心閱讀它,因為這本書書只能讀一次。夜兮月仔細讀它,認真思索:活着為誰?活着為那些沙龍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