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為季節寫點什麼,但總也找不到心動的理由,一轉眼,就是匆匆的冬季到了。
整個2008的夏天和秋天裡,總是在周末的時候和朋友去山裡遊走,因為邯鄲這個地方的西邊就是太行山的,巍巍的太行山裡有的許多的驚喜和驚奇,是我這個原來一直遊走在外的人所沒有注意到的,可能太相信那句話了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所以忽略了身邊的傳說。終於在一個黎明的早晨,我被朋友們叫醒,開始了向太行山的出發,而這一次出發,就改變了我原來的印象,原來一直忽略的身邊,也是風景之中有風景呀。
江家大院:
去了沉睡三百多年的江家大院,那是一個當年的富豪在自己的家鄉建造的一處豪宅,等我走近那個莊園才發現,那個山溝溝里的印象是一地的荒涼和悲壯,惟有這一片的莊園是有着別樣的驚嘆,怎麼會這樣呢,不是人往高處走嗎,為什麼他們當年有了雄厚的經濟實力后還要回來在這不方便的山溝里建造家園呢,是當年生活的大都市裡不好嗎?還是有着另一種因素 為什麼還要回到這裡呢,難道是根的牽連和血脈的牽挂嗎,就為這一溜溜溝溝,就為這一片片黃土,就為這一裊裊的炊煙,就為這一心眼的清泉。
這也許就是中國人的本性吧,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窮窩呀。
把大把的銀子從外地千里迢迢的送回家,把大批的物資從山外運回來,把自己所能認識的建築高手請進來,幾乎動用了所有的財富,來打造哪個輝煌的衣錦故里,有做管為家莊嚴的的府邸,有經商發達厚盛的財因,我走着,看着,穿越:大夫府邸、問聲九門深深、叩響英雄故門,它們四正方圓的體現着古老中國的建築傳統,又多少隱約透漏着外面風行的時代痕迹,一方方的大宅,一座座院落,用一個個傳奇的故事,寫訴着豪邁的春秋,我們在當地的一個老師家裡發現了他用很多年編寫的一個江家傳奇書搞,很想借過來仔細的拜讀,但他說他曾經被邯鄲報社的一個記者帶走過一份,說好了會整理的,但一走後就再無音訓,所以,他不敢相信別人了,畢竟這是他多年的心血,帶着遺憾聽他講述這個莊園風雲的曾經,我們的思維也走進了哪個描繪中的鏡頭裡。但現在是幾多年過去了,輝煌寫就了一個時代的永恆,而哪個財富永流傳的願望卻沒能在子孫的接力中延續旺盛。
當煙花在高空的怒放燃燒盡時,時代也隨着變革來到了另一個歲月,朝代的更替,江山的輪迴,新的氣息總能帶來新的世界,打土豪,分田地,原來江家裡的下人也敢和江家的老爺們平起平坐了,甚至敢動手打壓壓迫了自己多年祖輩的莊主,都是新社會惹的禍,把一切的輝煌般都送進了牛棚子里,而那曾經的豪宅里住進了曾經的下人的泥腿子,都哪兒跟哪兒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說法卻成了今天的現實,人命吧。這就是人類進步的必然,沒有誰能萬代萬萬代的永恆一世的。
又是春風吹來到,當國家把保護古民居文化和保護歷史帶進新的時代時,新的號召是把曾經的記憶復原,把曾經的偉大封存還原起來,來展示給所有的後者遊客,莊園不再是居住的家門,裝點如舊,以一種姿態來展現新的時代姿態。
來的都是客,腳步易匆匆,倩影的閃動帶動着旅遊的興盛,百姓們富裕了,也懂得了歷史也是財富的象徵,修路,種樹,花花草草的太行山,有了自己新生的故事和傳奇。
而我,只是一個曾經的過客,匆忙的來過,就再也沒有后說的經期。
廣府太極古城:
邯鄲是古城,所以邯鄲的古城遺迹也特別的多,但最完整的就要是永年的老城了,因為它自明朝以來,一直完整的守護着自己的城牆,風吹不垮,雨打不透。當然它還守護着那片土地上的古老的民族文化。
離邯鄲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能到達,圍着周圍的護城河轉悠,看水面的波光在陽光的照耀下,總是給着人一陣陣歷史的眩暈,如果你也喜愛古迹的話,那就告訴你,來這裡旅遊吧,就一個字:美。
城牆一度在解放戰爭的時候受到過一些的破壞,但隨後的政府就給予了完整的修護,本着修舊如舊的姿態,把一塊塊歷史的還原來給回到原來的原來處,只是歷史總是給人開着錯位的玩笑,這個老城是明朝的遺迹,但今天的修繕者卻給它的城門樓子修建了一個清朝的樣式,而且一部分的城牆在修繕中還給鑲嵌上了紅色的牆磚。大家都知道,歷史的磚色一般都是灰色的,具當地知情人說,當時省有關部門就給叫停了,責令改回原處的。後來聽說當地的負責人送了好多的禮,據說才同意了現在工程再度開展,呵呵,遠遠的看上去,灰一塊紅一塊的,很是有所不雅呀。
但這不防礙它這個古老的城牆整體的恢弘的,那麼遠遠望去,水天相連,真有驚起一片鸕鷗的氣象呀,在整個城牆的外圍,是一片幾千畝的水草地,一片片飄蕩的蘆葦花開,即使你在遠遠的地方也能聞到它悠悠的清香。
劃一條小船,穿越蘆葦中,找尋哪悠悠的歷史前夢,那偉大的太極拳師楊露禪在哪裡?哪個盛名遠赫的武禹襄在哪裡?那個敢於自我表達心中理想和願望的毛遂自薦墓碑在哪裡?
有這麼多的精神領袖的的地方,能說不人傑地靈,於斯為盛嗎,
最偉大的建築還的說城門的東門,這裡城門是一個套城門,就是在城牆的外面還有一個弧行一段城牆,如果敵人來攻打城牆時,封住二道大門,卻把頭道大門打開,誘敵人進來,等敵人走進來之後,把後面大門在關上,這樣敵人就在城牆的中心成了籠中困獸,而城牆上的弓箭手們則可以萬箭齊發,把敵人殺死在內,古人的高明呀,這也就是後來的一個成語:瓮中捉鱉的來由。
走過寬寬的馬道,信步登上城牆,郊外的原野在目光是是一地的空曠,很給人心曠神怡的感覺,踩着城牆的通道,撫摸巍巍的跺口,你能心神回到歷史之中,感嘆歲月長長,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呀,古人們的征伐,為了什麼呀,就算你坐上了這歷史的高位,你就能永恆一世嗎,最後的故事都不還是在一把黃土中歸根自己的最初?那為什麼不好好的生活,而去做一些無謂的無為呢?
在老城的東側一千米處,還有着歷史中另一偉大的建築物,那就是趙州橋的姐妹橋:弘濟橋。相傳是魯班的妹妹所建立,在當地又稱作為:東橋。
該橋為單孔雙敝肩石拱橋,整個橋身全部用石塊砌成,連接處有鐵塊做的起子相連接,堅固結實又美觀大方。尤其主拱橋似長虹飛架,而在其兩端又各有兩個小橋孔,整個橋看起來造型宏偉壯觀。我看了一下資料,整個橋長48.9米,寬6.82米,主券跨度為31.88米,矢高6.02米。
弘濟橋和趙州橋都屬於單孔敞肩石拱橋,結構形制基本相同。該橋面兩側各有18根方形望柱,17塊欄板,上刻獅子、猴、鹿、麒麟、石榴、桃和武松打虎等圖案,精工細雕,形象逼真,有很高的藝術價值。欄板中部刻有“弘濟橋”三個大字。當地人有說:七個獅子八個猴,一風吹來氣死牛的一個什麼典故來的,可惜我記性不好,給忘了,呵呵,抱歉呀,
整個橋面的石頭面上有着很多的奇怪的圖象,后經過專家鑒定后才知道是一些海底的生物化石,這充分的說明了一點,當年的這個地方是一片深遠的海洋的,後來地殼的翹動,這裡才有了後來的陸地面的。
縱觀整個明清的老城歷史,留給人們感嘆的是古人的偉大,和歲月長河的轟鳴,而如今我們的到來,用一壺濁酒,就笑談了多少往事,多少的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