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我,能說出“我想你”,是我給你最暖的問候,已經是我能給你的極致。
??我可以很由衷的說出“欣賞你”、“敬佩你”、“崇拜你”;也可以在你問我喜歡你嗎,輕鬆的說出“喜歡”,因為我知道“喜歡”只是一種情緒,只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好感;可你問“想我嗎”,我卻難以回答。“想你了”對我來說是最重的感情了,勝過那個愛情的“愛”字,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不知道這個“愛”是什麼;“想”卻是我用心的想了,“想”字抑在心中,卻不能出口。
??幾乎所以的異性朋友都說我是冷的,好聽點的說我太嚴肅,不好聽的說我假正經。包括自己的愛人,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輩子也捂不暖你的心。我們的結合,也只是到了該結婚的年齡,緣分讓我們走到一起的惜緣認命。沒有刻骨的想念,更不知道所謂的愛情的煎熬,我覺得這樣的簡單挺好的,也有很多人認同我們的幸福。
??但是冷,不是我的真實。一位朋友說:“你的性格本來不是那麼冷,內心還是很熱的,大概你不善於溝通吧。”他說:“覺得你挺純的。”我說:“是簡單吧。”他說:“不是,套句廣告詞:簡約不簡單。”我說:“我就是簡單的人,想不複雜。”他說:“但是,你看別人的時候,有時並不簡單。”我問:“什麼時候,我挺開通的啊?”他說:“因為你經常用懷疑的眼光,而且戒備心理比較強,我不是說你對我,恐怕對所有人都是,我不知道是你故意想保持距離呢還是受過什麼刺激。”我說:“保持距離不好嗎?”他說:“好,沒什麼不好,我是說現象,不是在做評價。”
??他能讀懂我的真實,令我害怕。代價是我的保持距離的盡量的遠遠的躲着他,如果實在近了就激昂的談古論今,絕不談感情。本來很溫暖的朋友,就這樣刻意的疏遠着。
??和所有的異性朋友都是這樣的,遠了還可以溝通說些知心的話,近了就冷冷的,這個比例就是自己設置的距離。
??我就是封建正統的維護者,我是堅決的主張男女授受不親,一女不事二夫,妾心古井水,誓不波瀾起的。真的,一點的心動,就會風聲鶴唳的驚嚇的自己草木皆兵的防範起來了。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絕對不允許對自己的一絲不拘不敬,我寧可他們對我是敬而遠之呢。為了一句還不算過分的玩笑,已經斷絕了很多朋友的友情,傷的不僅是我。即使是網絡上流行的紅唇抱抱,明知道是虛擬的朋友,明知道只是僅僅是友好的表示,都會嚇的我膽戰心驚,從來沒有回應過。
??如果我是古代的女子,我決不會象《牡丹亭》里杜麗娘看到春天而思春的,更不會象《西廂記》里的鶯鶯竟敢和一個陌生男子未婚同居的。這些對我來說至今仍是匪夷所思的,我真的認同《紅樓夢》里賈母的剖析,認同這些故事是編書的用來污穢人的或者是看書着魔編來取樂的。有人說我中的封建流毒太深了,比袁枚《祭妹文》中的妹妹還可憐。是,我也是自小愛聽古人節義事,沒有覺得遽躬蹈之有什麼不對不好。我不知道,我沒有這樣的感覺,我滿足現在的狀況,平靜的生活,真的感覺很好。我害怕變動,害怕飛蛾撲火,害怕玩火者必自焚。
??外遇,更不是我的人生字典里的詞語,和性無關。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潔身自愛,質本潔來還潔去。
??最喜歡那惟把小名輕喚的溫馨;動情於“關好窗”,“蓋好被子”,這些平平常常的叮嚀;當我說“想你,已是我能給你的極致了”,你沉吟着說“已經足夠了”,頃刻間你已是我心中的最重。
本文作者:純陽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