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作家,但是我是一個和作家一樣擁有一顆關心身邊生活狀態的人,所以對周邊的生活我很在意。每個人對待生活和社會都有自己的獨特的方式和行為。同一片落葉讓人有着不一樣的感觸:有的人想到的時候家破人亡的情景、有的人感到的是“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有的人想到的是落葉歸根的思鄉之情、有的人想到的是歲月的一去不復返、有的人想到的是故里愛人的等候,還有人想到的是四面八方襲擊而來的傷心事件……而我,一片落葉,讓我想到的是雪花過後的春天。
我覺得我和周邊生活的人大為獨特,寫東西方面也有自己概念:用心了的就是自己擁有的。前陣子有幸讀到余華先生作品《活着》,先生在中文版自序里這樣寫道:“事實上我只能成為這樣的作家,我始終為內心的需要而寫作,理智代替不了我的寫作,正因為此,我在很長時間裡三一個憤怒和冷漠的作家”。先生出生和成長在特殊的年代,特殊的年代和先生堅強的個性使先生擁有了很深的閱歷,是一般人和很多作家無法比擬的,更是我這樣的現當代大學生的我無法嚮往的作家境界。我無法也無資格去評價先生的作品和評價先生個人的人生觀念。所以我想的只是在先生這裡攝取用心寫作的思路。
我喜歡寫東西,在孤獨但是充滿渴望的時段是這樣、在擁有某些苦苦追求的歲月里是這樣和在遙望未來憧憬未來的現在和將來宇宙里也三這樣。由原來的喜歡我仔細的捉摸過,我愈來愈覺得我是為了某些內心的需要而寫東西。
每個人內心的希求是無此境,我也不例外,甚至覺得比身邊的人群不安於現狀,有着更廣闊的幻想空間。起初我寫東西是為了年少那顆早熟而胡思亂想的心,後來是為了高考,再後來是為了想在母親裂皺的手背和家鄉荒禿禿的山群留點文字,再後來是為了給自己的大學和愛情留點痕迹。而現在,我想我內心的需要可能就是幾個方面罷——
學業、工作、婚姻、平安、健康、娛樂、社會穩定、世界和平、農村生活的改善、祖國的強大……
我想我將來的寫作可能更多的在這樣的內心需要下寫作吧!
我很久很久都沒有提起手中的筆了,是我內心的靈魂早已迷惘了嗎?我想不是的,相反的是內心在一些時日里的需要是超膨脹狀態以至於無從抒發的。相當重要的原因是我本人寫字除了慢慢的寫象字外,其他的狀態都三潦草的。我個人認為我是一個內心情緒容易引起波動的人。我寫東西的時候要求書寫要快語言要相對的華麗,但是我平常寫東西的時候做到的只有潦草,字跡的潦草的後果就三心情很煩躁,然後就去修改,這樣一篇文章就花了很多的精力。寫文章原本是為了安慰自己心靈的而不是向“傷口上加鹽”和“火上加油”的。所以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去做“事半功倍”的那些事了。
然而現在這段時間裡所寫的這些文字是敲打電腦所作的。我覺得我習慣用電腦寫東西,因為它解決了寫作時候的種種不良的習慣和影響,還讓我加倍的擁有快樂和放鬆:我可以一邊寫作一邊聽着我平時所喜歡的柔和的音樂。這台電腦是上級應國家扶貧政策對家鄉這所小學進行扶貧,所以我用這個假期暫時擁有這台電腦寫下了這樣枯燥但是我想要的文字。我不知道在我離開這台電腦的時間裡我要放下筆多久,其實我何嘗不想自己擁有一台呀,可是家境……
以前我也是克服了很多苦難寫下了一些文字的,可是那些很凌亂的,一直以來都沒有過記錄自己心跡的本本,所以我借用了這台電腦配有的打印機製作了這本所謂的《春天雪碧文集》。每當我看着桌上的《春天雪碧文集》字眼,我覺得自己的臉面上小姑娘初次對戀愛的害臊一樣燙燙的,又想孩提時候玩弄泥巴過家家一樣幼稚與天真。是呀,這麼平常不過的文字和這樣一個不知量力的人怎麼會想着所謂的文集呀。
不是我看不起自己,而是我寫的東西確實不像文章的。我的文字只能談得上隨筆。文字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一番又一番的牢騷,大多的是對自己感情的渴望和對生活消極的思想,一點都沒有關心過身邊的生活和社會,至少過去是這樣子的。
其實仔細的看了幾篇《春天雪碧文集》里的文章,還是可以的。寫作的範圍比以前更為廣,也很貼近生活。自己文章的字裡行間雖然不像大家那樣感情濃厚和語言細膩優美,但是讓我到了所有大家成為作家的畸形。沒有成功和輝煌不要緊,有了曙光不怕沒有黎明、有了“星星之火”不怕沒有“燎原”……
我覺得我的《春天雪碧文集》是我成為作家的畸形和起步。
我堅信“為內心的需要而寫作”的人會在人生的追求路上走好……
為內心的需要而寫作之《春天雪碧文集》自序 標籤:放牛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