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根漂浮在半空的繩子,然未想過它是否能承受得起所有的重量,結局狠狠的從半空摔了下去。
一場場隨之而來的曖昧,即危險,又讓人忍不住靠近。
站在落地的窗前,兩眼無光彩的注視着遠方,手機里不再清一色悲傷的音樂,嘗試聽着懶散,搖滾的曲風。
迷戀上空氣中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可以說甚至是痴迷。
一絲冷笑湧上心頭,微笑仍掛嘴唇,和曖昧搭上邊,不過是場遊戲,何需在意。
找不到擁有向日葵的微笑,寧可墮落於無陽光的流年。
要舍取,那便換回自由罷了,約束的生活,透不過氣來。
一場場的曖昧,到底是誰浮傷了流年。
和沉默靠邊的,是心罷了。導演了一場場曖昧,換下隨之而來的不安,流戀於虛無飄緲的話語。
故事到這裡,還剩下什麼。
單純天真早已事變過遷,耀眼下的光芒早已被時光消耗,說不上喜歡討厭,安於現狀,或許最好的決擇。
說累了,不由自主。抱緊唯一可以依賴的自己,以一種仰望的姿勢抬頭,心,莫名的冷卻起來。
學不會安存,那便毀滅。
然,淪落,難過,為什麼。
有那麼一絲不明情緒,甩過頭緒,隨風而逝的,不止的表面,內心該如何甩去。
不該湧現的,一瞬間,電影播放,提醒么,不能理所當然的幸福。
人末亡,靈魂深處已亡。
即逃脫不了,那就讓靈魂萬劫不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