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我參加我們團隊的陝西省農業專業合作社調研,去了陝北宜川縣。在一個合作社調研的時候,很巧理事和我同姓。最後得知他的父親在修他們的東良村的強氏家譜。我便很好奇,也很感興趣就讓他幫忙聯繫他的父親,我想去看一看家譜。在徵得帶隊的馬老師同意下和幾個隊員去見強老先生。
在一個小吃街見到了強良老先生和他的侄子強俊釗老先生。他們先是給我們叫了幾碗面,又和周圍一同吃飯的食客說笑,遠處的店家也在招呼,好像這裡的人都認識他們。這倆老先生是叔侄倆,一個72,一個73歲。他們奔走於陝北,還遠去山西洪洞縣考察,考究其東良強氏源流,也積極和陝北其他縣的強姓村落聯繫,探討是否有關係。所以他們見到我這個來自周至的強姓也很驚奇,他們也問我們這邊強姓的狀況,但是我沒能回答上來。我就打開了那個強氏族譜的手稿,詳細的翻閱,可以看出他們是很辛苦的。兩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在四處奔波調查探究,去西北大學請教,去陝師大請教,還要查閱文獻,做些繁重而又不得不細心的文字撰寫工作。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在離開時我向兩位老先生許諾一定回去調查清楚,我們村的強姓來源於何處,是否與他們那裡有關係。我當年過年就去調查但是不了了之。我也未曾放下這件事。這期間兩位老先生來西安給我打電話,看能否見面,我均忙於其他事,沒有時間去見。直到去年強老先生給我打電話說家譜出版了要送我一套。費盡周折終於拿到了《強氏族譜》,我閃進地鐵靠着扶手,就閱讀起來,當時感覺絲毫不亞於別人拿着ipid邊走邊看的感覺。
回到學校,我一鼓作氣看完了族譜。當時就考慮換我的網名,就用了強姓來源的一種說法來自春秋的公孫強,所以我就叫了公孫強子,意即為公孫強的子孫。我也從此便下決心今年回去一定要弄清楚我們的強姓來自於哪裡。
過年回家,把家譜讓父親看了,父親很支持。他知道我這幾年在外做調查,他和我聊天時,就老說我們這就是馬克思、恩格斯做的社會研究,給社會看病。我瞬間覺得父親比我有知識多了。他就帶我去村裡,去找年齡在七十歲以上的男性老人,去了解村落的歷史文化。后經走訪了幾個老人,終於有了進展,原來我們村的老先人和禮泉史德鎮某村的老先人是一個人。曾在很多年前,我們大年30晚上要去禮泉史德鎮守先人,就是掛一副“yong”(音,未找到準確的字,就是上面會寫昭穆之位的)後世子孫祭祀跪拜。不知道具體那年,我們這裡的人嫌遠,就從禮泉史德鎮某村把”yong”卷回來了,自此不再過去,那邊只好重描了一副,據村裡老人說是那個老“yong”是皇明開頭,那就是明朝的,那個是最早的,現在大多是皇清。
知道這一情況我便興奮的給強老先生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了他。他還是那句話,不管如何“天下姓強是一家”。
後來又去了我們鄰村老堡子尋訪,因為我們村子在清光緒十年從老堡子遷出的,經過了解才得知當時因為發大水,我們姓強的大部分遷到現在我們村莊的位置。老堡子還有幾戶,第一次去,人沒在,第二次又去終於見到主人,他提到了一件事就是禮泉史德鎮的人來過一次,問過。
自此,我就對禮泉更有着親切,我們的親戚在那裡,更因為那裡有着我們這一支強氏血脈源流,後來回到家,給父親說了。父親說我給你錢,你去禮泉看看。我倒是真的想去看看,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到禮泉史德鎮去看看。這個將是我放不下的心事。
袁家村
自小不知道為何在周至總能收到咸陽的永壽、興平、禮泉等電視台,但是總是些賣那些難以啟齒的補腎壯陽、美容、治療青春痘、或者其它不知名的藥品,所以我對禮泉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但是從不知它的來歷還是那麼的讓人嘆服。清康熙《陝西通志》卷3:醴泉“在縣東南三十里,周數十步,深不可測。漢宣帝時湧出,聞其味如醴,故名。隋置縣取此”。還未到縣城就看到了渭北地區普遍有的蘋果樹。走着高速差不多40分鐘就到了縣城,然後見到了我們的朋友劉老師。他是算是性情中人,不拘小節,有股文人普遍的氣質,他待人真誠(未完待續)
在這裡,你將透過我的文字,用你獨具的慧眼和我一起發現、了解、探討社會、人生。且行且思。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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