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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橋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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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橋遊記 “五里長塘十里廟,二十七里鋪,三十里咯藤哩橋。”這首流傳在吉州區興橋、長塘兩鎮民間的順口溜,簡單明了地概括了唐、宋以來原吉安市城區北面,吉州區通往袁州(今宜春市)的大道上臨近吉州區的幾個村莊。這便是公元742-756年,江西瑞州高安縣劉氏始祖劉據的二十六世孫劉愷之子劉景開基之地——吉州區興橋鎮藤橋村所在地。 藤橋古村,早就吸引了我這個外來“吉安人”的眼球,只是一直無緣造訪,終於在今春的一個雙休日,背上行囊、攝影包具,邀上一群“驢”友,迎着霏霏春雨,向藤橋進發了。約摸三十分鐘的車程,我們的車子就來到了素有“吉州糧倉”興橋鎮集市,車子在吉福路上向左一拐,駛上了平坦的吉州區“西四鄉”公路長塘鎮方向。 三月的天,小孩的臉。這話來形容江南的春天再恰當不過了,剛才還是細雨霏霏的天氣,轉眼就雨過天晴。十來分鐘的路程后,車子駛上了藤橋的進村公路,遠遠望去,籠罩在鄉村晨煙中的村莊若隱若現,猶如仙鏡一般,讓你覺察不出,究竟是煙霧在飄,還是村莊在動。這不禁讓我想起了藤橋村的由來:遠古以前,從藤橋村南面的段家源、菇塘和禮家田、水南流下來的江水,匯成了江,兩岸村民往來十分不便,正好早年江兩岸竹結藤繞,人們於是將江兩邊的藤拉攏起來,在江上結綁成橋,從而形成了“藤橋”。 進入村莊,即是朋友又是村民的劉振宇已在村口迎接。踏着剛剛被春雨滋潤過泛着油光的石階路,遠處誰家母雞下蛋的“咯咯嗒”聲與近處三、兩聲的狗叫聲揉在了一起,正在愜意鄉村交響樂時,身上不禁一陣寒顫,這才覺察到,村裡的氣溫比外面要更低一些,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領。穿梭在高昂的馬頭牆林立的村巷之間,常有風化的“紅米石”雕刻的人物、花草、景物等不同的殘垣,不規則的靜卧在路旁。劉振宇介紹道:多少年了,這些東西就一直這樣擺放着,經常有些外地人來想花高價錢購買,可最終誰也沒有買走這裡的一草一木。 徜徉在藤橋古村的石階路上,我們不停地滯留、拍攝,穿東家,出西家,房主人或正在吃早飯,或正在品茗農家自製的山果茶,每到一處,必熱情邀坐。在村東南大路邊,我們來到一座三祠相連的古祠前,站在村五族祠——崇德堂遺址處因年數久遠而風化得斑駁不堪的城牆前,劉振宇介紹說:崇德堂建於清朝初期,踞今約三四百年的歷史,整個建築寬約30米,長約40米。之所以叫“五族祠”,據1957年劉孟雷修的《藤橋族譜》記載,崇德堂祭祀的是藤橋開基祖十六世劉定及其妻子周氏、歐陽氏,在祠堂的神龕中,劉定的神位居最高排正中位,第二依次安放十七世劉希載,十八世劉重,十九世劉恭、劉信、劉敏的牌位;第三排安放的是二十世劉貴和、劉尚明、劉貴高、劉貴理、劉貴華五人的牌位。“五族”指的便是劉定的五個旋孫及其後裔,后又因他們分居五地而形成了五派,如今留在藤橋村的所有村民,全是其五兄弟中的四弟前後房派基祖劉貴理的後人。而崇德堂也由於建設得太大、太高,給維修帶來了不便,先後於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坍塌,門前的古樟、大楓樹林也因浩淼的官溪水庫漲水浸泡死。我們一行站住寬闊的遺址前,只能穿越時空的隧道,遙想當年五族祠的恢弘氣勢和繁華熱鬧的景象了。 從暢想的思緒中走出來,我們沿着鋪滿楓樹葉的小徑,看遮天蔽日的楓樹長出鮮嫩欲滴的嫩芽,正盡情地吮吸着這大自然賦予的養分時,不覺中來到了聞名遐邇、十分罕見的孿生四樹連理古樟前,看着這四棵依半圓形分佈,其根部呈彎月形連理纏結的古樟,我們不禁驚嘆大自然的獨特魅力。劉振宇告訴我們四棵古樟的樹齡約三百年,其樹榦大小、樹形均相仿,樹高約20米,圍徑最大的為3.45米,圍徑最小的也有2.8米。四棵古樟根部連理處高出地表達0.3米至0.6米不等,而樹榦均呈放射狀向外側傾仰。自遠處眺望,有如一尊高背寬屏寶座,容納世間萬物生靈,令人驚嘆。 這時,朋友劉振宇的手機聲打破了我們的沉思,他說:回吧,該吃中飯了。中午我們在朋友家外表看上去是古宅,而裡面裝修一點不亞於城市居民的“老”宅里推杯換盞,我醉倒了在朋友家,如今細想起來:醉倒在朋友家的絕不僅僅是因了藤橋的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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