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冷了，一次次嚴霜使我們沒法生存了，不得已把營養開始往根部輸送。寒冬迫使我們把營養全部儲存到根部，根部變成了肥肥大大的，顆顆好像小蔓菁。地面上覆蓋著我們的枯體，進入了沉睡的狀態，冬眠了……。
睡了那麼久，突然有了暖意，我緩緩蘇醒了。一會聽到蹭蹭的鋤地聲，一個女的喚中兒：“去年咱不懂經驗，在滴水成冰的冬季栽棚架太費工了，咱倆足足幹了半月有餘。吸取這個教訓，咱今年改成秋後栽棚架，半天時間拱架就栽好了。咱原來房間存放無滴膜，氧化變質，又遭鼠害，今年咱全改成深挖坑用土埋辦法，無滴膜保護的好像是新買的”男的回答：”這兩項改進使咱獲得了很高的經濟效益。看起來把握好科學技術太重要了，咱以後必須環要邊學邊干邊改進，爭取少開支。以後咱一定要把握好棚溫和濕度這個關鍵，才能確保韭菜生長“。又聽到梅兒補充說：“咱現在有了自己承包的蔬菜種植田，生產隊培養了我這位農業植保技術員，現在真實用上了”這韭菜蟲害、病害、田間診斷我全管。我保證給你種上優質菜，你必須給我買上優等價。那個中兒自信地回答：“沒問題我不但要賣好蔬菜，必須揣摩好蔬菜市場行情，讓咱二人的付出一定要得到最高回報”！
我在土壤里聽到這一男一女漸漸遠去談話，方知我們被他們用無滴膜扣棚了，這暖意是 人為送來的 。又過了兩天，我從鬆軟的土壤里拱出來，哇噻！我的夥伴齊刷刷都露了頭，覆蓋在我們頭上的枯體已無蹤影，全是鬆軟的土地，這無滴膜棚里比明媚的春天還舒服！土壤里的水分和營養不定量，我們吃飽喝好拼着勁地生長着。當我們竄到三寸高，忽然從外邊往我們頭上插進了溫度計，天天梅兒查溫度。又過了幾日，梅兒開始給我們放風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棚兩頭無滴膜捲起，用Y字形木棍插着頂起，形成個圓頂門狀。為了防止掃地風直吹我們，再用兩頭卷着直棍的塑料膜條幅，各插棚兩邊。這樣使新鮮空氣緩緩流入我們空間，我們的空氣凈化了，更利於了我們的生長。中午剛過，梅兒也不過剛吃完飯就又來了。她先把各個棚頂頭風口全部落下來簡單閉好，然後是兩人用鐵鍬鏟土把各個頂頭風口壓牢，預防大風傷害。邊壓土中兒不服氣地說：“你太急了咱一塊趕到多好，非自己先到嗎”？梅兒說不行：“12點至1點半是最高溫，然後就開始降溫，閉風遲了棚內保不住溫度，不利於韭菜生長，否則放風的意義就失去了”。聽不到中兒吱聲了，一定是甘拜下風了，只聽得嗖嗖填土聲遠去了。還真應驗了梅兒的說的話，棚內溫度暖暖的，加上我們的的自身散熱與呼吸，整夜沒感到一點寒意。梅兒為我們的生長絞盡了腦汁，她總是根據天氣決定放風遲、早，還確切掌握風口大與小。偶而陰天不用放風了，才是梅兒最輕鬆的時間，我們在無滴膜棚里真像得到了她慈母般的撫育。我們的生長太快了，葉子寬、厚、大，把根莖外皮都撐裂了，我們韭菜們擁擠着感到很舒服，很快無滴膜棚里像是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綠植被。
第一茬開始收穫了，中兒割的快又好，梅兒帶着兩個婦女把我們捆成大小不等的捆。梅兒強調，咱的韭菜長得太粗大，必須把粗韭菜擺到中間，咱要讓顧客看上眼。兩個婦女一個胖，一個瘦干起活來很麻利。中兒：“喊她們平兒嬸子，緒英妹多支持，咱們今年新戰鬥又開始了”。那個胖的回答：“二哥放心吧，咱都是實在人，這麼幾年，你種保護地蔬菜。用工正好是農閑，你收入不小，我們也得到了實惠。只要你有活，別忘了你的緒英大妹子，和咱的平兒嬸”。大批蔬菜豐收了，我們還給你召集更多的幫工嫂，只要哥哥下令，妹子一定響應。緒英還樂着說：“嬸子，幫工人多了，二哥和你的嘴就解放了，我二哥在俺隊有名的愛逗樂人，我在這裡幫俺二哥管理菜他就蓋鍋了“。平兒嬸笑眯眯接茬：”我討厭聽你二哥的死長蟲叫喚，嬸子盼着你管着你哥點吧，呵呵……呵呵……”在這歡聲笑語中，很快割了多半棚。他們幾個人，用大鐵箱把我們運到棚外三馬車旁垛上了車。
半夜裡，中兒，穿着大皮衣，腿上裹着皮護膝就啟了程。夾被子蓋着我們也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只聽着中兒一路上哼着小曲，來到了到了石家莊蔬菜批發市場。剛停到路邊，一個人喊老哥：“今天是啥蔬菜”，中兒告訴他：“第一茬“漢中”鮮韭菜”，那個喊老哥的說好：“今天正好進韭菜，送過去吧。你的韭菜不用查，乾淨無雜質，味道還很鮮美。老哥，購了你好幾年蔬菜了，你種的啥種菜：葉菜單株大，果菜是市場上最大最優的，我這採購的就特別願吃你的菜。熟人熟路了，送去吧，貨到付款。我們沒被打開就過了磅秤，就這樣我與我的東家永別了。莫着急，我的夥伴多的是，明天故事由它們講，我們韭菜講的都是真實故事。
第二天下午，還是他們四個人，開始工作了。緒英問：“二哥，今天啥時發完的”？中兒高興地告訴她：“今兒剛站穩車，就遇老客戶了。送到了二監獄，人家採購也是實在人，沒講價過了990斤，人家說我昨天進的韭菜單價一元。給你壹千元莫須找，下次接着算”。緒英關心地說：“哥，遇好人了隔陣子，給人家送一盒煙`。中兒說："不用，幾年的交往了，那人愛和咱這號人打交道"。這四個人心往一處想，不一會又割完了半棚，梅兒：“妹子，嬸子，咱多填土，棚膜邊一定壓結實，剛割過韭菜需要高溫，正常天氣不用放風。又開了新一棚，裝滿車就收工了，每天髮菜量就是他們的工作量，看起來幫工的和梅兒關係很密切，工時長短從來沒怨言。
第三天下午，他們又開始工作了。這時中兒樂着說，真湊巧，今天咱發給了師範學院，過泵一千零一十斤，照常收了一千元。平兒嬸子說：”十元不給也莫要，別和人家斤斤計較，多進咱幾次蔬菜就行了“。中兒答：”嬸子說得對，我和你相同想法，等我拾掇好空車準備啟程時，採購員走過來，遞給我十元錢：“老哥，對不起，剛才沒零錢，讓你久等了”。這些採購員都是有知識有水平的文化人，從來沒有虧過咱，總是講究公買公賣。突然，梅兒說：”想起來了，記得咱第一年種菜，批發冬瓜。過完秤剛裝上車。那個採購員說：“卸下來，重新過秤“。可把我嚇壞了，我想我一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一點昧良心事。難道是自己粗心看錯秤了，如果是少給人家了，我腦子不會急轉彎，可如何解釋呢？可是人家只揀了一個最大的冬瓜，看清了稱重是68斤。人家笑了：“老哥，你去年的白菜長得最大，凈菜單株重25斤；你今年的冬瓜又是我見得最大冬瓜，你種的蔬菜適合我們，它出的精菜率高”。人家還把電話號留下，讓以後啥菜熟了，一定先和他聯繫，那次買冬瓜使我受了一次虛驚。我們的真誠和優質蔬菜和好多採購員交成了鐵關係戶。連續七八天，第一茬韭菜全部收穫完了。這每天的可觀收入，我們健壯的長勢，看着他們收穫時的喜悅，斷定他們早忘記了扣棚及時管理的諸多辛苦。
二
當我們又長到二寸高，梅兒就開始給放風了，可能是天氣變暖了。這次放風時間都提前了，閉風也往後推遲了。別管天氣如何變幻，梅兒給我們調的溫度濕度都是我們最舒適的。我們整天高枕無憂，吃飽喝足，當我們的身體一天一個變化，很快即將封壟時，這天風口開大了，兩側也開了風口。我們很是納悶，不一會梅兒和那個緒英妹進來，往我們每壟中間栽了四棵西紅柿苗。梅兒給緒英解釋說：妹子，你看咱自己育的西紅柿苗，苗高都是它開展度的二分之一，每顆苗都帶上了花蕾。定植后很快就形成幼果，這就是壯苗的最關鍵。嫂子，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梅兒告訴她：“妹子，每天你哥把菜車安頓好，一家人都熟睡了，我就是鬧鐘，時刻惦記着時間，起床早了怕你哥休息不好，起床遲了怕誤了商機，我就是及時的鬧鐘，準時叫醒你哥，打發你哥即時上了路。我守候在熟睡的兒女旁，開始閱讀蔬菜植保、栽培新技術。我買的書都是單行本，我認為單行本比綜合裝的講的清楚，也便於查找。蔬菜需要啥微肥，藥品，我都結合實際用心搭配好列出方案。讓你哥批髮菜回來，繞到省植保站，整件進回來。這樣比零買省不少錢，我們種菜大戶必須處處算計好，即節省開支，還要管理、施肥澆水得當，才能收穫優質菜。妹子，每天咱們在一起管理蔬菜，俺心裡總在思謀着，每天的天氣變化會給蔬菜造成啥後果，怎樣做好防禦措施。對於蔬菜各時期生長發現的蟲情和病情都讓它滅絕於萌史期，這樣才能既能保正蔬菜優等率，還能節省藥費、化肥、用工開支，層層關口必須把握好，才能實現自己種菜的目的和願望。 我聽着梅兒和緒英談話，心想一定要好好生長好，報答梅兒的一片苦心。
這次栽西紅柿，難免有損傷，下午收工閉風時，中兒往棚里均勻地點燃上了多菌靈煙霧劑，此時滾滾煙霧把我們整個籠罩了，加上夜間露水，如同泡了一次溫泉，使一切細菌覆滅了，我們感到很舒服，生長速度更快了。每當看到 這些拖兒帶女的不速之客，竟然讓我們舊主人扶着它，在我們頭頂佔盡了風光，太不公平了，實在讓我們難接受。 沒有幾天，西紅柿和我們主動溝通了。喂：“韭菜夥伴，對不起，莫生氣。我們雖然定居晚，在你們頭頂上采盡陽光。這是我們生理必須的，而你們是喜歡弱光者。我們是果菜，你們是葉菜，咱們所需營養都是相反的，咱們融洽地生活在一起，才能把主人給咱的營養充分利用，這是咱的主人根據咱們的適宜生理條件，對咱們的精心安排”。西紅柿的解釋，我們根本不理會，只管仗勢着自己強大的根系群體，隨意從土壤里吸取走自己所需養分，不關心它們西紅柿饑飽。以後幾天里中兒，梅兒，把我們的放風時間逐漸延長，風口也逐漸加大。養育我們也很辛苦，黎明前他夫妻二人把一邊把壓棚膜的土全部抖掉，然後把棚膜落下，夜間簡單地再搭起來。這樣重複幾天後，直至到最後夜間也不覆蓋棚膜了，最終棚膜全部撤掉了。
西紅柿 和我們經過這次撤棚，都得到了春風的歷練，都適應了露地自然生長，西紅柿長到杏兒大，我們也在天天健康茂盛地生長着。這時春暖花開了，村裡開始了過清明節和廟會。他們四個人開始整天收割韭菜，批發商找到地頭購韭菜了，沒幾天把我們全部收穫完了。半天時間我們從土壤里冒出了頭，望着東倒西歪爬在地下的西紅柿，心裡暗喜，它們也會有今天，好好想想我們韭菜對它的扶助吧，看你們怎麼活！誰知隨即澆了一次水，下午緒英妹子和風英嬸子帶來了幫工嫂，不到半天時間，西紅柿全部固定上架了。她們雷厲風行插架綁西紅柿蔓措施，沒讓我們看夠西紅柿的狼狽相。反之韭菜園瞬間變成了西紅柿園，齊腰高的架桿上，綁着齊刷刷一個標準高的西紅柿棵，再看下面的第一穗果都是一個水平線，我們剛出地皮韭菜，不得甘拜了下風，只有默默無語地生長吧。
收工還不晚，幫工嫂和他們幾個在地頭嘮起了嗑。緒英高興地喊：“二哥， 咱這棚東西長45米150壟韭菜，棚內徑2米8寬，平均每茬單壟收穫10斤韭菜。咱第一茬單棚收入1500元，留有餘地算一下，二茬和三茬也算1500元，總共毛收入3000元”。中兒說：“妹子，你算的差不多”。緒英懇切地問：“二哥，跟你管理了幾年蔬菜，感到這種菜很有潛力。以後你和嫂幫幫俺，俺也想種菜。也和你們一樣，干好自己的事業去掙錢”。幫工嫂們：大兄弟，你的老工人種上菜，缺人手了可以找我們，還要把我們帶成種菜內行。中兒，樂了：“嫂子們，不怕吃苦受累，咱們一同干”。人們樂呵着下工走了，我們聽着對我們貢獻滿意的話語，憂傷的心情換上了美滋滋的感覺。
三
以後的日子裡，西紅柿的根系生長很快，和我們的根緊密地交織在了一起，不過還真沒有飢荒的感覺，真正體會了西紅柿解釋的，葉菜和果菜互需相反的營養。很快西紅柿長了瘋杈，緒英、平兒嬸、梅兒開始了掰杈和第二棚果綁架。她們邊管理邊誇讚看這飛速膨脹的第一穗果，都是一個摸樣，好像在驗證公平二字；第二穗果好像圓圓的杏兒拼着長，也在模仿者自己的哥哥和姐姐。再看這西紅柿葉子黑綠黑綠還很厚，哪兒都呈現出一派豐收的希望……。緒英禁不住問：“嫂子，這西紅柿是啥品種，不但顏色亮麗，長相也這麼好，好像用模子鑄造的一樣”。梅兒，告訴她:"妹子賣種子是你哥的事，他從石家莊批髮菜回來，常到機場路省農科院諮詢優良品種，我記不起啥名了，我也從來不過問種子問題。只見他用鑷子一粒一粒捏着播種，嘴裡嘮叨着：“一定珍惜好這是國外引進的一代雜交新品種，每代只有一千粒”。緒英很佩服自語着：“看起來保證長好優質菜，種子也是最關鍵”。天正午了，緒英和平兒嬸下工了。
等她們下午上班時，梅兒，已把西紅柿全部噴洒了一遍藥劑，緒英急忙催促：“嫂子，趕緊回家吃飯吧，我給收拾好藥品”梅兒:"好吧，謝謝好妹子，你幹活我放心。等梅兒吃飯回來，也和她們一塊掰杈綁起了西紅柿架。緒英好奇地問：“嫂子，綠風95不是七天噴一次嗎？我感覺你今天噴的太早了吧”？梅兒：“妹子，為確保蔬菜不衰退，我就把綠風95七天藥效周期改為五天實施。我常把蔬菜視作自己的兒女一樣，生活中不讓受到一點傷害。天天細心觀察着，看到蔬菜葉色有了病變，有部分蟲卵即將破殼變成幼蟲時，我就結合除蟲、防病分別加入蔬菜微肥磷酸二氫鉀、綠風95調換着噴洒，每次噴洒完藥液后，我還要查看幼蟲死亡率和病情好轉情況。緒英：“嫂子跟你管理蔬菜工作中還真學了好多，合理調配微肥藥物新知識，還感覺這也是種好蔬菜的關鍵。
經過細心整枝打叉和施肥澆水，第三穗果也像杏兒大了，第二穗果也急速的膨大着，第一穗西紅柿單果體重都達到了250克至300克不等，重重爬在我們身上，壓得我們亂七八糟，我們這些綠色天然地毯又有力保護了它們。第二穗果有的也耷拉在第一穗果上，我們向上望去全是西紅柿的臉朧，堅強的架桿撐着枝繁葉茂西紅柿枝頭，厚厚葉子下面好像覆蓋著座座西紅柿堆兒。白天西紅柿籠罩着上空，夜間我們和西紅柿渾身掛滿了露珠，這田間小氣候，好像回到了棚里的空間，我們倍感舒服。
此時西紅柿開始收穫了，梅兒和緒英平兒嬸滿懷着豐收的喜悅，端着一筐筐西紅柿，有秩序的擺滿了三馬車。緒英喊：“二哥，別觀看了，趕快上路吧‘，中兒，從園子里走出來：”哎，這豐收的陣勢吸引着俺總是看不夠“。中兒，愛不釋手的用棉被輕輕把鮮紅靚麗整齊的西紅柿覆蓋好，開車直奔南銅冶集市上。下午梅兒，緒英、平兒嬸 正全神貫注地修整着枝杈。這時緒英很不耐煩地:"嫂子，這瘋杈這麼臉厚，咱掰得快它長得快，有的甚至於從葉子上也冒瘋杈。梅兒解釋：”這證明咱施肥充足，只有把土地養肥沃，才能確保優質西紅柿”。話音剛落，中兒，開着三馬車回來了，他高興地走到梅兒她們跟前：“妹子嬸子，咱的西紅柿到集市上，好多人排着隊購買，今日要不是平兒叔幫忙過秤，我根本招呼不過來。平兒嬸：“你叔告訴我，咱的西紅柿上市，他們賣菜專業戶從外地拉的西紅柿就滯銷了”。中兒：”怨不得我叔叔今天菜攤上沒擺着西紅柿，原來有你這偵探，謝謝老朋友關鍵時幫助”。平兒嬸:"謝個啥，咱老交情了不說兩家話，西紅柿收穫盛期，可以叫你叔幫咱賣兩趟“；緒英妹子：“二哥，咱兄妹主管賣西紅柿，收穫盛期咱每天跑兩趟”。中兒，很有把握地說：”現在我踏心了，照嬸子，妹子的想法做下去“。以後光景里，緒英天天和中兒趕集市賣西紅柿，有的單位食堂也到地頭來採購西紅柿，樂得中兒眯着眼睛：“真沒料到，輕輕鬆鬆把西紅柿零賣完了”。緒英和平兒嬸也高興地：“咱的蔬菜全靠優質取勝了”！
梅兒：“妹子，嬸子：咱這早熟西紅柿和露地自然熟西紅柿品質差不多，加上高質量管理，咱的西紅柿酸甜肉厚吃起來還特鮮美。我們種菜十年有餘，我家兒子身高一米八二，大女兒身高一米六五，小女兒一米七，我總認為這和咱的優質蔬菜有着密切關係，因為他們都超越了我夫婦的身高”。梅兒，的一席話，緒英和平兒嬸高興地說：`咱以後繼續種好優質菜，不但咱們得到了富裕，還要保證常食咱蔬菜的顧客們，他們的兒女們身體都長得高大健康，讓他們都有個幸福美滿的好家庭”！
四
我們身邊被清理的很徹底， 西紅柿園已是昨天的歷史，我們的粗大植株瘦小了許多。在我們30公分的壟之間蓋上了厚厚一層干雞糞，來滋補我們淺黃綠衰敗的韭菜園。給我們剛澆過水又逢了場透雨，哎呀，真爽！西紅柿罩着我們安全度過了炎熱的酷暑季節，現在我們在適宜的氣溫下茁壯生長着，使我們急速回復更健壯長勢，為扣棚打好基礎。中兒和梅兒也清閑了，他們默默反覆轉悠在田埂上，好像思考着什麼。中兒：梅兒，咱生產的優質菜到石家莊批發，很受歡迎站穩了市場。通過今年賣西紅柿，這左近集市對咱的認可，供不應求的零售量。我想再擴大一倍791沒有休眠期的韭菜，上半年咱有早春塑料扣棚韭菜，下半年咱扣棚791韭菜，一直賣到深冬季節。從791棚撤下棚膜直接扣到漢中冬韭棚架上，這樣既省了存塑料棚膜的麻煩又充分利用了棚膜，這種種植模式，它介於拱棚覆蓋草墊與露地韭菜中間。它即省工，又比露地韭菜上市早產量高，還能間昨早熟西紅柿。這種種植模式，投資、投工少，回報率高，收入最可觀。791韭菜還能填補初冬韭菜的段茬口，我長跑批發市場，每年深秋以後韭菜價錢一直飛漲，有時價錢竟和冬季草苫棚韭菜相比美，咱再把批發韭菜全部改成零售銷售，收入一定會不至於翻一番增長”。梅兒:‘當家的，你每次批髮菜回來，常和我談論蔬菜行情，特別注重咱種的蔬菜價錢，我想了想感覺你想的是有把握的道理。我還想咱以後種植韭菜面積擴大產量高了，咱有了源源不斷的優質韭菜貨源，咱如果在集市上長久站穩了腳，咱在邊繼續積累經驗，是不是想法在家門口開拓壟斷一塊市場“。
中兒，繼續說:"梅兒，我一直管銷售，揣摩着未來市場行情和種植計劃。你精通蔬菜管理和植保技術，咱還不怕吃苦耐勞，配合默契地種植的韭菜西紅柿園子，否定了種菜辛苦不掙錢論調。我還體會了咱普通百姓在土窩裡，只要自己認真鑽研，腳踏實地做好每個環節，也會創出一個美好滿意的前程。中兒話音剛落，梅兒高興地接上了茬：”中兒，咱是土老百姓，雖然我有一定植保技術，在咱的種植過程中，又給我開啟了好多新的研究課題。這輩子做農民沒有做夠；越干越願意干，如有下輩子咱還做夫妻，繼續經營好一個大菜園，中兒，這就是俺種菜喚起的夢想“！夫妻倆談完他們的工作計劃和目標，戀戀不捨離開了我們正在恢復迅速生長的韭菜田園……
我們從冬眠里蘇醒，一年來，詳細看到、聽到了中兒和梅兒全年的所做所為，使我們很羨慕這神奇的幸福快樂田園生活，也懷有了對中兒和梅兒無比崇敬的心情，心想如果我們有機會轉人，一定向中兒和梅兒學習，成功經營好一個大菜園，讓人們吃上放心綠色蔬菜，都擁有一個辛福美滿家庭。
天漸漸冷了，一次次嚴霜使我們沒法生存了，不得已把營養開始往根部輸送。寒冬迫使我們把營養全部儲存到根部，根部又變成了肥肥大大的，顆顆好像小蔓菁。地面上覆蓋著我們的枯體，我們心裡懷着`盼望早日讓中兒和梅兒喚醒`的美好的夢想，進入了沉睡的狀態，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