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的玻璃幕牆,回放着由來已久的憂傷。冰封的心事獨坐在喧囂的寂寞中,懷想着遙遠的絕響。放飛千帆,我的目光追逐着一個人的過往。 江山無限,夕陽一片,小橋流水,長亭寂涼,大漠孤煙,揚州路上------,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我不知道誰裝飾了你的風景,你卻在不經意間裝飾了我的心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多情的時空流淌着一管墨香,暖暖如冬日斜陽。在每一個夜雨臨窗的假日或者微雨的黃昏,透過在歲月風塵中一抹如白的粉紅色紗窗,懷念的味道便如空氣般的塞滿胸膛。“縱使相逢應不識”的惆悵是文人的不幸還是一個人的秋涼?
從“雨霖鈴”到“聲聲慢”;從“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無奈到“勸君更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感嘆,幽怨是文人騷客亘古不變的情節,是沉澱在幾千年細膩如水的文化中凝碧似錦的一樹眩暈,是一種“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痛-----
“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那些汩汩而來的刻骨銘心,那些散如茶香的纏綿委婉。那畫軸上的白蛇,琴弦里的梁祝,歌聲里的白狐-----
大道無為天有為,大雪無痕心有痕。不能中流擊水,不盼千古流芳。沒有“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愜意,無意“萬水千山走遍”的嚮往------
渺小如我,就這麼寂寞着孤獨,就這麼孤獨着憂傷,就這麼憂傷着平淡,就這麼平淡着忙祿,就這麼忙碌着“逝者如斯夫”的感慨和淡淡的失落---
我坐在庭前看雲捲雲舒,我隔着春秋賞花開花落。過盡千帆皆不是,我靜靜的聽風聽雨,輕彈着紅塵凡事,我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遠-----
拋開紛擾的世界,我沉靜如水,在偌大的舞台上,看一個人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