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寂寥,一枚清霜淋眉,時光孤寂到骨子裡,我便縮盡了寂寞的靈魂里,舉目皆蒼。
輪迴,血染,語言里盛開慘絕的清涼,這一刻,心碎了,淚,滑落,而比淚還疼的是心。
素顏,冷漠,已經驚悸不了蒼白的心陌,捻一枚時光的尺寸,丈量塵緣鎖定,所有的數據模稜兩可,在一場芬芳的盛宴中堂皇,而後岑寂。
百轉輪迴,我的孤傲無法溫軟任意一片半溫半軟的遇見,冰窟,葬冢。而當心傷蝕骨般雕刻進靈魂,情蠱,生擒了我與生俱來的情至。
飛花走蝶,這樣繽紛的人世,生命竟也被心情抹上了萬般寂寥,枯葉生澀,盪盡最後的溫存,爾後,伏落。
傾城的塵埃,絮絮光影,心,觸摸不到溫暖的瞬間,懸崖峭壁,接近低谷,只因絕不了塵世的執念,一殤再殤。
無論千年,無論百年,朝拜雍容華貴的時光,迷戀了煙火塵世,劫,永劫,宿命里早已際定。
淚水,已經疼到無語,心,已錐針到麻木,柔軟,無法支撐起溫柔一抹,誰來嫁接,都在背叛溫柔的給予,無須料想,便是接受了命運的洗禮。
揚塵拂袖,我便是我,雕刻進時光某一個角落,千年之前早已模糊。紗衣美奐絕倫,卻無法捱寒,柔弱盈舞着一枚清黛的花語,香,願意自己體藏,魂,飄散紅塵千丈。
無法弄清楚自己從何處而來,但卻知紅塵中而去,不然,為何沾染一世塵埃。
禪意,早在我孤寞的靈魂里聲聲缽盂,來,只為邂逅一枚心暖的愛情,或許是吧,若非,怎會傾城的草綠木香也未曾及得你悄然一語.
時光需要等待嗎?一個人就如一座空城,定然幾千年的修行,亦然無法洗盡紅塵俗願。心魔,慘絕到無以輪迴,酒杯里清點着命運,一半醇香,一半酩酊,定然無法禪意到聖地仙音,由此猙獰。八股文香塗抹於命薄之上,此刻,清絕苦笑,便是應了這萬劫不復之軀。淚,傾城,青絲三尺結結絞腸,指落髮痕,終無法綰出最溫雅的妝。
夢行,是宿命的輪迴,花,開到嬌艷無人來賞,荼蘼時分,料峭了一世溫芳。終是命運的疏途,撒下煙塵,迷茫了盲路的心程,煙火,醺傷了雙眼,以淚的柔弱簌簌,而最沉重的痛沉澱在心房。心門開始搖晃,無法啟開,亦無法關閉,於是,冷漠臨上了眉梢。笑意,從不願偽裝,所以你看不到我婉約的模樣而由此失望。而我的門扉呢,不早已因你而踉蹌,無論晴暖而慌慌張張。
我的時光里應驗了命運之簽,經緯畫帷,終是躲不過宿命的安排。生若草芥,怎開出蓮花菩提,掌心裡握暖一縷塵香,是你的模樣。魂三分,魄七縷,皆因情而絕香,溫存。可以心筆臨墨,婉姿千般的好,然,情一字誰可參破,突然扭曲了詩行,再無法生出美麗的端莊。輪迴,一度,倆度......終是心性無改,蠱一情字,葬一情字,心魂落情冢,極盡凄涼。
喜歡把時光一束一束集錦,在命劫的標籤上描香,十指雕花,鏤空一段流年的遇見,沁魄,入蠱的妖嬈如何禪意素心一枚,跌落時光的深澗里,即便碎散亦呈落花綻開的模樣。淺水中央,有盈動的風袖綠娥,吟唱不老的紅塵,於挽袖間極盡綿柔,袖腕盈風,娉婷蝶羽的模樣,姿采,已破繭,魂舞,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