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好的青春遇上了最好的傾訴心聲,產生美好的憧憬與嚮往。輕吟歌一首,惆悵幾許,淺唱流年,那年夏天寧靜的月下,是誰,醉了你的容顏,是誰,許了你一世歡顏。此去經年,孤影回眸。願安,我的瑾顏女孩---------《瑾顏,浮華人生邂逅你》。
不知不覺中,那北國的寒風悄然而至,莫北獨自倚在那宿舍的靠床的一角,抬頭遙望窗外,泛黃的秋葉悄悄的下落。忽然,那許久不曾觸動的心弦,在感傷的初冬的觸懷下,過去封陳許久的點點滴滴,漸漸的映入眼帘......
高三的季節,苦澀略帶遺憾,那片夕陽下的餘輝,是否還曾記得為誰逗留?
莫北,一個略帶憂傷的男孩,那花季般的青春里,一路與他打馬走過的少女,可曾記得這個羞澀般帶着淡淡的傷感的男孩?、或許昔日的熟悉,最終會在歲月的撫摸下,變成斑駁的陌生,別人遺忘着我,我,遺忘着別人。過客間相互遺忘着彼此。可是對於那個女孩,莫北不用刻意去想起什麼,因為,對於她,他從來就不曾忘記過——茗小淺。
茗小淺,一個秉性純良,笑靨如花亦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女子。那年的相識,小淺18歲,亦是花季般的年齡。恍惚間4年過去了,莫北靠着牆,燃起一根煙,想起了那個懵懂單純的女孩——-最初的容顏,是否早已淡忘了曾經?莫北低頭苦笑語道。“想必國境之南的她現在已是心有所屬了吧......”
浮世繁華了寂寞,與爾初邂逅;
一輛單車,一曲離殤,莫北駛在回家的路上。一腳顛坡,一臉迷惘,小淺慢步的朝向前方。他耳機摘掉剎車駐在她的身旁,她側臉傾凝他的模樣;
“要我幫忙嗎?”
“謝謝,我沒事,不用了”女孩淡淡的說,眼中隱隱的含有感激之意
莫北"哦"了一聲緩緩地向前騎去,漸漸他的的身影消失在女孩的身前。
音樂在他的世界里依舊徜徉,他的心跳伴着旋律一起跳動着。夏季傍晚的景色蔥鬱宜人,那淡淡的花香陣陣撲鼻,忽然,莫北想起了那個女生。“天色不早了,那個女生一個人在路上會不會害怕呢?他家裡人會不會着急呢?”莫北想到這裡,掉轉車頭向來時的路馳去。
當莫北再次出現在小淺的面前,小淺面帶驚訝,然後呢只是泯而一笑。
莫北羞怯的低着頭說,“我送你回家吧”。
小淺輕聲的說“我、我、我、駭,不用了,我們又不熟。”
“上車吧,天不早了,只是看你一個人在路上,覺得你父母會擔心你。所以。上來吧,我送你”莫北說道。
她微笑着凝視着他誠摯單純的眼神。許久,緘默。最後,小淺坐在了他的身後。
他載着她,駛在寧夏的傍晚。一路上都是安靜,兩人默默地都沒有說話,那晚夏的風,輕拂而過,吹過莫北清澈的臉頰,拂過小淺長長地秀髮,一輛單車,承載着兩個帶着點點稚氣的花季般的少男少女,一路輕載,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有點點點的余夕,黃昏下的盛裝長夏,那一抹紅暈伴着倆個裊裊清影一路向北,漸漸的輕吟在這青灰色的經年裡。
北國的秋天裡,余葉泛黃,莫北契莫地立在陽台,凝聽着瑟風陣陣的囈語,心靈的怠倦伴着那單純與不羈的相思,恩,或許,我也會把你忘記,夢裡夢外,那迷離的眸子里流淌下的淚水宛如輕煙里的墨跡。
走在校園的一角,望着孤枝的緘默,似乎在訴說著那無言的憂傷、舉頭而望,才發現,你卻走得那麼的匆忙,芳草不迷行人路,垂楊只礙行人目。最苦是,立盡黃昏欄杆曲。
流離漂泊的他,形影單隻的追憶着那當初的相識序幕,深夜,獨斟一輪明月,原來我的世界里,是思念輪換了屬於我的每一個白晝。那分寄給國境之南的書信所寄託的,只能倚在窗邊懷念!
夜深,輕岩幾許墨,鋪幾方素箋,將一片相思遙寄一勾殘月。在那人生的初見里,遺失了那份屬於自己心靈的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