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一次懲罰
稍峪鄉九年制學校六年級
呂潤霞 指導老師: 石愛雄
批評和表揚是一對孿生弟妹。如果說表揚是我記憶中的“攝像機”的話,那麼批評就是我記憶中的“回收站”了。但是,有一件事是從“回收站”里還原出來的,它使我無法洗滌。
思緒又飛到了三年前的一個下午,語文老師上完課後,習慣地下旨:“將四到十二課的生字每個寫兩行,明天我檢查!”“哇!這麼多!”出於耍風頭的我不禁喊道。“怎麼,嫌多?”老師生氣地盯着我問。“不多!不多!”我肚子里像揣了只兔子一樣亂跳起來。我壓低了聲音央求起來,但是為時已晚。教室里漸漸地靜了起來。我這才覺得情況不妙,老師今天本來像臉色不對勁,情緒不佳,八成是和老公吵過架的!我這豬腦子咋就不變通變通呢!想到這兒我縮了縮脖子,便也成了“土行孫”。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師用沉重的語氣說:“既然你嫌多,那就寫兩課吧!”“兩課!”我遲疑地想:“沒這麼舒服吧!”隨後老師便慢騰騰地加了一個條件:“但是,一個字寫十遍!”她把聲音拉得老長老長。
完了,完了!都怪我嘴饞。我暗暗用手不停地擰自己的大腿,以示懲罰。事後,老師生氣地離開了教室。
下午放學了,我像一隻落伍了孤雁在教室里補作業。直到老師的點頭方才離開。晚上, 吃罷晚飯,大家在柔和的燈光下在聚精會神地看電視,我躲在被下,躬耕於題海,12點過去了,家人都進入了夢想,可我仍然在“服刑”。不知過了多久,我已困極了,不知怎麼便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搖着昏昏欲睡的身子來的了學校,老師認真地地翻着我的作業,一頁,兩頁,三頁……終於沒有了。老師問道:“其他的呢?”“沒,沒做完……”我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見。我想:今天又該咋辦呢?我嚇得羅嗦起來。老師見我這般,便消了氣,語重心長地說:“做人要本分,不要耍小聰明啊!”
從那以後,老師的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鼓勵我永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