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初,我家搬進了新房。第一次看新房時,我差點暈倒——怎麼竟是六樓!這六樓可要了我的命,我的體型屬於十分茁壯的那種,原來住的低層樓我還可以應付,這翻了番的海拔卻實在讓我吃不消。搬家之前,家裡人無數次去看新房,我因畏懼不敢輕易前往。去年4月20日,這是個令我忘記的日子,魔鬼般的日子就從那天起降臨了。我的生活也因此發生了急劇的變化。第一天放學回家,我走到了三樓就大汗淋漓,走進家門時就像剛從水裡澇出來的似的,而且上衣全部脫掉——光着膀子向家人展示我的一身肥肉。奶奶被我的樣子嚇呆了,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離夏天還遠着呢,你怎麼就換裝了?”我氣哼哼地回答:“都怨這六樓!”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我越來越痛恨上樓。那天我上樓時光顧着脫衣服,一不小心踩滑了腳,差點滾下樓去。幸好我手疾眼快,抓住了欄杆才逃此大劫。待我走進家門時依然六神無主,直冒冷汗。從那以後,我每次上樓都一級一級地數,一點一點地上,人們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卻認為“下樓容易上樓難”呀!就這樣,還不到一年,我的體重就減去20多斤,我十分委屈地向老爸報告這一不幸的消息。老爸卻樂呵呵地說:“好呀,就當減肥健身了。”我非常不滿地抗議道:“每天放學時已經累得夠嗆了,還要進行二萬五千里長征,我的體力消耗得也太了,你們還讓我考出好成績不?”——牢騷歸牢騷,想不爬樓就得換房,而換房是容去年年初,我家搬進了新房。第一次看新房時,我差點暈倒——怎麼竟是六樓!這六樓可要了我的命,我的體型屬於十分茁壯的那種,原來住的低層樓我還可以應付,這翻了番的海拔卻實在讓我吃不消。搬家之前,家裡人無數次去看新房,我因畏懼不敢輕易前往。去年4月20日,這是個令我忘記的日子,魔鬼般的日子就從那天起降臨了。我的生活也因此發生了急劇的變化。第一天放學回家,我走到了三樓就大汗淋漓,走進家門時就像剛從水裡澇出來的似的,而且上衣全部脫掉——光着膀子向家人展示我的一身肥肉。奶奶被我的樣子嚇呆了,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離夏天還遠着呢,你怎麼就換裝了?”我氣哼哼地回答:“都怨這六樓!”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我越來越痛恨上樓。那天我上樓時光顧着脫衣服,一不小心踩滑了腳,差點滾下樓去。幸好我手疾眼快,抓住了欄杆才逃此大劫。待我走進家門時依然六神無主,直冒冷汗。從那以後,我每次上樓都一級一級地數,一點一點地上,人們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卻認為“下樓容易上樓難”呀!就這樣,還不到一年,我的體重就減去20多斤,我十分委屈地向老爸報告這一不幸的消息。老爸卻樂呵呵地說:“好呀,就當減肥健身了。”我非常不滿地抗議道:“每天放學時已經累得夠嗆了,還要進行二萬五千里長征,我的體力消耗得也太了,你們還讓我考出好成績不?”——牢騷歸牢騷,想不爬樓就得換房,而換房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