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的,我將自己的心轉向了那片天地,那片最溫婉,最高亢,最激情澎湃,最美麗動人的地方——
她慢慢地把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和心挪向了那片彷彿只有她而又屬於她的天地,浩瀚的大海,任憑着風隨意地拍打着自己那平凡的身軀。她只是一個人,那麼看似平靜地坐在那片對於她而言——至少是很大的海的身邊,輕輕得,也許是她累了“啦啦啦啦啦啦”便隨着她嘴的起伏隨着海,隨着風,就那樣慢慢的,靜靜的,飄飄的,浮浮的,就那樣輕易小心地走了……
你信嗎,她不會哭,她習慣了,她麻木了。她只會那樣迷惘地,不知所措的,一個人看着另一個人的靈魂,就那樣輕輕的,抓不着,摸不到。就那樣,像不屬於她似的,自己。
她隨意地從地上拿起一根細細的棍子,看着那個靈魂——靈魂里胸膛里的那顆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心,她無力地在地上盤弄着。但那心卻飛了,毫無感覺,隨風飄啊飄。她想要去抓,可它還是那麼殘忍地離開了她。她沒有哭——她不會哭,清新的海風拍打着她的那件海藍色裙角勾起的那層。
她給他的它太多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會像一個瘋子或是傻子一樣去畫它,可能她認為她把它給他,他就會回來吧,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也許,它不屬於她,他更不屬於她吧。她只能那樣冷靜地看着畫的它飛到別人身邊而麻木地笑着。
她沒有表情——對他是,她不忍心哭,更不忍心笑,所以她只能畫它……
《畫心》,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