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學家伽利略有言:“生命如鐵鑽,愈被敲打,愈能發生火花。”斯言不謬,生命這把“鐵鑽”只有經過痛苦的敲打、歷練才能能綻放耀眼奪目的火花。
風靡世界的“樂高行走”蘊含了迎接痛苦、歷練自我的目的。參與者通過樂高積木變焦傳導的壓力來鍛煉自己的意志力,他們享受痛苦,讓痛苦成為了自我人生的助推之槳。這好比玉石,受雕琢的時間越長,越是精美,人也如此,承受的痛苦越多,人生的助推力越強。
史學家司馬遷慘受宮刑,牢獄中多少個陰冷黑夜使他痛苦、使他絕望,在崩潰邊緣,他沒有放棄,他將身體與心靈上的痛苦化作源源不斷的動力,執筆長書,終著成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紀傳體史書——《史記》,其化痛苦為動力的堅強意志已被後人傳唱。
作家史鐵生在青年之時失去行走的能力,他質問上天,為何所有的痛苦都降臨在他的身上,他幾度求死,卻在生命的感召中思考痛苦之於人生的意義,他在與地壇的對話中思考痛苦,享受痛苦,終於將痛苦給其帶來的人生感悟訴諸筆端,成為家喻戶曉的文學大師。
司馬遷與史鐵生將痛苦化作人生的助推之槳,終在波詭雲譎的痛苦狂潮中成就自己,戰勝生命。
痛苦是人生的助推力,但有些人卻因為形單影隻而無法戰勝痛苦,有如張愛玲晚年獨居美國,好友卻遠在大陸,人生的苦痛向他洶湧襲擊,她獨立不支,鬱鬱而終。由此可知,在痛苦面前,有他人合作也十分重要。
生活在萬物互聯互通的時代,沒有人是一座孤島。每個人似乎都承受着可知,或者不可知的痛苦,若每個人都默默承受痛苦、不求外物分擔,是極其有可能被扼殺在痛苦之下,我們的社會也將會成為一個冷漠無情、自私自利的病態社會。相反,在痛苦面前,我們應積極尋找“同類人”,分擔痛苦的經歷,在相互分擔的過程中將痛苦化作積極的助推之槳,在與他人相互分擔的過程中加強自我與他人的聯繫。社會也會因此成為一個欣欣向榮、人人互信的和諧大團體。
顯瘦生命中的痛苦,讓痛苦成為人生的助推之槳;分擔生命中的痛苦,讓社會成為人人互信的大團體。在痛苦降臨之時,我們只將痛苦化作大槳,攜你我之手戰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