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是怎樣的人,我自認是在企圖平淡的,近日和會兄聊了一陣,心裡未免會有所感想,這是一次拉近距離的交流,至此之後我們或許能有所更深了解,當然我甚至不願多想,雖然老七說過一句話:生活就是問題疊着問題!我當然知道這些,但有時想得超離了所想承擔的,未免會使文字都失去美感。 由於會兄與我之間的交流還是較少,開始語音時覺得都有些熟悉的陌生。之後我接了一個電話,母親打來的。她肯定不相信我能夠安分學習,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會不開電腦,但我還是說我沒上,所以我氣憤,她氣憤,着一來二去,就會聲大起來,不過礙於我在現實中矯情不得,從來都是要說得隨意自然點,和父母之間未免會有摩擦,母親帶了小靈通,和對講機一樣,從來不忘和我聯繫,她說她收到條短信說我同學在上網,那我肯定好不到哪去!我又氣憤,惱怒得很,因我一直都感與他們交流甚少,所以我不會對他們說愛,什麼都不會。我其實很討厭她要牽扯到我的交友問題,這是我不想觸及的,因為我的不優秀甚至要影響別人的聲譽,實在遺憾,所以我更憤怒,但這是時常的事,平常他們說我不要和些人混,而實際我明白我所接觸的都不會有弊於我,可惜得很! 會兄聽到了,突覺驚訝得十分,因為我從來都是一副打字的心態對待她,而我實際也有很多痛苦,但又從來不說,因為我只想自己這樣過下去,許三多好不容易遇見班長能不寂寞,但依賴是不可能的,直到他在史今的幫助下成長,直到史今班長離開他,他也就學會了真正的成長,我知道人生總要自己去想,許三多一直在自己想,他想得不多,因為不能想太多,想不多做得就能多些,這樣或許很好! 之後會兄一直覺得過於驚訝,我原本一副完美的形象也頃刻倒塌,當然這是遲早的事情,我甚至也覺得意外,當然不能失望,因為我們都是有痛苦的,不能完美到任何時候,我也從來不希望人過於完美,有痛有傷更好快樂起來。當然她短時間內不能了解我,我在其心中南轅北轍,調轉進行中。 我其實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兩面,一直寫着,近日也有位同志突然找到我說起我一年前寫的文章——《我不是我》,他說那時還尖銳,現在卻沒有什麼了。我又重讀了那篇文章,也是說與母親的關係問題,人總是這樣,沒有辦法,但人生又是不歸路,不能在意曾經遺留了什麼,前方還有太多路需要踏上去。 會兄因此以為我也是很叛逆的人物,我時常在與父母交流時能這麼覺得,但我就是想爽快一點,不想說愛的問題,昕聽我接母親電話時也覺得驚訝,覺得和母親那樣說話不太可能,我還是無奈的笑了,這個人物是我,我不是個人物,我頂多算人,掙扎於迷失與清醒之間,了解我的人總要出現,但時間仍未到達。 看《武林外傳》、《士兵突擊》改變我了。那些簡單的生活在我的記憶里沒有離開,《士兵突擊》一直沒有看完,但有看則必看,不看已經很少會哭了,但看了一定會哭,那些觸心的話題會讓我繼續想,思考人生。老七笑貌近日在心裡蕩漾起來,還有史今看許三多時最初的無奈,還有伍六一堅強獨立的每一處,甚至還有馬小帥被連長發現后連長讓他繼續隱蔽,而他自己很有原則地原則了放棄,那些太多太多,我實在無法言盡。他們都是各自存了悲傷,沒有一個人能一輩子幸福,但他們依然在活着,我們也有痛苦,但我們總也要活下來,活好來,留守在痛苦之處自憐自哀總不是歸途。 會兄說突然發現我心中的沙溢和她的不同了。實際我們會一樣,因為他的簡單,沙溢永遠很真誠,我細讀他的故事,知道他的堅韌,也因此在床上流淚,甚至爬起來寫文章,企圖改變自己,事情也久了,可是我依然還擁有着文字愛人,一直到今天,我很明白文字是一份自己對自己的心態,我不太向別人說我的痛苦,他們或許更多是勸慰,我只有自己對自己說些,寫些。但我不可能一輩子如此,日後遇見我願意說的人,也許又改變了。 守着痛苦是我見過很多人做的事情,我希望人都是朝希望的,我也是,人生就是這樣,我此刻留下那些與父母的爭執絕不會改變,但傷害要減緩,我自然明白,傷便是傷,理解也是要理解。一切只能自己適當想一想,想久之後,啥事不知。 人應該常想着拯救別人,為別人說了那些話后,自己也被無形中拯救了。我希望我是這樣的。 昨日帥與我說些她關於煩惱的事情,我沒有給她很好的安慰,我也不知道這會不會讓她覺得我很失望。我只是不願聽太多傾訴,聽多了就別人就會有依賴,但我不是很好的託付者,我知道她信任我,可以我不是這樣的人物,我的煩惱也是會時刻侵入身體,我不說,有人以為我不在乎煩惱。 我會隱藏,昕說人人都會隱藏,這自然是如此,兩面人不可怕,想做許三多那樣的人不容易,也幾乎在現實中不可能,史今很好,好到已經算完美了,他也有苦,他會失望又希望,他會承載自己的痛苦去轉化成快樂給別人,老七說他藏得很深,而史今那溫暖的一笑,是沒有看見他心裡的城府,他的悲傷,他是完美的,我們只是知道表,未知裡面他的傷痛。 50之中,那些一直平平淡淡生活的人,我太動情。老白的賊名一直不過掛在表面,別人懼怕盜聖這個頭銜,他也怕,他想過那種平淡的日子,江湖中刀光劍影,不宜生活。掌柜的一直在希望生活平靜,和老白好好過平淡的一輩子,為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夫君之妹宛如親生女兒一樣操心,這樣的心態,細細想來,可敬得很! 後來我打了電話給母親,我們說話的態度又變了,我心情也在好,她也會。帥可能認為我媽對我比較不講情理,會兄則認為我對我媽比較不講情理,孰是孰非,只等待有心者自解了。 無論有什麼痛苦,不能逃避,我一直很信:做有意義的事情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情!可曾彷徨過,但我此刻覺得有意義,我便活好了,人生的目的是什麼呢? 人生的目的不是圍着痛苦反覆呢喃,而是在此刻記下過往,然後朝之後的路走去,做人就是要這樣,分秒假不得,不管別人怎麼看你,你做得對得起自己,你依然活好了。 毋須惱,自來忘! 留着的那些煩惱,你自己想一想,寫一寫,也許自己就能忘了。